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安娜如期来到公孙右的帐篷,她移出画具,让公孙右穿上与昨天同样的棉质衣服,并吩咐公孙右一定要保持与昨天一样的仰天深沉思考表情。
安娜拿起毛笔,望着model公孙右,认真作起画来。
昨天作画,安娜用到基本功,今天,则检验她的灵感修复功力。她对着画作下笔点点画画,很快基本完成整体图像,接着,她对整幅图像进行修改,首先,眼睛点缀,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仔细描画线条,对于瞳孔的描画以及眉毛的细致度,还有就是眼睛各结构的明暗辨识度;再有,面部表情,包括眼、嘴及面部肌肉的舒展度,使人一看此画像就知所画之人目光有些呆滞,其实这正正就是此画精髓之所在,因画中之人就是要他进入沉思境界;还有,手和腿的姿势,以及衣服的皱褶;安娜都一一加以修改,使其明暗分明,十分有立体感。
修改画的过程中,安娜时常用抹布在画板上这里擦擦、那里用毛笔点点,修改得十分仔细。她时而口咬笔尾对着画作正面看看、侧面瞧瞧,琢磨着如何修改;时而又抬头望望真人公孙右,怎样才能使画作描画得更逼真。
安娜画啊画,终于满意地完成画作。
大功告成之时,公孙右走过来,一幅仰天沉思的“公孙右”画像展现在他面前,此画逼真至极,仿佛就是公孙右置身于此画之中,此画:将公孙右的神态刻画得活龙活现,就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手托下巴抬头望天陷入沉思的画像。
“我这一生从未见过如此栩栩如生的画像,实为一幅旷世佳作!”公孙右称赞道。
“画得有那么像吗?”
“不止很像,仿佛就是我自己跃然纸上一样!”公孙右说:“你看,眼睛、鼻子、嘴巴画得极其相像,还有那望天沉思的神态,简直绝了!还有,手脚的姿势和衣服的细微处都一一描绘得极其细腻,与其说画像,不如说真人印在木板上。我想说,你真是天才!”
“多谢夸奖!”安娜微微一笑。
“此画作能给我作留念吗?”
“当然可以!”
“我要把此画作摆放在帐篷里最显眼的地方,我要日日看着它、时时欣赏它,将它视为最珍贵的宝贝。”
“如此佳作得有一个名字?”公孙右说。
“你起一个?”
公孙右思考一会,说:“就叫举目沉思的男人。”
“好一个举目沉思的男人,命中主题,就叫这名字。”安娜兴奋说。
天色渐暗,公孙右和安娜再次合体出现烧烤场上,这次众人已是见怪不怪,已没太多关注他俩。
落得清静之余,安娜落落大方与公孙右一起共进晩餐。
尽管这样,在吃大餐间歇,有两双眼睛不停地盯着公孙右与安娜的一举一动,这两人一个是佩森,另一个则是木下舞。
自从公孙右与安娜在一起完成“举目沉思的男人”这一画作之后,公孙右就隔三差五来到安娜日常工作的陶器烧制点,跟她学习在陶器胚胎上刻画图案以及帮她制作、烧制陶器。安娜对此也表示欢迎,难得多一个帮手干活以及有人陪伴闲聊,何乐而不为呢?
陶器烧制点主事人陈星星见到本族首领公孙右经常来此踩点,一看就知道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啥,所以就尽量多制造机会让他俩独处,并且尽可能多的把制作陶器的任务分给安娜,好让他俩在工作中多多接触、陶冶情趣及感情升温。
逐渐地、逐渐地,公孙右与安娜在一起时已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此时的安娜内心也激起涟漪。
一天半夜里,公孙右在睡梦中惊醒,环顾帐篷里四周,油灯闪闪,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
公孙右最后的视线落在摆放在帐篷里上位且正对大门口的那幅“举目沉思的男人”画作上,他呆呆的出神:画作里的男人啊!难道你那么懦弱,只能在睡梦中梦见你心爱的女人,而在现实中却不敢再进一步?
这日晩餐尾声时,公孙右对安娜说:“可否赏面一起到湖边散散步欣赏一下月色?”
安娜瞥见公孙右旁边木下舞拉下的脸,于是就显得迟疑,没有应答。
“你不作声,就当你答应啦!”
公孙右拉起安娜的小手起身就走。
安娜脸上霎时微红起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拉着小手,感觉怪怪的,却没有挣脱。
“主人,我也想去散步。”木下舞冒出一句。
公孙右回头瞧了瞧木下舞,说:“不必了!”
“主人,夜了,湖边荒凉,多个人好照应。”
公孙右有点不高兴,想了想,说:“木下舞,你先回帐篷帮我收拾好东西,然后通知陈星星迟些时候到我帐篷来一趟,说我有事找他。”
事已至此,木下舞不好再坚持,只能怏怏回帐篷去了。
公孙右像打了胜仗似的拖着安娜小手走向大湖方向。
安娜被牵着紧张地走了一会,终于趁公孙右不在意间将小手轻轻地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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