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4月1日清晨。
柳玉莲为了不让任道远看出来她根本不认识柳玉茱的母亲,一大早就来到了柳玉茱家,当着母亲的面、柳玉茱也没法赶这个“表妹”走,两人单独相处时,她让柳玉莲赶紧走,柳玉莲嘴里叫着“嬢嬢”就又去找她母亲说话了。
柳玉莲根本不会女红,见老太太正在做针线活儿,就又是问东、又是问西的,柳玉莲的特长就是善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男人被她迷的晕头转向呢,再加上她嘴甜,自然把老太太哄得很开心。
柳玉茱给柳玉莲摆脸色,老太太反而说她不懂待客之道,让她去给柳玉莲冲一杯糖水来,气的柳玉茱转身出去,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柳玉茱知道,这一切都是貂蝉在背后搞的鬼,看来她是想让柳玉莲来勾引任道远、以达到她的目的了,可貂蝉偏用这么恶心人的方式,让柳玉莲到自己家来结识任道远,还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而且让柳玉茱“口里含黄连、再苦也不敢吐”
气的柳玉茱连饭都不想做了。
“幺妹儿!啷个还不切买菜唆!”
柳玉茱的母亲见她坐在那儿不动,于是朝她喊道。
柳玉茱更不开心了,她可不愿让貂蝉的诡计得逞,想到要跟柳玉莲坐在一起陪任道远吃饭,柳玉茱感到浑身都不舒服。
“你没得听到唆?别个快该来咯!”
听到母亲这么说,柳玉茱突然想起来,任道远确实快到了,她决定去胡同口截住任道远,两人一起去外面的馆子吃,坚决不能让任道远见到柳玉莲,这个狐狸精也不知道那儿学来的媚术,罗耀宗才认识她几天呀,都把他迷成那个样子了,天天找人给他顶班。
“你做啥子呦?”
“拿钱!”
柳玉茱回自己屋把全部现金都塞进衣兜,也不跟她母亲和柳玉莲打招呼,径直离开了家,朝任道远来的方向走去,拐过弯、在胡同口的一棵大树下“守株待兔”。
市局。
公安宿舍内,一位公安冲着还在被窝里的罗耀宗喊道:
“耀宗!快起来,刑侦处那帮人又在挑战呢!”
“你们跟他们打吧,我今天不舒服。”
“起来吧,打一场球、就把别的都忘了。”
“你不懂!”
“那好吧,你别胡思乱想啊!”
“啰嗦不!”
香港,惠和洋行。
史密斯:消息放出去了?
安德森:他们演的过头了,差点儿让一架B29在降落时出事。
史密斯:你也说是降落时,是前后轮都已经落地、速度降到可控程度时,美军教员炫了一下技巧而已,不可能真的滑出跑道的。
安德森:那边已经宣布飞行员的培训延期到六月中旬,在大陆的冬眠者也都通知过他们了,行动计划延期,何时行动、待命。
史密斯:很好。
安德森:可貂蝉的做法,会不会逼得“洛神”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
史密斯:不会的,她的女儿还在我们手上。
虽然我也不喜欢貂蝉自作主张的擅自更改原定计划,可“县官不如现管”,我们不能指责她,我们只要结果。
跟法国人谈的怎么样了?
安德森:他们不愿意让我们用他们在越南的基地。
史密斯:这件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们交给上面来办。
安德森:我就去了台北两天,怎么就从“自生自灭”、变成“必须确保”了?
史密斯:国务卿协助花生米在联合国“表演”、结果把戏演砸了,他们找的那些在中国“受迫害的演员”,全都被记者给揭露出来了,本想在联大上给北京泼脏水,结果自己喝下去了。
安德森:这事儿我知道,都成国际笑柄了。
史密斯:他们要挽回面子,就盯上了我们的冬眠者。
安德森:为什么?
史密斯:首先他们的身份都是真实的,而且分布在各行各业、又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让这些人到联大会议上控诉北京,我们的盟友会相信、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样他们就不仅不会再逼着总统尽快结束战争,还得乖乖的按照我们的要求,继续向朝鲜增兵、提供军费。
安德森:讨厌的政治,给我们增加了太多的麻烦。
史密斯:得失、舍得,这两个可不仅仅是简单的词汇,《三国演义》中,隐喻的得失、舍得很多,关羽水淹七军、貌似“得”了很多,却“失”了大势,让魏吴面对这个强大的对手、暗中媾和。
关羽“不舍”已经取得的军事优势,倾巢而出,这才给了陆逊“白衣过江”的机会,最后不得不败走麦城。
虽然这次“单骑救人”行动,会有不小的风险,可中情局东南亚处处长、及其助理的位子很快就要空缺出来了。
明白得失、舍得的含义了么?
安德森:明白了,处长先生!
史密斯:这是我拟好的电文,你给上面发过去。
安德森: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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