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月阁回来,已是夜深。
见到凤麒阳回来,辛鹤等人立刻围了上来,急着问道:“怎么了?于太尉答应了吗?”
凤麒阳没有正面回答,道:“把所有人集中过来,我有事情宣布!”
三大护卫有些奇怪,见凤麒阳脸色平静,毫无变化,完全读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但他们不敢发问,分头去把所有人叫出来。
张府的人员全部来到大厅,有些人已经睡着了,硬是被叫醒了,睡眼惺忪地四周看着,不明所以。
凤麒阳背对着他们,半晌没有说话,正当众人纳闷之际,他终于转过身来,微笑着,但笑容带着说不出的阴冷,沐絮凝看出来了,他是在愤怒,但看不出他因为什么发怒。
他环视了一圈众人,道:“说起来,你们都是张府内的老人了,为张府鞠躬尽瘁了多年,你们说,我义父平日待你们怎样?”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夜深人静突然把人叫过来就是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那还用说吗?张大人在我家揭不开锅的时候救了我,收留我在张府工作,让我一家子吃上饱饭,我俞胜这一条命,一早就是张大人的了!”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首先大声道。
“没错儿,在七年前,南城有名恶霸勾结官员诬陷我父母,还要霸占我的身体,幸亏张大人及时下令彻查,才得以洗脱了罪名,我这辈子留在张府就是为了报恩,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张大人会盗取军械,就算拼了这条贱命,我也要救出张大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跟着说道。
“对,我们不相信,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张大人!”留在此处的人,均是对张迁忠心耿耿,情绪被调动起来,各人都激动起来。
凤麒阳的双手虚按,让大家静下来,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意,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里任何一个人,但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
他的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语气却逐渐变得冰冷,目光如刀子,停留在张管家身上,扫来扫去。
在他犀利的目光盯着之下,张管家一个哆嗦,冷汗湿透了背脊的衣衫,结结巴巴道:“怎可能?张府内都是忠心耿耿之人,怎会出现异心?”
沈若决站在他身边,见他脸色难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
凤麒阳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张管家,一言不发,气氛越发凝重起来,一时间,众人不敢说话,整个大厅静悄悄,落针可闻。
就在气氛凝固到成冰点时,凤麒阳才缓缓道:“张管家,你真把张府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张管家更是心底生寒,颤声道:“我……我……”他“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沈若决知道事情不简单,振声道:“张管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大伙解释清楚!”
“张管家,不要逼我把你私通尤力,诬陷张府的事情说出来!”凤麒阳紧紧地盯着张管家,淡淡道。
张管家再也忍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整个大厅响彻着他的哭声,凤麒阳也不阻止,背负着手,静静地看着他哭。
见他这卖惨的眼泪攻势没完没了,王宁峰首先忍不住了,大嗓子喝道:“特么的给我住嘴!”旋即,大手一伸,把他整个儿提起来,往地上一掷,大声道:“给说清楚,是不是你出卖了大人?”
这一掷,把张管家那副骨架子摔得七荤八素,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也很有效,成功止住了他烦人的哭声。
也算王宁峰分得轻重,盛怒之下,没有使出真力,否则以张管家的身板子,这下就得要了他的老命。
待缓过来,张管家才把事情说了出来。
在大约三十年前,他无意中认识了一名烟花之地的女人,一次酒醉后,两人发生了关系,后来这女人更怀上了他的孩子,张管家怕事情抖出,会让张府丢了脸,于是只好暗中把女人藏了起来,后来这女人生下男孩,她却因出血过多死在产褥。
张管家把孩子取名张从儒,寄养在一个农户家,定期送钱过去作生活费,偶尔也会探望下,但随着张从儒在丧母而又缺少父爱的环境下长大,沾染了不少坏习惯,其中就有赌瘾。
前段时间,张从儒在一家帮会经营的赌场中输了不少钱,无力偿还,帮会人员把他抓起来,张从儒怕得要死,马上说出自己的父亲有大靠山,帮会之人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话传了出去。
张管家收到消息后,虽然气恼儿子惹是生非,但毕竟是血浓于水,马上去救儿子,却得知欠下的赌债有十万金币之***本无力支付,无奈之下,他恳求宽限几天,帮会同意了,但最多只有三天,如果见不到金币,会把张从儒大卸八块!
正在张管家一筹莫展之时,北尉府中尉尤力突然找上他,说可以帮他偿还赌债,条件是要让张管家把部分军械存放在张府家中,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事成之后,更会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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