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了!别为难孩子!我家秦梗也不爱吃韭菜!”
易虎低着头,只觉得鼻子发酸。
易中海知道秦梗啥都吃,还特别爱吃荤腥,意识到吓到孩子了。
他低声问易虎:“为啥不爱吃韭菜,鸡蛋又营养,吃了长得高!”
易虎抬头飞快瞟了一眼易中海。
又低下头说:“我牙齿稀,卡在牙齿缝里很难受!喝酒不好,发酒疯打人!”
易中海听了鼻子发酸,把白酒收起来,“不喝了!”
阎埠贵:“哎!我今天心情不好,想要好好喝一杯都不行?”
易中海坚持:“下午还要干活!”
秦淮茹说:“阎大爷,你今天中午咋没有去给阎解成收拾桌子扫地?”
阎埠贵哼了一声:“不去!工钱不给,饭也不管!他的良心喂了狗!”
刘大妈看着阎埠贵在这蹭饭很不高兴,听到这句话心里舒坦了。
原来谁家儿子都一样!
叫你混得再好,不孝敬父母那也白搭!
易中海拿了罐买的霉豆腐打开,给大孙子下饭。
刘大妈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亲生的,难道还能比亲生的还亲?
她忽然来了一句:“我说易大爷,你这么惯着他,可别把孩子给惯坏了!”
易中海摸了摸大孙子的头,“孩子成绩好着呢!以后能当大学生!”
阎埠贵扬起头,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摇摇头说:“大学生,没一点人情味!”
秦淮茹觉得好笑,“阎大爷,经理没有人情味?你去加班中午和晚上能挣6元钱!这还叫没有人情?”
阎埠贵干笑一声,没说话。
易中海很高兴,“这样也好!多劳多得!现在不比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
阎埠贵吃饭饭一抹嘴,“你们报名抽蒜薹没有?”
不等人接茬,就甩着胳膊走了。
刘大妈:“一中午6元!咱也去!”
易中海让大孙子在家写作业,他把草帽一戴,拿了条毛巾也走了。
剩下一桌子碗筷,秦淮茹收拾完了,闻到臭味了。
她端了一盆臭气熏天的裤子跟旧棉袄做的尿垫出去。
秦淮茹叹口气,“难怪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去干地里干活前,把尿壶便盆都放在床边。
易虎写完作业,找小朋友去玩了。
到了晚上,刘大妈回到家,看到刘海忠翻在地上,还裹着被子。
尿壶在棉被上。
当隔断的帘子垂下来一角在刘海忠嘴里。
刘大妈:“天爷呀!你发什么疯?”
刘海忠哭着说:“我要见儿子!他们跟我有血缘关系,不能不管我!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门口,找不到人我就死在那!”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忙说:“我跟刘光福打过电话了,他说太忙了,等忙完了就回来!”
他劝了好久劝不住。
易中海站在门外搂着大孙子,跟村长说:“刘海忠一个劲叫儿子回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易中海:“他儿子回来,能干啥?哪个大男人在床边伺候?那不是女人干的活?”
村长表情不自然,“儿子媳妇儿都在外边挣钱!谁不想着儿女好,有什么困难克服一下!”
易中海心里不是滋味,“我是担心他寻短见!”
他心想当初收留刘海忠是错还是对?
村长也害怕呀!
两人一合计,给刘光福打了个电话。
易中海说:“刘光福,你爸病得快不行了,你赶紧回来吧!”
刘光福口头上答应了下来。
等到他兄弟俩回来,冬天的一场雪下完了。
站在村口朝远处看过去,白茫茫的一片。
刘大妈冻得哆哆嗦嗦,“刘光福他们不会骗人吧!咋还没有见着人影?你说到年底了,秦淮茹不干了,我上哪找人去?”
易中海一张嘴,嘴里都是哈气,“这回指定是真的!”
村口出现两辆小汽车。
刘大妈动了动跟冰块一样的脚,“这天气还有人来骑马钓鱼?”
易中海:“闲得慌!”
两人盯着小汽车,直到小汽车停在面前。
车门打开,出现一双皮鞋,穿着西装,风衣围巾搭在脖子上。
刘大妈还寻思,咋把车停在她家门口,一抬头发现从车上下来的人是她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
她瞪大了眼睛,“光福,光天!出息了!”
刘光福媳妇儿挽着刘光福,朝屋里看了一眼,“不是说咱爸不行了!”
刘大妈被惊喜砸中,转身朝屋里跑,大声喊:“老伴儿,儿子回来看你了!”
刘光天双手裹着羊绒大衣,“他是不是骗咱们?”
易中海有些不自在,心想着当是善意的谎言,“赶紧进屋去吧!外边冷!”
刘光福兄弟俩进了屋,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就跟以前养十个八个孩子家里,散发的味道一样,腌入味了!
刘光福媳妇用手扇了扇风,捏着鼻子,“什么味儿?”
刘光福站在房门口没有动,不是他不想进去,是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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