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对这家人装出来的幸福美满一点兴趣都没有,停好车,进屋。
刚走进门,他才发现不对劲。
屋子里多了个女人。
一米六六的大高个,身材姣好,脸型秀丽端庄。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长袖,下面系着一条蓝裙。发髻垂在两旁,把她鹅蛋形的脸庞显得恰到好处。从门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给她热烈,活泼的脸上添了许多光彩。
正是他的女人。
娄晓娥。
“蛾子。”袁飞激动地上前抱住娄晓娥,“怎地突然就回来了。”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呗......哎哟,别啃那,你属狗的吗?上来就啃......不行不行那不行,门,门,门没关呢......”
一顿腻歪后,两人靠在一起。
袁飞问道:“怎样,见到我岳父岳母了吗?”
娄晓娥摇摇头,“没有,现在局势越来越差了。我爸我妈说情况有变,就没过来。”
袁飞叹一口气。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当初,袁飞和娄晓娥谈恋爱,很快就发展到见家长的地步。
袁飞自幼父母双亡,所以主要是他见娄父娄母。
那一晚,娄父见袁飞谈吐不凡,对局势有一定的见解。于是,主动邀请他到书房说话。
两人整整聊了一晚上。
期间,袁飞仗着穿越者的身份,再结合当前情况,分析了好多有关局势的事情。从改革到发展,从私有制到公有制,从无产阶级到社会主义。甚至国土防御重点以及国际形势,他都能侃侃而谈。
娄父震惊于袁飞的见识,但娄晓娥的出身是个问题。
于是,岳父岳母嫌弃小伙子穷,不肯把女儿嫁给穷酸小伙子,为此还打了人小伙子一巴掌。
女儿性子刚烈,坚决要嫁。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上升到签订断绝关系书的份上。
这事闹得很大,不止四合院,连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
这事过后,娄父娄母就走了。
娄晓娥打掉某人作怪的手指,问道:“对了,我刚听贾张氏说棒梗被抓进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袁飞笑道:“这我肯定知道啊,说起来,棒梗进去还是我的功劳呢!”
“啊?”娄晓娥惊讶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袁飞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娄晓娥说了一遍。
听完,娄晓娥气鼓鼓道:“这个贾张氏,也太过分了,越老越妖。”
“这老东西就这样,特别能作妖。”袁飞说着,忽然看见娄晓娥忙着穿衣服穿鞋子,一副要往外走的架势,于是问道:“你干嘛去呢?”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屁颠屁颠地往外跑去。
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手上提着几斤面粉和一兜花生。
娄晓娥气喘吁吁道:“我爸我妈虽然没过来,但他们托人带了好些东西给我。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在叫苦,一时心软,就给了好些东西。”
袁飞笑得合不拢嘴,他指着娄晓娥手中的东西,问道:“那你现在......”
娄晓娥理直气壮道:“这老虔婆冤枉你,我当然得把东西要回来!我去要的时候,这老虔婆还不肯撒手,我生拉进拽才强行抢回来的。”
袁飞被娄晓娥这可爱的一面逗得哈哈大笑,伸手一捞,就把人抱在怀里。
今晚月色很好。
怀中的女人温情脉脉。
袁飞顿时来了兴致。
“讨厌!”
......
“太阳才刚下山呢,别这么猴急......”
......
“哎哟,这要被人听见,那可真是羞死个人。”
......
“轻点!嗯~”
......
一个小时后,两人再一次依偎在一起。
娄晓娥忽然道:“这房间,谁来收拾过?”
她自小家境富裕,五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刚嫁过来的时候,别说洗衣服,就连收拾房间都不会。不仅如此,还经常闹出用网兜装花生,用湿柴禾起灶的糗事。
现在虽然好点了,可收拾房间的水平依旧不高。
袁飞也差不多。
两人做家务都是半吊子水平,肯定不能把房间收拾得这么井井有条。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有别人过来收拾房间。
袁飞刚才和娄晓娥说棒梗故事的时候,只讲了大概,许多细节都没有讲。当下,他就把被工厂保卫科的人搜查,满地脏乱,又让秦淮茹过来收拾房间的事说了一遍。
这要换做前世,袁飞可能还得废一番功夫解释他和秦淮茹没做过什么。可此时,娄晓娥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随即,她又忽然懊恼道:“那早知道,我就留点面粉和花生给秦姐。”
袁飞满不在乎道:“我帮了她,她也帮了我,早两清了。你给不给,都行。”
娄晓娥主动往袁飞怀里钻,“都听你的。”
婚后,她几乎什么事情都听袁飞的,很多事情越来越懒得思考。事实证明,几乎所有事情,袁飞都是对的。
娄晓娥不仅满意,还很满足。
两人又温存了会。
“你饿了么?”
“嗯。”
“那我做面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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