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理科生来说,合理性是非常重要的。
刘晏淳手中的扇子都惊掉了,“师姐,其实也不必手拉手、肩并肩、接……接吻的,只要让人看到你和他们单独在一起,多几次,再加上传言便足矣。”
当然不是真的接吻,可以靠借位让别人误会。
“哦,原来可以多几次呀。”陈鸢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得尽快离开,只能两边各自安排一场戏,才把相处的尺度提高了一点点。”
或许对古人来说是大了亿点点吧。
“所以,师弟你有值得信任的男性朋友么?赶紧安排吧,我都可以。”
被陈鸢拍着肩膀的刘晏淳,像今天才认识了陈鸢一样。
“这种事,太多人知道也不好,其实也不必都符合师姐上面说的那两种人设,有家世的人才不会来趟这种混水,要假装有家世也需要巨大的声势来铺垫,费钱费力,我们身上也没几个银子,也没这种朋友可以委托。”
刘晏淳拐拐她胳膊,“不如就我和水笙凑合着用一下,你看怎么样?”
陈鸢大惊失色,“吃窝边草?”
“演戏而已,师姐,这时候可不能挑了!”
“高呀,师弟,你这纨绔不是白当的,还有什么比吃窝边草更让人恨得牙痒痒?”
是我想太多。
刘晏淳,“……”
早该知道,陈鸢的脑子和正常女子不一样,刘晏淳扶了扶额。
“师姐,这事儿可不能提前给水笙说。”
“我知道。”
“你,不怕伤了他的心?”
“是有些不地道,但为了大义,只能牺牲他一下了。再说了,伤害他,衙门的人才会更厌恶我,我到时候离开得会更自然,这样,你就不用两边为难,真正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陈鸢拿他扮成甄嘉铭时说的话来挤兑刘晏淳。
刘晏淳扯扯嘴,“师姐能想得开,是最好的。”
“师弟还有别的事儿么?”
“没有了。”
陈鸢指了指门,“你先走,还是我先?”
“师姐先走,我留下来扫尾。”
陈鸢也不问他如何扫尾,转身就离开了包间。
她一离开,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就进了屋子,“汪……”
甄嘉铭冷冷的盯了他一眼,甩开扇子,靠坐在椅子上,悠悠扇动。
“公子,这个女人为了自己活命,连心地纯善、对她别无私心的大师兄都能伤害,和那些拿大义来掩饰自私自利的人没什么差别,你将柳巡检的事告诉她,她万一……”
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
人家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户口靠着扇子一拢,“鹤归,还记得怎么遇到我的?”
“我被那个女人欺骗,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若不是遇到公子,我已经命丧九泉。”
“你看女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不行。”顶着甄嘉铭脸的汪祺看向一脸担忧的属下,“替我操心,我很感谢。”
“但她,和害你的那个女人不一样。”
鹤归着急万分,就怕主子走了他老路,“可是她方才说……”
“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为什么。”难道耳朵还能骗人?
鹤归迷糊了,“难道公子做到这等地步,她还不信你?她怎么能不信你呢,果然她也是个无心的女人。”
汪祺无语,垂眼遮住了神色,“和她信不信我关系不大。”
鹤归,“那,是什么?”
脸上属于甄嘉铭布满雀斑的脸出现了一瞬的无奈,“你只需知道,她这么做不是因为无情,反而是因为对大师兄有情有义便可。”
“我只看到她对大师兄无情,对公子也多有提防,放她出去,公子会后悔的。”
属下一朝被蛇咬,对女人充满偏见。
汪祺知道这不是他能轻易扭转的,叹了生气,“好吧,为了不让我后悔,你继续盯着她。”
“请公子放心,鹤归一定会在陈鸢吐露公子半句秘密时,立刻斩杀了她。”
“……”
欲言又止,赶苍蝇的挥挥手,“去吧去吧,但在此之前……”
鹤归不情不愿,“……我会保护好她。”
压下帽檐,悄无声息的离开茶坊。
汪祺再坐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放下茶杯,挂上属于甄嘉铭的灿烂笑容,乐颠乐颠儿的离开了茶坊。
在追捕不存在的“内力高手”期间,曾水笙很少有机会回家。
借口方便照顾师父,陈鸢搬去曾家住。
虽说是借口,却也不完全算借口,至少吃饭这事儿上,她点什么菜,曾驰就能跟着一起吃。
待得县衙做出“内里高手”多半已经离开威宇县这个推测时,水笙已经在外头跑了十二天。
回来时,都黑了一个度。
“师妹,这段时日感谢你帮我照顾祖父了。”
“嘘!”
陈鸢鬼鬼祟祟的拉着水笙的袖子去了柴房。
见她谨慎的拉上门,水笙迟疑道,“师妹,你做什么呀?”
陈鸢欲言又止,手指指着自己脑门,“大师兄知道么?师父他记忆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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