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潇轰然倒地,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透过缝隙,看到了那个医生,那双眼睛,好熟悉,她好像认得。
眼皮越来越重,缝隙越来越小。
白光骤然消失,一切归于沉寂。
柳潇潇满身是汗地从沉睡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没想到这一睡,竟睡到了深夜。
刚刚的梦境,回想起来,她依旧心有余悸。
柳潇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呼吸平顺,并无异常。
莫名的有点口渴,柳潇潇下床去找水。
只听得耳后,风声迅疾,她本能地偏了偏头,一直锐利的羽箭擦着她的发梢就飞了过去。
那箭尖还挂着她的一缕头发。
柳潇潇吓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冷箭过后,又有无数冷箭破窗而入。
好在柳潇潇反应不弱,当下掀翻一张大木桌子,将自己藏在桌面之后。
无数冷箭嗖嗖而过,打在桌面之上,震得她虎口发麻。
一直羽箭入木三寸,距离她的鼻尖,约莫有3、4毫米。
柳潇潇看着箭头,差点把自己看成一对斗鸡眼。
外面惊叫声,哭喊声,声声混乱。
看来,被袭击的不止她一人!
透过窗户,外面火光大起。
这是杀人放火的节奏啊!
杀人和放火,如同一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侣,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亲呢无间的恨不能两人变作一人。
哎呀呀!
这种关头,她怎么又混想些那种东西。
真是不洁!不吉利!
屋中的被褥已经被火引燃,这么下去,她不被冷箭射死,也会被大火烧死,说不准还没被火烧死,就要被呛死了!
柳潇潇赶紧转着大木桌,往门口处移动。
门已然被冷箭射成了一只被碾平的刺猬。
柳潇潇避开锐利的箭头,推了推门,门没开。
柳潇潇心底腾起一股不祥之感。
再推了推门,门还是没开!
这是被反锁了!
穷人家的门,质量一向都不咋滴。
柳潇潇牟足了劲,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但伸出去的脚丫子,在看到闪着寒光的箭头时,很理智地收了回去。
柳潇潇四处搜罗,可以砸门的工具。
浓烟之中,很难寻摸顺手的玩意。
于是乎,柳潇潇只能拿护身的圆木桌子狠狠砸去。
砸!
砸!
再砸!
“哐啷”一声,桌子腿断了!
真是该断的不断,不该断的断了!
浓烟滚滚,火舌逼人。
柳潇潇扔掉半截桌子腿,顺手扯掉自己的一件外衫,往刚刚放桌子的方位摸了过去。
刚刚用桌子挡箭的时候,桌子上的茶壶摔碎在了地上。
柳潇潇用衣衫包住口鼻,匍匐前行。
浓烟滚滚,看不清东西。
柳潇潇的手被摔碎的碎瓷片扎破了皮。
柳潇潇吃痛的“嘶嘶”了两声,继续用手摸索,终于摸到了水渍。
柳潇潇用衣衫将地上的水吸干,然后用打湿的衣衫,捂住口鼻,继续匍匐前行。柳潇潇爬行到一个狭小的墙角,将周边的易燃物清理到远处。自己周身一米范围之内,不再用易燃物品。
完成这些工作之后,柳潇潇死命的捂住口鼻,保存体力,不再乱动。
现在,她唯一的生路,就是等待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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