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这个东西,只要恰到好处,在很多时候,比实话要好用很多。
柳潇潇见柳母已经成功被骗,道:“娘,我和太子之间绝对的清清白白。”
这清清白白着实含糊,柳母不是很满意,便开始追问细节。
“没上CH?”
“这么直接好吗?”
柳潇潇额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问什么就回答什么!费什么话!”
果真是将门虎女,动手能力一向比动脑能力彪悍。
柳潇潇冲柳母竖起了大拇指。
常言道,吃一巴掌,长一智。
只要是过于亲密的话题,一律答“没”。
“亲过没?”
“没。”
“牵手了没?”
“没。”
“这都没有?!你骗我!”柳母终于智商上线。
有时候,表现得太过纯洁,反倒惹人怀疑。
为了让柳母彻底安心,柳潇潇一把抓住柳母的双手,防止再次遭这双魔爪的残害。
做好防卫工作之后,柳潇潇才道:“娘,我给你说句实话,我和太子之间,除了手和手之间有过接触,其余的一概未曾有过亲近。您信不过太子,还信不过自己女儿吗?”
柳母道:“你现在的性子变成这般模样,我宁肯相信太子。”
“娘!您胳膊肘子不能往外拐啊!他一外人!”
柳潇潇没敢讲那句“我可是您亲生骨肉”说出口,毕竟底气不是很足,容易露怯。
柳母道:“皇帝老儿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养出来的儿子倒是很不错。这些年来,太子爷为老百姓做了不少事情,口碑不错。要不是我这个秘密,倒也真是一桩不错的婚事。”
柳潇潇见跑题良久,便诱导道:“娘,您一将门虎女怎么沦落到这般境地?”
经柳潇潇这般一点拨,柳母终于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之上。
柳母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是要从你姥姥那里说起。”
虽跑题万里,但奈何柳母讲故事的技术太过高超,柳潇潇对此全无异议。
新婚第二天清晨,仆役们来收拾屋子。
见满屋,杯盏狼藉,足以想象昨夜场面是何等的激烈。
尤其是那张木质大床,昨日还宛似青年壮汉般结实雄壮,经了一夜,竟落得风烛残年的地步,仆役叠个被子,那床将发出咯吱咯吱的苟延残喘之声。
陆蝴再怎么粗拉,说到底也还是个女子,见仆役各个面红耳赤,便解释道:“昨夜,我和你们大人打了一架。”
仆役们纷纷道:“晓得,晓得。”
陆蝴见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众仆役竟再也无法掩饰,笑容竟压也压不住地明目张胆地浮在了脸上。
陆蝴还要张口解释,却被上官非拦住。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的。”
陆蝴怒气难消。
上官非再道:“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那种事情,不怕别人说的!”
陆蝴随将怒气撒在了自家官人的身上,只不过旁的女子撒起气来,顶多就是小拳拳捶胸膛,可陆蝴撒起气来,那可是要抄红缨枪的!
陆蝴抄起红缨枪,又和上官非开战。
那些已经砸的四分五裂的杯盏,再次遭劫,变作七零八碎。
两人用实际行动,向众人无言但有声地解释了满屋狼藉的来历。
众仆役,终于不再想入非非,而是完全信服陆蝴说的,昨夜,她的的确确是和上官非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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