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林平之带着桃花来到兖州,这里已经是金朝范围,少林寺受了金朝的册封。
当然了,那是少林寺又变成了普通的寺庙,接待香客什么的,单有主持。
少林在射雕神雕中没什么戏分,也是因为少林武僧受金朝统治者忌惮和打压,于是习武的和尚们,全都闭寺不出,甚少在江湖上走动,转为由普通僧人、俗家弟子对外经营。
林平之低调行事,不得不入乡随俗,换上金朝这边富贵人家的服饰,扮作普通的香客,来为闺女祈福。
他离家时虽然没带多少金银细软,但现在南宋上层内斗人人梆硬,对金却软如鼻涕,三签耻辱性和议,对金朝效靖康而称伯父,岁贡银绢各三十万,上层搜刮民脂民膏,依然纸醉金迷。
而金朝也强不到哪里去,天灾人祸不断,吏治腐败,已有转衰之兆,便哪里都少不了剪径的强梁,落草的大王,吃人肉喝人血的贪官污吏,劫富济贫顺带充盈一下自己的腰包,也不是难事。
林平之出手阔绰,自然受到少林僧人的热情招待,便在别院的香客居所住下。
“格局不太一样啊……”
林平之逛了一圈,确定他穿越的是时空,而不是时间,这不是笑傲世界的几百年前,因为少林寺的格局,地理位置,全都与他记忆中不同,笑傲的少林寺,他可是熟得很。
“也好,这就不用担心自己是非非的先祖了。”
“爹爹,乖宝饿了,想吃炖老虎!”
桃花笑嘻嘻的,但神色间,却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一丝顽皮之色,她早知道老虎是鸡了,现在也能做十以内的加减法了,林平之念了小一个月的心咒,还真的是很有效果的。
林平之便招呼知客僧,点些素鸡素鸭,这里的素斋,更迎合香客的口味,用的也是荤油,用骨头吊的高汤,吃起来以假乱真,滋味俱佳。
林平之与给他送饭来的十二三岁的小和尚闲聊几句,便打听道,“小师傅,你们这里觉字辈的高僧,有没有一位叫做觉远的?”
“哎呀,施主,您怎知小僧的法号?”
“……”
林平之眨眨眼,看着这个萌娃小和尚,也没想到竟如此之巧,他随口一问而已,没想到真有觉远,而且年岁还不小了。
想想也不奇怪,故事中也没写觉远的年纪,只是看着五十多岁,但他那时已经精修九阳神功多年,也没准是六十多岁,甚至七十多岁也有可能。
“我不知在哪里听了一耳朵,觉得这名字与我颇为有缘,原来便是小师傅你啊。”
“阿弥陀佛。”
小觉远看看林平之,他也觉得这位和善的施主,似乎很有佛性。
嗯,反正师兄师长们,都说林公子很有佛缘。
他不知道那是说林平之的香油钱与佛有缘。
林平之又跟小觉远聊了几句,还将桃花介绍给他认识。
桃花嘻嘻哈哈的,也没当小觉远是一回事,她眼里只有爹爹和老虎。
林平之便与知客僧说,他这几日想要专心抄写诵读经文,能不能请觉远小师傅照看桃花一段时间。
知客僧掂量掂量僧袍袖子里银子的分量,自然说林员外一心向佛,此乃大善,令嫒放心交给觉远照看便是。
“爹爹,你不给乖宝唱歌,不教乖宝打老虎了吗?”
桃花搂着林平之大腿不撒手,以为爹爹不要她了,要给她剃秃了扔在这里。
林平之又好一阵哄,说每天只抄写念诵经文一小会儿,剩下都陪乖宝玩耍。
桃花只是黏她爹爹,倒不是不听话。
而且林平之边抄边念,桃花以为这又是给她唱歌,也能乖乖听着。
“林施主果然深具佛性,小僧听着不由得神往。”
小觉远领了照看桃花的任务,倒是免了每日里挑水劈柴的工作,他也挺乐意。
“觉远小师傅,你学了什么经文了?”
“回林施主,小僧只学了心经与几段咒文。”
“会写字吗?”
“不多,就会写三十来个。”
“想不想学,我教你啊。”
“真的吗?”
小觉远认定了林平之是饱学之士,那一手字是真的漂亮,人家愿意教他,他自然乐意。
一个月后。
“觉远,今日我想抄写楞严经,你去寺里,帮我求来。”
“是,林师。”
林平之不光教觉远识字,也为他说一些启蒙的文章,他也每天都跟着听一会儿莲华心咒,涨了不少学识,现在都对林平之执弟子礼。
这也不算正式拜师,更不是学武,僧人都只当林平之是好为人师,也没人在意。
“成与不成,便看有没有这个机缘了。”林平之心中暗想。
虽然他知道九阳神功是藏在楞严经里的,但少林寺又不止一份楞严经,而是少说几十,多则数百本,而且给香客抄录的经文,和寺中僧人阅览的也不同,寺中除了供僧人阅览的,还有珍藏的。
不过他也不是非要这射雕三部曲两大神功之一,他有直指先天的金刚罗汉拳了,他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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