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文对着童年系在腰带上的绳子用剪刀轻轻一剪,吊在童年裤头上的一个黑袋子就掉了下来,马尔文顺势接住了黑袋子,掂量了一下,匆匆收入囊中。
马尔文向佩森打了个眼神,示意已然得手。
那时的童年正被佩森及卡德卡问得头脑发胀,他解释说:“这个龙马精神,意思就是说你的孩子像龙和马一样活蹦乱跳,十分有精气神,我这是在赞颂你的孩儿,你却以为……”
“好了、好了!多谢你对我孩儿的祝福,现在我明白了!”
马尔文已然悄悄地溜走了!
“童年,多谢你写给我们的对子和祝福语,我这就去将这些对子挂在帐篷上,真的多谢了,就此告辞!”佩森说完,带领余下二人快速离开了。
童年又练习书写了一会字,然后收拾好东西,回到帐篷里,他有那么一会儿呆想,想到自己的字竟然广受人们的赞誉,这一点他是感到爽歪歪的,起码自己长年累月的练习书法及写对子得到了人们的肯定。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带,这一下他被惊吓住了!
那条吊着宝贝的绳子竟然断了!
五彩石不翼而飞了!
童年赶忙四下里寻找,仔细察看了一遍,但没有任何五彩石的踪迹。
此刻的童年惊吓得慌张起来,五彩石究竟是怎样不见了?如果张芬芳知道五彩石不见了会不会将我撕了?
童年回想起不久前,还去撒了一泡尿,当时五彩石还明晃晃吊在裤头上,之后,佩森他们来了,不久,绳子就断了。
童年在想,难道是佩森一伙趁着自己不注意而割断绳子偷走了五彩石?
童年立即察看绳子断处的切口,十分光滑,很显然是用剪刀或利刀一刀而断的痕迹,这样就实锤了是人为的结果!
“特么的!那些狗杂种竟干出这等事!”童年情不自禁骂街,再想深一层,刚才佩森一班人围着自己刨问“龙马精神”的意思,那不就是在演戏吗?
童年现在整个人都震怒了!原先将五彩石用绳子系在裤头上是张芬芳想出来的法子,她说五彩石放在哪个地方都不安全,只有将它包裹好系在裤头上最为稳当,想不到还是逃不过佩森他们的空手套白狼!
童年震怒之际,即时在边上取出一把长剑,临出门前,咋一想,自己一介书生,能斗得过佩森他们吗?
一轮思想斗争下,童年最终再拿出另一把长剑,现在双剑在手,起码稳当点,童年于是飞奔西面而去。
童年经过营地中心时,忽闻一个声音在叫唤:“童年,你手持双剑急匆匆去干啥?”
童年朝发声处望去,原来是公孙右。
今天中午时分,公孙右闲来无事,就到营地上溜达,当他溜到营地中心附近时,不禁驻足停步,望向安娜帐篷方向,回首往事,感慨万千,想当年如果不是佩森对安娜做了龌龊之事,使得安娜性情大变,他很可能已经跟安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但现在……
蓦然,公孙右看见了童年,立即快步上前道:“看你的气势,好像要跟人干架似的,是何原因,看我能不能帮得了你?”
童年将五彩石被偷之事简短地告知公孙右,公孙右听后即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说:“这个佩森,已经坏到骨头里,由他做族长,碧眼人好不到哪里去!”
“公孙先生,告辞了,我这就去讨回五彩石!”
“我跟你一起找佩森算账!”
佩森住处,马尔文和卡德卡把守在帐篷外,他俩见到公孙右和童年飞驰而来,立即入内禀报。
佩森与安德森持剑相继走出帐篷,望着手执双剑的童年由远及近来到面前,佩森说:“文人童年,你刚才还舞文弄墨来着,现在却手持双剑在别人帐篷前晃悠,是不是怪我没将你的佳作对子张挂起来呢?你这样做会有失文人的风度哦!”
“还闹腾什么风度?快将五彩石还回来!”
“啥情况呀?咱不清楚呀?”
“你偷了我系在裤头上的五彩石,还装模作样?”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偷你的五彩石!”
“跟他废什么话!把剑给我,我要将这狗娘养的碎尸万段!”公孙右一把夺过童年的左手剑,挥剑向佩森冲刺过去。
“铮”的一声,双剑对碰,杀气四射。
公孙右连番进击,差一点便刺中佩森。
佩森招架之余,大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来帮忙!”
安德森、马尔文、卡德卡闻言即刻举剑冲上来联手对付公孙右。
公孙右以一敌四也不落于下风,他舞起一团团剑花将全身上下围蔽得滴水不漏,还时不时瞧准时机向对手攻出几剑,令到对手有所顾忌,不敢贸然近身搏击。
战局僵持着,剑击声不绝于耳。
这一刻,就算是书生气质的童年也按捺不住了,他挺剑直指战圈边陲的卡德卡。
卡德卡虽然帮忙围攻着公孙右,但见到童年仍持剑在旁虎视眈眈,所以他时常用眼角余光注意着童年的一举一动,等到童年扑上来时,他即刻回剑抵挡着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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