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弼还未被拖入牢中,就瞧见一个人影,从那漆黑阴冷地牢狱中走出来。
看到来人之后,王弼吓的急忙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只是,他越挣扎,牢头摁的越紧,将他死死摁在地上,不得动弹。
朱冲不屑一笑,走到炉火前,拿着烙铁,将炉火挑的更旺了。
他笑着说道:“王大户,你是王都的族人,贵为皇亲国戚,若是没有王都首肯,谁又敢拿你呢?你要明白,只要你出现在这牢狱之中,就代表,你背后的靠山依仗,都没用了,想你死的人,也不会再放过你。”
朱冲说完,便挥挥手。
苏琼递来温酒,朱冲洒在烙铁上,瞬间将这炭火烧的更旺了。
王弼心如死灰,他之前可是听李顺成说了这朱冲的手段。
这小厮,可是硬生生的,把这平江府各大知府衙门的封疆大吏们给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刘碧光有宰相撑腰,还不是被革去一切官职,发配岭南?他的兄弟李顺成更是肉都被扒掉一层。
落在这朱冲的手里,那当真是生不如死。
朱冲看着王弼那恐惧地模样,随即问道:“王大户,在畏惧什么?”
王弼哭着说:“尔,不是明知故问吗?尔是活阎王,尔之手段,我都有了解……”
朱冲微微一笑,说道:“如此,就更好了,也不用小的多与你浪费什么口舌,这样吧,咱们,先从皮肉开始,尔,先看看这牢狱里的把试,是喜欢刀兵,还是皮鞭,自己挑选一二吧。”
王弼吓的腿都在哆嗦。
他哭着说道:“能否,不要如此恐怖,有话好说……”
朱冲立即笑着说道:“好说,好说……这天气如此寒冷,王大户是锦衣玉食,可不能冻着王大户呀。”
朱冲说完,那角落里吃酒的张窦立即起身,抓过朱冲手里的烙铁,朝着王弼的后背一摁,顿时发出烤肉的吱吱声。
而王弼也被烫的犹如蛆虫一般扭曲,哀嚎。
但是张窦多么狠辣,狠狠地压着手里的烙铁,直到那烙铁没了红光,这才拔起来。
这一拔,连皮带肉脱了一层,那王弼疼的瞬间昏死过去。
朱冲也不理会,坐下来,敲了敲桌子,苏琼立即为朱冲斟酒。
只是眼神,却不由得望向那王弼,心中惊骇莫名。
朱冲笑着说道:“若是,不适,去吧,这里,倒是不适合你这娘子立足。”
苏琼立即说道:“长些见识,日后才好为官人应酬。”
朱冲微微一笑,这苏琼啊,是越来越上进了。
这想长见识,是非常好的事,只有监管了这等血腥的大场面,她日后才不会怯场。
也好。
张窦挥挥手,牢头立即将王弼用冷水泼醒。
那王弼被泼醒之后,痛苦地龇牙咧嘴,他内心又悔又恨啊。
他怎么就听了那妖妇李柳氏的话,居然从他龚氏的嘴里抢食呢?那李氏家兄的狼狈,可是历历在目啊。
那该死的李柳氏,真是恨透了呀。
张窦笑着说道:“王大户,暖和了吗?”
王弼叫苦不迭,他早就知道这张窦是两浙路的二世祖,活阎王,杀人越货,什么都干,自己简直是活腻歪了,居然动他的营生。
悔不当初啊。
张窦不屑一笑,说道:“看来,王大户冻的有些厉害,还不够暖啊,本衙内,在为王大户取取暖。”
听到此处,王弼立即哭着哀求道:“不要,千万不要……张衙内,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听到王弼地求饶,张窦不屑一顾,径直将烙铁放在碳火里烧个通红。
看到此处,王弼知道,自己今天要被他们折磨死了,这些人,杀人不见血的。
王弼突然灵机一动,赶紧说道:“朱管事……我,我与你家主有亲,你不能如此折磨于我,恐惹两族祸斗啊。”
听到此处,朱冲倒是觉得奇怪了,问道:“你与,我家主有亲?有什么亲?”
张窦脸色一拧,倒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倒也不阻止。
王弼立即说道:“我,我家姑母王氏,是李氏当家主母,而李氏大娘子李锦,是龚氏的大娘子,她与我是表亲,我等都是一家人,尔何苦如此折磨于我?”
听到此处,朱冲心里有些愕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的交情。
这果然是封建社会啊,这名门大户只会与名门大户联姻,真是没想到,这里面,还带着如此重要的亲戚呢。
这姑侄之间,可不是普通关系,这血缘重着呢。
不过朱冲越想越狠,随即看向了张窦。
张窦冷酷一笑,他就知道,这朱冲不会因为有什么狗屁的血亲,就能饶恕你。
张窦二话不说,直接拿着烙铁,直接摁在了王弼后背上,同样的位置,不偏不倚,当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啊……”
王弼凄惨哀嚎,手脚不停的哆嗦,牙都咬碎了,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忍受着这皮肉之苦,不多时,又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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