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这么自顾自想着,身后的元香忽然哀怨道:“奴家手都酸了,公子难道一直想让奴家这么为你揉肩捶背,在这里坐一晚上吗?”
怀仁面色一尬,额......这也没办法啊,我重伤未愈,不能近女色啊。
元香见怀仁没什么动作,忽然停止揉肩,双手环抱住怀仁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擦怀仁的脸。她媚眼如丝,怔怔望着怀仁,不知觉幽幽发出一丝娇柔鼻音。
怀仁后知后觉,他那略带享受的一枕,终究还是枕出事了。都是纯情小年轻,哪顶得住这个。他的身体僵硬,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不仅如此,他发现不仅自己,怀抱着自己的这个女子,身体也是一片僵硬。
怀仁硬着头皮道:“公子我花了一百多两银子,是来享受服务的。就算我想坐着不动享受服务,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男人在这方面,终归是不肯服输的。即使是在不行的情况下,也不能说不行,何况他又不是真的不行。
怀仁本意只是想给自己找回场子,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娇羞的元香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见她身形一转,保持着双手环抱怀仁脖子的动作没变,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怀仁被那一坐,险些要害都被坐坏了。他的身子后仰倒去,倒吸一口凉气,假装板起一张脸,“姑娘请自重。”
......
元香年纪尚小,来酒楼不过两个月。虽然身处这等烟花之地,但碍于这种社会的保守,缺乏某种启蒙。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一知半解的。事实上,她只知道大概是这么做,但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偶尔好奇,鼓起勇气问一些早入行的姐姐。对方也是啐了她一口,跟她说不用太紧张,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可如今时候是到了,可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仁等了片刻,没等到其余动作。再看她羞意中略带的那一点茫然,瞬间反应过来。他坐起身,从后面搂住她,笑道:“不会就不会,学人家耍什么流氓。”
元香撇过头,委屈巴巴道:“后院的姐姐嫌元香笨,都不肯教元香。”
怀仁最是受不得女子这种委屈模样,他感觉自己心都化了。当然,这种前提得是漂亮女子。
他把脑袋搁在元香的肩膀上,嗅着她发丝的香气,道:“你能一眼发现整座酒楼所有人都没发现的事,说明你不笨。”
元香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发现那个赵公子偷偷携带侍女入酒楼的事,她摇头,“未必如此,酒楼里的管事们眼睛毒辣。这事多半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可能碍于什么原因,才没有出手阻拦。”
那多半是收了钱,所以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怀仁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楼下传来惊堂木重重一响。他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楼下那位吴老先生开始说书了。
这惊堂木,如同一声惊雷,彻底震散怀仁内心那一份旖旎。
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他一手环抱住元香弹性极好的纤细腰肢,腾出一只空手打开就近的那扇木窗。
打开窗,能看得到楼下的风景。但他们在楼上看着楼下的人,楼下的人也能看得到他们。楼下某些一直注视着这边动静的人,看到窗户打开,瞪得眼睛都红了。
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元香发出一声惊呼,撇过头去。她想挣脱着从怀仁大腿上下来。但怀仁哪能让她得逞,钳住她的腰肢没能让她如愿。
元香瞪了他一眼。
怀仁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假装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放开我。”元香挣脱不成,羞得满脸涨红,声音细如蚊子。
怀仁哈哈大笑,手却依旧抱住不放。男人行走江湖,比面子比的不止是钱和实力,还有身旁女伴的容貌,身材。当然,如果身旁的这位是他妻子,他肯定不会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出来。
怀仁在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放心,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欺负你的,没这种恶趣味。”
得了这句承诺,元香不再挣扎。她哼了声,撇过头去,羞得不敢与楼下的人对视。
怀仁一手抱着美人,一手下意识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开始认真听楼下吴老先生的说书。
先前吴老先生讲到那位大将军的故事,故事最后留了几个悬念。
此时,虽然碍于金主爸爸怀仁换题材的要求,但吴老先生还是尽职地先把上一个故事讲完。
怀仁对此表示理解,不让说完,恐怕这位吴老先生会被楼下的观众殴打成一片。他等了约摸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轮到那个他想听的故事。
“说起五十多年的一件怪事。那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守城士兵忽然听到一句奇怪的声音。他们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有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污秽不堪的人,手脚并用,嘴里咿呀怪叫地朝城门跑来。”
“守城士兵当然不会就此任由来人闯入城中,他们拿下来人,拨开头发一看。发现此人竟然是本县知根知底的樵户,吴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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