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里像原文中描述的那样都是孤寡老人,但是原文中没有提及的是这个村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老人去世,然后将牌位送到宗祠上。
“你们这里会实行火葬?”
舒白突然提出了一个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问题
那男鬼想也没想的就摇头
“这里人很少火葬,我家隔壁那就是卖棺材的,村里人信奉土葬。”
舒白眉心不自觉的拧了起来,既然没有火葬,那牌位背后的红布绒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其中和每隔一段时间去世的老人有着某种联系么?
“那宗祠谁在打理?”
那鬼一顿,似被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是谁在打理,支支吾吾的只说是那群人。
当舒白再对那群人刨根追底时,那鬼便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只说自己忘了。
也确实,鬼的记性差,距离死亡的时间越久,他能记住的事也就越少。
舒白并没有强迫他,反而对那个宗祠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到底那个红盒子里面是什么!
当晚,赶了一天路程的一群人早已累得倒头就睡。
半夜时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一片漆黑中猛的睁开,矫健的身姿犹如暗夜中独狼。
她目标明确,径直朝着宗祠而去。
能在末世找点不一样的事情来做,着实也是有趣。
月亮弯弯的悬挂在天上,照着路面的鹅卵石和两边的白墙,格外森冷。
舒白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门把上那两个面目狰狞的麒麟手扣,伸手毫不犹豫推开。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迎面吹来了阴冷的风,依旧是和白天一样,没有一个鬼影子,这里全都是死物!
如此祠堂她倒是见所未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舒白身姿挺拔的走了进去,一直到正中间的灵位楼下方。
“用你的鬼火点一下那些蜡烛”
她吩咐着,那鬼屁颠颠的就走去了,他业务不太熟悉,摆弄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几根残烛点亮。
阮筠义一到这里就看到了那些蜡烛自行亮了起来,烛光将少女的身形拉的老长,这一幕有些惊骇,他瞳孔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
舒白侧过脸,也发现了他,无奈的叹气一声,总是有一些超出剧情的情节会发生。
少女的脸在烛光下柔美温和,但此时的阮筠义可无暇欣赏,尾随被发现的窘迫一闪而过,他清了清嗓子,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这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
其实白天的时候他也发现这里很诡异,抓心挠肝的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他才出门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周淼淼,这被迫尾随的行为,还真赖不上他。
舒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挑眉笑了笑。
“不就和你一样么?”
还敢来问她大半夜来这里干什么!
阮筠义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女生已经迈着长腿仰头透过微弱的烛光看向那些牌位。
半夜的牌位泛着黝黑的光,更添一分诡色。
“那小子是不是觊觎你?半夜偷摸跟着你?”
那鬼又开始在线八卦,围着舒白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
“我昨天还听见他说喜欢你呢~”
听到这话正在观察的舒白都没了心思,侧过脸就瞪了他一眼。
“鬼话连篇?”
“什么?”回应她的是不远处的阮筠义
舒白一拍额头
呃……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阮筠义的存在。
“你听错了,我要上去看看!”
也不想和男人多做纠缠,不等他的回复已经率先抬腿往阶梯上走了。
阶梯应该是被走了很多次,中间那一块儿已经被踩得掉了朱红色的漆,但木头阶梯很牢固。
一个直角梯上去就到了土楼宗祠的二楼,镂空的中间建了一个木型的柜子,像是书柜,每一行都可以抽拉。
许是有段时间没人搭理,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这里面放的就是灵牌和红绒木匣子,拉开就能一探究竟。
舒白默念了几句冒犯之后,才伸手拉开了柜子。
啪嗒
灵牌因为大力倒在了柜子上,声音在夜晚的宗祠显得尤为诡异阴森,似在提醒舒白不要冒犯死者。
她只是神色淡淡的扶起灵牌,哪怕是描摹了金标的字在夜晚仍旧看不清楚,她也没有兴趣看,就放了回去,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红丝绒盒子上。
等阮筠义上来时,二楼所有的蜡烛已经被一个个鬼火点亮,而周淼淼正捧着一个骨灰盒在上下打量。
这一幕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瞬间有种前进是万丈深渊的错觉。
舒白细细端详起这个木盒子,比想象中的重,她晃了晃发出闷闷的声音,里面的东西像是装的很满,只发出一点动静。
她可以肯定里面装的不是骨灰,那会是什么呢?
阮筠义再看着,她已经蹲在地上解来了包裹在外面的红丝绒布,露出了里面的瓷白色方形罐子。
他一把抓住了她要去揭开的手
女生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他,抵触的挣脱开来。
“这样不礼貌了吧!”他说,语气有些低沉
舒白简明扼要的解释:“这里面不是骨灰”
“你怎么知道?”
放在牌位后面的不是骨灰?那会是什么?
而且,她凭什么如此肯定的说出这话。
“打开你就知道了,这东西古怪!”
阮筠义还是不太同意,眉心拧得像是能夹死苍蝇。
舒白才不会管他愿不愿意,眼疾手快的就掀开了那个刻着“死者为大”的木盖子。
映入眼帘的东西均让两人猛的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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