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达来了一次县城,不但没有将白燕救出来,反而给了白燕一封休书,彻底断了关系。
秦达回村后,也没隐瞒这件事,将他已经休了白燕的事情宣扬了出去。
没多久,白燕被判了秋后问斩的事就传了出来。
秦老婆子臊得没脸出门,看着白燕的拖油瓶,也越来越不顺眼。
秦桂桂路过秦喜宝家时,听到屋里面传出她的笑声,恨得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如果不是秦喜宝母女,她娘不会被休了,也不会被判秋后问斩!
她和小豪更不会成了一个没娘的人!
秦林也从学院里请了假回来。
秦记杂货铺的老板娘被抓,又被判秋后问斩的事,在镇上都传遍了。
学院里面不少人都知道秦记杂货铺是秦林家的。
现在白燕出事,说闲话的,落井下石的都不少。
秦林受不住,请了几天假回来冷静一下。
秦桂桂和他一向亲近,她给秦林送来了鸡汤。
秦林注意到她眼睛红肿,生气道:“谁欺负你了?”
秦桂桂眼底泪光翻涌,身子因为难过和委屈,颤抖起来,嘴里却否认道:“没有人欺负我。”
秦林联想到秦喜宝,眼底涌出戾气,“是不是秦喜宝又做了什么?”
秦桂桂抹掉眼泪,忙说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好,我看到她在笑,想到了娘,想到了你和小豪的前程……心里就特别难过,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林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着。
想到自己前程未卜的科举路,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住狂涌而出的暴躁情绪。
这一切都因为她和秦喜宝!
如果她四年前没有回来,秦家一切都还好好的!
如果没有她,如果不是秦喜宝,娘不会被抓!更不会被判秋后问斩!
“哥!你要去哪?”秦桂桂急忙追了出去。
秦林推开了她,恨声道:“你别管!”
秦桂桂被推得踉跄几步,又情真意切焦急万分地呼唤,“哥!你别冲动!”
等秦林一股脑跑出了秦家。
秦桂桂才停了下来,眼底的恶毒恨意跟嫉妒,再也不加掩饰。
秦林最好去杀了朱桃!杀了秦喜宝!
她们都死了!才能抵消她现在的仇恨和痛苦!
秦林一口气冲到了朱桃家里,但朱桃家的门是锁着的。
他换了一口气,又冲到了秦喜宝的家里。
朱桃和那两个杂种果然在秦喜宝的家里。
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这些人刺耳又恶心的笑声!
秦桂桂没说错,在他娘被判了死刑,在他被人耻笑,险些断了前程的时候。
这些人高高兴兴地围着一个桌子又说又笑!
秦林一时间心肺都要给气炸了,眼底的怒火不停地翻涌着。
想到之前一次,他在秦喜宝手里吃了亏,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背着手冲了进去。
“你来这儿干什么?”看到秦林,秦喜宝蹙眉道。
朱桃只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神色冷淡疏离。
秦林眼底怒火烧得旺盛,像只被人激怒的狼一般,攻击力十足:“你们害死我娘!毁了我家名声!让我成了笑话,还差点断了我的前程!
即便如此,你们还能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你们真是恶毒又残忍!你们让我恶心又憎恶!”
秦喜宝看了一眼强作平静的朱桃,神色冷了下来,刻薄道:“秦家的疯狗怎么没栓绳子?还跑到我家来乱咬人!滚远点!否则别怪我用打狗棒来招待你了!”
秦林一口血憋在喉间,气得面色铁青,“你敢骂我是疯狗?”
秦喜宝抱臂,冷漠地看着他,“你不是疯狗是什么?
自己亲娘差点被人害死,你不去恶心凶手,
反而跑到这儿来恶心你生母?
你有什么资格憎恶她?你配吗?
你不但是个认贼作母的白眼狼,还是个认贼作父的贱人!
把你比作疯狗,都是侮辱了疯狗!”
秦林气血上涌,双眼赤红,狰狞如恶鬼,一时冲动地将身后的石头朝着秦喜宝砸了过去!
傅珏反应过来时,及时抱住了秦喜宝转了半个身子。
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了傅珏的脑袋上,当即鲜血就流了出来。
人更是直接被砸得昏死过去!
秦喜宝慌张地抱住了傅珏,一手摸到了傅珏脑袋后面的鲜血,顿时慌了,“小珏!”
牧柔急忙起身,“我去镇上找大夫来!”
傅珏伤的是头,牛车太晃荡,不适合坐牛车去镇上。
秦林只觉得阴冷的杀气从脊背快速地蔓延开来,身体上的汗毛更是一排排地站了起来。
“活该!”秦林色厉内荏地丢下狠话离开。
秦喜宝抱着傅珏的手不自觉收紧,肃杀血腥的双眼盯着秦林的背影。
若是傅珏有事,她必将秦林千刀万剐!
朱桃心里一惊,她再不喜秦林,也不愿意喜宝和秦林之间真的成了仇人。
朱桃迟疑了一瞬,还是对康帧说道:“你回去将我的银针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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