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和家乐连忙过来拉住在地上的四目,家乐冲着箐箐劝道:“箐箐,不要玩了,快把我师父放了。”
箐箐拒绝道:“谁让他这么坏的,我要把他射上天,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人?!”说完又拿出一个窜天猴,把地上的布偶重新绑了上去。
眼见她就要点火了,任平安连忙拉住她的手:“别别别,别冲动,你整也整过了,今天放我师父一马,想必我师父也知道错了。”说完对着四目挤挤眼示意他认个错。
四目根本不理会任平安,强逞着的没有开口。
任平安无奈,只好凑到他耳边小声劝道:“师父,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服个软,让她把术解了,不然还是你自己遭罪,说个软话总比身体遭殃强,她下手还不知道个轻重。”
这时一休换好衣服走了进来,对着四目说道:“四目,今天的事扯平好不好?”
四目犟道:“你做梦。”
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任平安摇了摇头,心里感叹不已。
一休对着箐箐示意:“把他射上天。”
箐箐吹了下火折子,就要去点窜天猴。
这小姑娘真是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儿都含糊,四目斜眼瞟着,看的那是一个心慌,等火折子快到引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急促大喊:“算了。”
“扯平了。”
“扯平了?”
见四目服软了,一休开口示意箐箐:“我们走。”说完两人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自己身上的术还没解,这两人就走,四目连忙大喊:“喂,和尚,你不帮我解开啊!”
一休扭头对着家乐说道:“家乐,去给你师父弄缸油喝,喝完就解了。”
“一口气喝完啊!”
说完满脸笑容带着箐箐潇洒的离去。
四目冲着家乐催促道:“还看什么,快去。”
家乐赶忙跑向厨房。
趁拿油的功夫,四目虽然不能动,但嘴巴却不停,目光冲着一休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的。
很快家乐抱着一缸油走了进来,任平安看着直发愣,说一缸就一缸,一点都不带缺斤少两的,这么实诚的吗?
开口问道:“要喝这么多的吗?师父你受的了?”
四目咬牙切齿道:“受不了也要受,不喝怎么术怎么解,算他狠,真有种。”
“师父别说了,快喝油。”
家乐说着就把油缸放到四目手上,拿起他的手抱住油缸,推向他的嘴边。
四目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任平安看着就觉得恶心,鸡皮疙瘩都不由自主的起了。
家乐在旁边不停地打气,喊加油。
可不是加油嘛!任平安听的直想笑,真是形象又贴切。
终于油喝完了,四目的肚子也明显涨的大了起来,术也解了,一休这一手确实够狠,四目的确没骂错,这都把人肚子搞大了。
这一休别看慈眉善目的,真到了下手的时候,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就算期间箐箐不整四目,单纯解术就得要他半条命。
任平安本以为自己道术入门了,今天这一幕发生的却让他看不懂,真tm神奇。
如果前面没听错的话,四目的控制术,一休是喊箐箐拿蒜头解的。而一休的控制术,却是喝油解的。
施法的手段也不一样,一个用手印印记,一个用法器镜子,但效果却是一样,解术的手段又不一样。
蒜头辛辣,味道冲,驱邪?
油是荤的,戒荤腥?
任平安心里暗暗猜测,这正好符合一个道家一个佛门。想开口问问四目,但他现在挺着个肚子说话都费劲,就这样他还在那骂一休骂个不停,来来回回就那几句,真tm执着。
索性也不再想,反正四目有家乐照顾,任平安果断回屋继续睡觉。
一一一一
白天下午,瘫在竹椅上看书的任平安突然感觉到外面鸟叫声不和谐。
往常都是偶尔出现一两声,这次好像大批鸟儿飞散,叫个不停,声音比较吵,比较大。
这时就听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点。”
声音没听过,有新人来这里了?任平安挑了挑眉,爬起来出门看去。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车队,打头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八字胡身穿橘色道士服的中年道人。
后面是四个人抬着一个简易的轿子,只有座位和顶棚,上面坐着一个穿官服的小孩,几个护卫护在左右,后面还有几人运着一副金色的棺材,同样也是搭着顶棚。
这动静很快把四目他们也吸引出来,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这个车队走去,那打头的道人也走了过来。
那道人兴奋的喊道:“师兄。”
喊着人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左手剑指竖起,右手剑指点在左手护腕处,放在胸前。
“师弟。”
四目同样回了一个相同的姿势。
“师叔。”
家乐照样也这么比划,却被四目瞪了一眼,随后他手势没变,不过却不放在胸前了,放在头顶。
“师叔。”
任平安是不懂的,只知道这是个行礼的方式,不过有家乐这个模板,照着他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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