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嘴里的东西也被简舞身边的丫鬟取了下来。
佟瑶顾不得脸上肌肉的酸痛,凄然地说道:“小姐!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啊,您是奴婢最重要的人,奴婢怎么可能会背叛您?”
简舞心中还有怀疑,任她哭诉,任她求,“你来见我时,为何没说你得天花的事?”
佟瑶哭的眼泪鼻涕横流,“奴婢是怕小姐担心所以才没有说出来,若是早知道会被人冤枉误会,奴婢肯定会跟您说清楚。”
简舞看向秦喜宝,目光充满了探究之色,“你怎么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秦喜宝耸肩道:“她来我身边不久,我对她不放心,找人盯着她,无意间发现的。”
任谁对于一个刚来身边,又是别人送的丫鬟,肯定会有所防备。
只不过这话当着简舞的面说,就有些不给简舞面子,打了简舞的脸。
简舞质疑道:“如果她真的将天花放在我的身上,你现在还敢站在我面前?”
秦喜宝微微勾唇,“我和小珏已经得过天花了,不会再被传染。”
一瞬间,宁桂桂和傅父两人就觉得空气有些稀薄,呼吸不畅起来。
因为他们没有得过天花……
傅父惜命的很,他找了借口离开堂屋,先避一避再说。
宁桂桂咬了咬唇,她若是离开,会不会让简舞觉得她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却不能同当?
堂屋中有没有天花的事还没争出个青红皂白,院子门口傅父已经和人争吵起来。
原来秦喜宝过来之前就和村长打了招呼,傅家有人可能传染了天花。
这消息把村长吓得腿都软了!
前些年,有个村子爆发了天花,可是死了一大半的人!
秦喜宝前脚去了傅家,村长后脚就组织了人手将傅家给围了,暂时不让傅家的人进出门。
傅父现在就是被堵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村长!我家里可不光是我傅家的人!
连府城的小姐,县令爷家的小姐可都在我家里,你拦得住我,你能拦得住她们吗?”
村长道:“我已经让人去县城通知了云县令。”
傅父提醒道:“你就那么相信秦喜宝的话?万一她说的不是真的,这后果你能承担得了吗?”
万一没有天花这回事,村长围了傅家这些人,又惊动了云县令,村长这位置也别想再干下去了。
村长黑着脸道:“三天!三天后,如果你们你们没事就没事,万一有事,我也会给你们请大夫!”
若是换做以前的秦喜宝,村长也不可能会相信她的话,还这么大动干戈,把县令小姐围在院子里。
但眼下青山村的路是秦喜宝花钱修的!
青山村的祠堂是秦喜花钱修的!
青山村四分之一的人都在帮秦喜宝做工!
甚至秦喜宝这次回来,还打算在村里盖学堂……
再有,换一个村长,也不一定有他这么配合秦喜宝。
于公于私,秦喜宝都不会用假消息来糊弄他。
傅父从门缝里看到村长让人在院外撒石灰,神色从难看到惊慌,难道秦喜宝说的是真的?
简舞深沉地目光落在佟瑶的身上,口中道:“秦妹妹,佟瑶我要借用一下。”
秦喜宝没有拒绝,“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希望简小姐这三天能不要出房门就不要出房门。”
简舞转头看去,锐利的目光像冰刀一样刺向秦喜宝。
秦喜宝神色坦然,明摆着就是怀疑她会感染天花。
简舞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都避开了她的目光,她忍下了怒气,“好。”
秦喜宝也没打算出去,她带着端木珏翻墙去了老屋。
衣食方面都由村长让人送进去,倒也不缺吃喝。
对比傅家每天等死一样的忐忑心情。
秦喜宝和端木珏在老屋吃吃喝喝,心情愉快得很。
二天后,不光秦喜宝和端木珏还好好的,傅家里的人也都还好好的。
云县令派过来的谢捕快,已经在青山村待了两天了。
谢捕头来之前,云县令已有嘱咐,不能得罪简小姐,若是简小姐要强行出来,阻止不了就不要阻止。
简舞倒是没有吵着要出去,宁桂桂左思右想最终还是觉得天花这事很大可能是秦喜宝在胡说八道。
因此宁桂桂自觉必须要抓住这次与简舞同甘共苦的机会。
在旁人对简舞敬而远之的时候,她对简舞是关心有加,一点都不担心会被简舞传染。
宁桂桂有心想挑唆简舞和秦喜宝之间的关系,便道:“这次的事都怪喜宝,若不是她胡说八道,你也不会受这么大委屈。”
简舞神色淡淡道:“以防万一,她这么做也不算有错。”
宁桂桂神色有些激动,这可不是她愿意听到的话,“再以防万一也不能胡说八道吧?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我们可是什么事都没有!”
简舞冷淡道:“不是还有一天吗?”
宁桂桂更激动了,笃定的说道:“再来一百天,没有天花也还是没有天花。”
第三天的时候,宁桂桂神色亢奋,就像是打了一个彻底翻身的大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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