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夷陵撇嘴,若是跪一跪就能进瑞王府,她也能跪,她还能跪着爬!
“太叔珍,你这么做是在逼瑞王妃,但你逼她又有什么用?在京朝女人出嫁从夫,以夫为天,你就是跪死在她面前,她也没办法帮你。何况你是妾,她是正房,她又为什么要帮你?”司马夷陵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太叔珍心里恨死了司马夷陵,“夷陵萨满你也是戎国人,你为了爱人留在京朝,连戎国的家人都不顾,我虽然做不到夷陵萨满这样狠心,但我和瑞王的亲事是两国之间和平的纽带,我希望王妃能以大局为重。”
司马夷陵冷笑一声,到现在太叔珍还想踩她一脚!
“太叔珍,三天后我就嫁到四王府了,戎国和京朝的联姻,和平的纽带,不一定非要你来做,我作为戎国的萨满,也有这个资格。”司马夷陵釜底抽薪地说道。
太叔珍猛地抬头,眼底神色冰冷,“夷陵萨满,你是戎国的萨满,你的亲事国主并未同意,你代表不了戎国。”
“国主会同意的。”司马夷陵已经去信给国主,如果他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假的,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至于司马家族……
司马夷陵重生之后,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前世她已经为家族做过一次牺牲,这次她只想追求自己的梦。
太叔珍心里冷笑,国主怎么可能会同意?
“王妃,夷陵萨满一心为爱人,我对瑞王也是倾心已久,若是王妃还是不愿……”太叔珍悲伤的脸上露出几分决绝。
在秦喜宝喝止的时候,太叔珍已经拔出匕首在腹部刺了一刀!
“求王妃成全!”太叔珍面无血色,冷汗直冒的看着瑞王妃。
司马夷陵沉下了脸,太叔珍的身份不同,不管她是死了,还是伤了,只要是在瑞王府出的事,瑞王府就逃不开干系,瑞王妃更得受牵连。
光善妒这一条,就足以休妻。
秦嬷嬷急忙让人去请大夫。
秦喜宝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太叔珍痛得倒在地上,鲜血逐渐流在了地上。
太叔珍的身体有些冷,嘴唇泛白,眼里却有几分孤注一掷的狠意,只要不死,她就必须嫁进瑞王府。
【我就不信,这次我还进不去瑞王府!司马夷陵挡不住我!瑞王妃也挡不住我!】
【只要我和瑞王有了肌肤之亲,我就有机会杀了瑞王,只要我坏了瑞王的骨肉,我就有更大的机会杀死瑞王……】
在大夫没来王府之前,秦喜宝让人先把人抬到客房去,既然太叔珍想找死,她就成全她。
“珍珠郡主,你这又是何苦?我们京朝的姑娘,越是大家族出生,身份越是尊贵的小姐,亲事定上几年都是常事,你何必这么着急?”秦喜宝神色怜悯地惋惜道。
太叔珍闻言,气的胸口起伏,伤口处血流得更快了。
瑞王妃这是讽刺她态度不矜持?嘲讽她身份不如他们京朝小姐尊贵?
秦喜宝望着她身上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同情道:“我看你这一刀扎得这么狠,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太叔珍咬紧了牙龈,她确实是下了狠手,但她没有不想活,若是她不下狠手,云帝会插手吗?若是他不下插手,瑞王妃会在意吗?
不管是云帝,还是瑞王妃他们愿意背上一个逼人去死的名声吗?
她可不是普通人,她是戎国国主的外甥女,是亲封的珍珠郡主!
太叔珍张口想说话,但她太疼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瑞王妃,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还不松口吗?
逼死云帝赐婚的侧妃,她就是瑞王妃,她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秦喜宝叹气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若是你真的那么想早点嫁进王府,只要你好好说,大家同为女人,我多少也是会给你一些面子,会为你进宫一趟,为你说说好话。”
太叔珍死死地看着她,气得气血翻涌,她没有好好说过吗?她当初求见了多少回?但凡有选择,她会用这最后一招自残的办法吗?
秦喜宝仿佛看不到太叔珍含恨的目光,“你现在闹这么一出,不但不会让人同情你,反而会让人觉得你恨嫁,离不开男人,你太给你们戎国女人丢脸了!你以为司马夷陵为什么不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不知分寸,给她丢脸?”
太叔珍脸色更白了,强忍住喉咙处溢出的血腥味,死死地咬住嘴唇,目光像刀子一样往秦喜宝身上扎。
秦喜宝不以为意,“等你死后,我们京朝百姓都以为你们戎国女人都是这么不要脸,上门求嫁,以死求娶……”
“你知道司马夷陵为什么要提前嫁到四王府吗?就是因为你这些日子拉拢那些贵妇小姐的行为,她们表面都在同情你,实际上背后,他们都觉得你寡廉鲜耻,想男人想疯了。
而同为戎国女人的司马夷陵可不就被殃及池鱼了吗?她怕你的名声越来越臭,影响到四王爷对她的印象,所以才不得不提前嫁到四王府!”秦喜宝一脸责怪地说道。
秦喜宝的眼神半分威胁都没有,但就是让太叔珍有一种被看穿,被压制,被反盯上的不安。
秦喜宝见状,“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是假话?”
太叔珍神色上就是这么展现的。
秦喜宝怜悯的目光望着她,“你别忘了小宛庄是我的,我那儿接待的人都是你想拉拢的人,你做过什么,其实我都知道哦!”
太叔珍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秦喜宝摇了摇头,“也是一个可怜人。”
而太叔珍听到这句话,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司马夷陵看着火力全开的瑞王妃,咽了咽口水,她怕云帝问罪,还想留在这儿作证,好保住瑞王妃。
哪想到瑞王妃几句话都快把太叔珍给直接气死了!
“……要……要不你先给她看看?”司马夷陵去碰了碰太叔珍的鼻息,松了一口气,好歹还有点气。
秦喜宝拒绝了,“我得避嫌。”
等大夫请过来后没多久,伤口很快就被包扎好了。
包扎伤口的时候,太叔珍就醒了过来,也听到了大夫说的话。
“她的伤没什么大事,不会危及到生命,就是……”徐大夫有些迟疑,这话当不当说,或者该不该当着伤患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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