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打开手机的照明,另一只手提着装有矿泉水的袋子,又将长柄锤子紧紧握住,搞得我走起路来有些狼狈,顾得了左手顾不了右手,加上焦急情绪占据了全身,耳朵里总有嗡嗡的声音,汗珠子布满我的脸巴也空不出手去抹,所以我开始出现走路不稳而摇摇晃晃的感觉.
再走出十几步,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停下重新拧开一瓶矿泉水,用矿泉水把脸巴洗了个两遍,再急忙忙地点了根烟叼在嘴角,这下走起路来就精神很多了,至少脑壳比刚刚要清醒了很多,估计自己会在三十秒内到达广柑林.
到了广柑林后我并不意外,早就预想到广柑林有惊人的占地面积,即使手机照明不能照出这林子的大概,我也估计这广柑林足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而我一走进广柑林也闻到了一阵广柑香,最后竟然讨嫌地摘了个广柑跟矿泉水放在一起.
我当然不会蠢到周围乱找告花儿他们,而是一早让告花儿打开手机随便放首铃音,将音量调到最大,这样我就会跟着声音走.等往广柑林深处走了两百多米后,我才发现铃音越来越近,并疑惑着告花儿他们为什么潜入得那么深
又突然的,铃音声没了,我猜想是告花儿已经看见了我.
“金瑞,这里.“告花儿的语气软绵绵的,听起来像浑身没劲似的.
很快,我也看见了告花儿,旁边的涂令直接坐在地上,而“答案“在侧卧着睡大觉.
当然,说“答案“在睡觉是我本能的第一反应,一秒后,我知道这种反应是错误的,
再走近一看,喉咙里堵着砖头的感觉又来骚扰我了,我见着“答案“没了知觉,狗舌头也吐了出来,最初我以为这狗东西是死了,但发现它的腹腔在有节奏的起伏,才估计“答案“是晕了过去.
此时坐在地上的涂令歪着脑袋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说道:“金瑞,我觉得我们“麻辣后系“这帮人注定要跟你们狼青犬一派结仇,你给我记住这句话.“
听完我的肩头就垮了下去,无力地松开手里的袋子和锤子,这莫名其妙的被人点名凶了几句,我肯定不会做小绵羊的,于是老子脾气一上来就是一句:“放心,我记住了,就算狗子们打厌了,可以直接换人上场.“
涂令轻哼一声,转回头去,用指尖扫着“答案“的脑袋,明显没把我放在眼内.
凶人归凶人,我认真说事起来也很规矩:“如果不放心“答案“的伤势要去做检查,我建议现在就赶回阳城.“
我很难理解既然有狗子受伤晕过去了,为什么不及时送去宠物医院,非要等我过来浪费一大轮时间,而且涂令的趾高气昂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磨没了,除了看准时机凶了我几句,我反而觉得他肯定是被某样东西吓得失了魂.
好久,涂令低头没反应,告花儿则在嘟囔着,我又很生气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接着我盯了告花儿一眼,示意想知道事情的每点每节,告花儿也明显刚从震撼中缓过气来,所以逼问是行不通的.
“谁能解释一下吗?别不说话啊.“我知道自己的耐性'余额不多了.'
告花儿这才向我伸手:“给根烟来,还有吗?“
兜里的香烟反正是告花儿,我就将最后的两根都给了告花儿,那崽儿点上就猛吸四五口,直到呛了喉咙咳嗽不停才稍微吸慢了一点,等他扔掉烟头后,说道:“你回去宝塔镇刚走没多久,“答案“就有了极大的反应,朝黑暗处那边不停地叫,不过我们等了分多钟也没看见有东西走出来.“
此时的涂令又斜了我一眼,眼神极不友善,说狠心点,我真想把那崽儿的眼珠子抠出来,以解我心里压抑很久的不满.
但我听告花儿说来,有些不愿提及的东西还是被勾了出来,于是说道:“是.....是“火线“和.....“猎刀“故意在引“答案“过去?“
“就像“猎刀“捕杀“弹壳一样,难道狼青犬一派天生喜欢搞阴谋?“涂令依然紧看着自己的狗子“答案“,他这席屁话究竟说给谁听,我相信答案比一加一还要简单.
涂令说狼青犬一派的坏话,我本想回击几句,但事情分主次,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打嘴仗,况且另一边告花儿的话被打断好久,我必须先搞清楚我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搞得眼前告花儿和涂令一副'病恹恹'的龟儿样子.
“究竟是不是“火线“和“猎刀“在搞鬼?“我需要一个让自己死心的肯定.
告花儿点了两下脑袋,说道:““火线“跟“答案“在你爷爷家门口斗了一场不是右耳受伤了吗?那伤口还在,我敢保证狗子一定是“火线“.“.
我选择相信,问着:“那么....狗子们呢?又跑了?“
我真的不能再受打击,我感到脑壳在发热发胀,有种想将头皮抓破的冲动,等到告花儿又点了两下脑袋后,我不得不闭目叹气,捏紧拳头,这一秒是今天最糟最糟的时刻,试想你一直维护的东西突然崩塌,你能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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