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梦中的晏贞姑,突然感觉脸边有呼吸。
晏贞姑立马惊醒。
不过,晏贞姑并没有睁开眼睛。
——她不敢面对李存!
说老实话,晏贞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失身的?
晏贞姑只记得,她想跟李存单独相处,然后找个机会求李存放过晏孝广等人或是擒住李存逼李存放过晏孝广等人。
因此,李存搂着晏贞姑进入卧房时,晏贞姑并没有反抗。
进入卧房了以后,不等晏贞姑组织好语言求李存,李存就吻上了晏贞姑。
然后,晏贞姑脑中就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晏贞姑耳边突然响起来了梁红玉的声音:“你脸红甚么?”
晏贞姑一听身边的人是梁红玉不是李存,连忙睁开眼睛!
随即,梁红玉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便映入到了晏贞姑的大眼睛中。
晏贞姑下意识的就去找李存。
可房中哪还有李存的身影?!
晏贞姑以为,她睁开眼睛后如果看不到李存,会松一口气。
哪成想,真看不到李存,晏贞姑并没有松一口气,只有满心的失落。
可气的是,梁红玉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没看到官人,很失望罢?”
晏贞姑懒得理梁红玉,而是伸手拿过她自己的肚兜,然后躲在被窝里穿上。
虽然晏贞姑已经极力遮挡了,可梁红玉还是瞄了一眼,大咧咧的说:“以后你儿子肯定饿不着。”
晏贞姑白了梁红玉一眼。
见晏贞姑心情不佳,梁红玉将一套全新的虎贲军军服递给晏贞姑:“穿这个罢。”
晏贞姑有些诧异:“我亦可参军?”
“我跟官人说了,你武功比我好,也想给他当亲兵,他就同意了。”梁红玉说。
晏贞姑有些复杂的接过这套虎贲军的军服。
说真的,晏贞姑现在心理乱糟糟的,前些天她还跟家人一块抵御虎贲军的入侵,谁想这才过去几天,她不仅成了李存的小妾,还要成为李存的亲兵,以后还要保护李存的安危。
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让她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
见晏贞姑还是情绪不高,梁红玉问:“还怪官人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
晏贞姑没吱声,这确实是她的一个心结。
梁红玉坐到床上,语重心长的说:“你得理解官人,宋军不日便要南下,他哪有时间陪你儿女情长,像昨日回来那般早的,自他到扬州之日起,还是第一遭。”
听梁红玉这么一说,晏贞姑心里多少好受些。
迟疑了一下,晏贞姑问:“他一直这般忙么?”
梁红玉点点头:“每日皆是早出晚归,时常不回来住。”
说到这里,梁红玉笑道:“亏得你同我打了一场,不然你便在这里等他罢,兴许一两个月他都不会碰你一下。”
晏贞姑悠悠地说:“那亦未必是坏事。”
梁红玉戳了晏贞姑的额头一下:“狗咬吕洞宾,你可知你赚了多大便宜?”
“?”
晏贞姑完全不知道梁红玉在说什么。
梁红玉道:“你当那盛氏昨日为何处处彰显不同?她那实乃有意为之。”
晏贞姑边穿衣服、边问:“有意为之?”
梁红玉边给晏贞姑递衣服、边说:“盛家虽不算大恶之家,却也跟良善之家扯不上干系,且盛家与苏州朱家有木材上往来,还与朱家有些远亲,恁地时,我虎贲军打盛家一个朱家党羽,将盛家人全部送上公审台,盛家人定然无法从公审台上下来,今盛家自上到下皆在担忧此事,用尽各种渠道催促盛氏向官人求情,偏偏盛氏自入我李家之门以来官人一直未曾碰她,盛家人如何会不忧心忡忡,盛家唯一希望盛氏如何会不急?”
晏贞姑这才恍然大悟。
梁红玉继续说:“今盛家已有六位读书人答应入我虎贲军出仕,本已符合特赦,只等盛氏这里事成,让盛家与官人扯上关系,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盛家今后反复,盛家人便会被释放了,再者,虎贲军不日便要扩军,盛氏二兄盛争,自小不爱读书,只喜舞枪弄棒,未必不想谋一军职,此亦落在盛氏肩上。”
晏贞姑这才完全明白,她确实是挡盛氏的路了。
梁红玉又说:“昨日官人对盛氏如何,伱已亲眼所见,若非最后我叫官人选你,盛氏必定得偿所愿,偏偏你还不领我人情,我这一颗好心真是喂了狗。”
梁红玉不忿,接着说:“你想想看,若是你一两个月后才得以侍寝,你家人还得被关上一两个月,定然赶不上虎贲军下次整编,你家人便少了许多机会,还有……”
晏贞姑赶紧求饶,承了梁红玉的天大人情。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梁红玉和晏贞姑真是一见如故,两人很快就成了非常要好的姐妹。
在这个基础上,梁红玉跟晏贞姑分享了很多她自己的事。
比如,她最开始想要偷袭李存将李存生擒活捉,结果被李存一招就给捉了。
这时,晏贞姑才知道,李存是个绝顶高手,进而暗自侥幸:“亏得我没有偷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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