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下作的手段,试图玷污她的清白——只因,她是太子看上的女人。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不堪……你会不会爱上我?”
“不会!永远都不会!”
………………
“太子爷!您……您,这是喜脉!”
“不可能!本太子是男的!”
“太子爷,您别忘了太子妃有异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太子扶额,忽然想起造孩子那夜。
红鸾帐中。
“夫君,咱们大婚都三年了,是不是该添点什么了?比如——孩子。”
“额……是该造个孩子,供我们差遣了。”
“那我负责造,你负责生,好不好?”某女笑得极为狡黠。
“好,好,好,爱妃说什么都好……”
办正事前,一切好商量。
………………
那不是闺中戏言吗?!
岂可当真!
不!
爱妃!
有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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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天启十八年,皇城浣衣局。
洗了一天衣服的潇潇累瘫在床上。
掐指一算,这是萧萧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年头了。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做着机械的洗衣工作,好无乐趣可言。
可即便如此单调枯燥,如此辛苦劳累,也好过做地主家傻儿子的十三房姨太太。
潇潇是为了逃婚才进了宫的,只是这种看不到希望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满身的困乏席卷而来,潇潇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却被人用力地给摇醒了。
“萧萧,萧萧,快起来!贵妃娘娘宫里的王嬷嬷来了!”
听着越来越迫近的脚步声,点点一边奋力地晃着潇潇的臂膀,一边惊慌不已地盯着门口。
管他什么王嬷嬷,李嬷嬷来了,就算是王母娘娘来了,她柳潇潇也是要睡觉的。
不管点点怎么努力,潇潇还是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忽然背上一痛,潇潇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额头“砰”的一声,火星撞地球般惨烈,撞在了另外一个人的额头上。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额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潇潇灵台一片清明。
映入眼帘的竟是贵妃娘娘最得宠的身边的王嬷嬷瘫坐在地上,扶着额头一个劲儿地哀嚎。
周围的一干宫女全都吓的面色惨白,呆愣了足足有三秒,才一个个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宫中是最容不得以下犯上的地方。
梳头时多拽根头发,都有可能浮尸枯井。也无怪乎,周围的小宫女们吓得魂飞魄散。
潇潇完全呆愣住了,幸得点点从床上将她拖拽下来,跪在地上向王嬷嬷磕头道歉。
那头磕得咚咚直响,照这个节奏磕下去,头盖骨都得震裂。
不过即便头盖骨碎了,贵人不让停,也得磕下去。命都没有了,头盖骨算个啥?
就好比自己扇自己耳光,得以自残的形式,消贵人家的气,只有贵人家的气儿平了顺了,才不至于被他残。
能自残以消灾,算运道好的。运道差的,自残之后,也难免他残之灾。运道再差点儿的,还会祸及到家人。
自残乃是保命的第一步,这也是宫里的生存之道。
王嬷嬷被宫女搀扶着,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床上。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单拿一个手指冲着潇潇的方向哆哆嗦嗦地点着。
这得多大的火气啊,能把活人给气哑巴咯。
潇潇心里莫得一凉,头磕得更加起劲了。心中不住地祈祷,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即便心里怕得要死,可也压不住一股股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怨气。
王嬷嬷这老太婆,深更半夜地不好好睡觉,跑她这里来作甚?
原本以为要有一个雷霆之怒,但是五万没想到,王嬷嬷只是干生气了一阵,重重地跺了跺脚,对着潇潇恐吓了一番。大意是,以后再来收拾她。
潇潇即刻抓住了语句中的重点,日后找机会收拾,那也就意味着现在并不惩罚她。
像她这种卑微如草芥的小民,又是何德何能逃此大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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