似锦渝晚上要参与的宴会是似家一年一度的家庭聚餐,从直系到旁系三代,皆有机会参与。
以似家的人员构成,无疑是庞大的,所以这一天是似锦渝最讨厌的日子,也是她避无可避的时候。
似家的晚宴选址是在似家老宅,也就是那个曾经只有开国元勋等名流望族才有资格居住的小洋房。
宅子一公里开外修有一个停车场,被似家人停了大半,一眼看去皆是低调的豪车。
似家向来低调,除了一向不着调的似家嫡系似锦渝。
此时的她正在老宅的房间里无聊的踢着裙摆,为了自己像个小女生,化妆师特意将她打扮得像个坠入凡间的精灵一般。
裸色点缀着浅绿的礼裙将她衬得唇红齿白,看起来人畜无害。
由于她的不作为,每一年的今天,似锦渝都会受到家族各路亲戚的冷嘲热讽,从没男朋友到没事业,从败家到追星,每一样他们都会拿出来说。
这让她深刻体会到七大姑八大姨的厉害,也由衷的抵触。
比如此刻,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她却显得形单影只,甚至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愿意下楼。
“这脖子盖住了吧,冀迟真是讨厌……”
她一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一边又抱怨起那个男人。
这下口可真重啊,若放在肩膀或者腿上,别人非得以为她被家暴了不可。
只是这话音一落,她身后就笼上了一层阴影,镜中反射出那张如魔似魅的脸。
“在讲我坏话?”
他从后面覆了上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话时带起了一阵酥麻。
似锦渝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见那张脸时,方才确认自己没有产生错觉。
“你怎么在我家?”
她震惊的扭头看他,薄唇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吓得似锦渝莫名的心跳一滞,往后退了一步,撞倒了化妆台上一片的瓶瓶罐罐。
冀迟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的弧度。
“做什么这么紧张?把我绿了?”
“你胡说什么呢!”
似锦渝娇睨了他一眼,复而又问道:“你还没有说怎么在我家呢!而且还擅自出现在我房间!”
冀迟站直身子,掰着手指头,一一和她道来。
“一,我进来敲门了,你在骂我没听见。”
“二,是花梨奶奶邀请我来的,并且,是你亲自传达的信息!”
“最后,我出现在你房间,当然也是花梨奶奶授意的,这么说听得懂?”
闻言,似锦渝微微愣住了,回想了一会儿,又自己理了理。
所以说花梨奶奶前几天让自己拜托冀迟的事,是让他来参加宴会?
可是,这是家宴啊!
“你也不是似家人啊?”
见她还一副不懂的样子,冀迟上前几步逼近她,将她硬生生抵在了墙角,再伸出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要我当你的男朋友,不就是似家人了?”
她像脑子短路了一样,脱口而出。
“男朋友也不算啊!”
冀迟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附和。
“那老公!”
“老公?”
这对话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怎么就扯到老公身上了!
岂料,他还应下了。
“这么迫不及待就叫上了?你还没向我告白,我就这么答应岂不是太草率了?”
他一边说着,在她唇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唇上一股酥麻,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下意识就推开了男人,脸也烫的厉害。
手一推出去,就被男人给反握住了。
“走,下去了!”
说着,也拉着她往下走了。
似家家族庞大,族谱上上下下近千人,哪怕是三代也有逾百人,此时塞的似家院子和大厅满满当当的人,各说一句的议论声也像蚊子,吵的花梨脑壳嗡嗡作响。
她百无聊赖的靠在似焰川肩膀上,反反复复看着自己这双长满褶皱的手。
诶,老了,这就是老了的模样。
再反观同样老态的似焰川,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上位者威严。
“焰川,我老了难不难看?”
似焰川摇摇头,将她两只手拢进自己的掌心中,像捧着珍宝。
“不难看。”
不仅不难看,他还非常享受和她一起慢慢老去的岁月,欣赏这种自然状态下的花梨。
“你就知道骗我”
花梨哼了一声不理他,多少年过去了,这小老头儿倒是越来越会哄她了。
但不得不承认,似焰川是真的好啊,好到她舍不得这么快和他分开。
一阵喧哗声过后,从楼梯上下来了一双堪称绝配的男女。
男子长身玉立,身形修长,天之骄子的脸上是让人不易接近的疏离,这人正是时常出现在电视银幕前的冀迟。
但他们可不敢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有所懈怠,毕竟他的身后,可是一整个冀家,冀家唯一的继承人。
而他所牵的,正是他们平日里最看不上眼的似锦渝。
有不少堂亲都打着似锦渝一无是处的旗号,又是一介女流之辈,纷纷想将自己的儿子过继到似之鸣名下,好继承庞大的似家。
但这个算盘在看见冀迟的那刻,他们明显的慌了。
若是有冀迟坐镇,那他们还有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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