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非笑道:“我两个都不选!只想问问姑娘,何为挑的好?难道姑娘是嫌我上官非长得不好?”
陆蝴再呸道:“人终有一老一死,皮相这个东西,不过是几十年光景,最是靠不住的!我陆蝴岂是如此浅薄之辈!我陆蝴要嫁的乃是当世英雄!”
上官非拍拍自己胸脯道:“我十五岁就有了军功!当世英雄就在姑娘你的脚下!”
陆蝴呸成三联:“你连我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妄称英雄!”
陆蝴说话的功夫,上官非就地滑了一下,顺势又滚了一下,离开红缨枪的扫射范围之后,帅气地一个鱼打挺站了起来。
上官非将自己身上的宽袖喜服,帅气地一把扯了下来,笑道:“刚才是承让!现下就让姑娘瞧瞧我上官非的真本事!”
两人在喜房之中缠斗不休。
守在外面的喜婆、丫鬟、小厮,听得房中乒乒乓乓,极为热闹。
想来,这习武之人,洞个房,果真是战斗力爆表!
上了年纪的喜婆自然深谙其道,笑得很是合不拢嘴,摇着手帕,驱散尚未婚配的丫鬟小厮。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功夫,上官非已然将陆蝴制服,将她全然罩在身下,制服的姿势,着实有点那个。
陆蝴奋力挣扎了两下,怎奈何男女力气差别太大,宛似往大海里丢了粒绿豆,未能掀起任何波澜。
上官非笑道:“娘子,你哥哥给你挑的这个夫婿,可算是个好的?”
陆蝴又羞又恼,但终究是“羞”占了上风,那恼意,渐渐退去,化作点点情意。红着一张俏脸,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上官非勾唇一笑,伸手打掉绑着床帘的绳带,一室春光旖旎。
柳母说到“旖旎”二字之后,方觉用词太过前卫,在女儿面前很失为母的庄重,遂闭口不言。
于柳潇潇而言,宛似观岛国DZP时,耐着性子看完了一切脑残般的铺垫,剧情刚刚进行到关键之处,车就猛然杀住,就好比,吞了一半的馒头,黏在了食道上,不上不下,很是痛苦。
柳潇潇推推柳母,催促道:“然后呢?说细节!”
柳母看向柳潇潇,宛似看到了外星生物,着实吓了一跳。
但爱女之心,终究盖过了害怕之心。
柳母痛心疾首地问道:“一年不见,你怎懂得了这般多?”
柳潇潇见柳母只瞧出了她的知识面,未能瞧出她躯壳里的灵魂是个A货,当下稳住了心神,答了句,看似没答,实则又答了的话:“宫中女人多。”随即又恰到好处地抛出个“你懂得”的眼神。
这种眼神一旦抛出,接收信号者,不懂也得装懂,要不然,会显得自己很蠢很天真。
柳母作为信号接收者,自然不能在自己女儿面前失了颜面。很认真地将柳潇潇的话仔细揣摩了一番。
人一般很难换位思考,常常站在自己的立场,去理解一些事情,或者站在自己群体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
柳母将宫中的女人理解为了同自己一般年纪的女人,全然不知,浣衣局里的女人,大多是和柳潇潇一般年纪的女孩。
老女人自然懂得那种事情,老女人多了,那种事情,自然就会传播得很多。
柳母最后嘱咐了一句:“那你以后离宫中那些女人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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