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们可不会管,直接把他怀前一解,腰带一抽,衣服朝着后心一抓,几下就把他的衣服直接给解了下来。
一个赤条条的人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观看的众人顿时哄堂议论。
“终于要打板子了。”
“为啥要脱衣服打?怪羞涩的。”一个小媳妇红着脸偷偷看着,小声问道。
“你懂啥,隔着衣服打不疼。”一人恶狠狠地道。
“你才不懂呢,连着衣服打,那衣服还能要吗?”一个穷鬼道。
“我看就你不懂,这叫去衣受杖,布料线头进入伤口,必染风邪,三十大板就能把人打死。”一个大夫直接道。
……
众人说话的功夫,伴随着夏德石凄惨的大叫,十大板已经打完。
堂下的夏德石只会说一句话了:“小人不敢了,大人饶命啊。”
……
有个老差役见他就说这一句车轱辘话,又是踹了他一脚,这才停了下来。
刘独峰满意地看了看那个老差役,又对着夏德石道:“你说说,你是如何杀人的?一五一十,细细道来。”
夏德石也是回过神来,奋力地磕着头,头都被磕出血来了。
嘴上连连叫道:“大人,小人真的没杀人啊,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想拉这位老先生下水,求大人原谅啊。”
刘独峰见他神情愤愤,问道:“那我问你,既是问人买的,那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是何面目?供得明白,我这里行文拿来,问得清楚,即便放你。”
夏德石在一连串问话中回过神来,也不敢撒谎,连忙道:“天色昏暗,小人就见他背着竹筐,实在不知姓名,更看不清面目。”
刘独峰骂道:“你这话三番五次颠倒,想要让谁替你顶罪?据这鹦鹉便是实迹,看来你这厮不打不招!”
说完以后,又随意从“严”字签筒里面揪出了四个黑签,“明”字筒里随便抓了一把白色签子,扔到了夏德石身边。
吓得他身子哆嗦了数下,连忙大叫:“大人,小人真是冤枉的啊!小人真没有做过啊!鹦鹉真的是买的啊!大人明鉴啊!”
……
身边的差役看到签子扔了下来,当下也不理会他的叫唤,直接就开始拷打。
堂外众人看着打板子,一阵阵惨呼,一些人面露不忍之色,但是还有些人呼吸加速,大家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签子怎么颜色不一样啊?”一个年轻人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红签十大板,黑签五大板,白签一板子,你数数这得有多少?”一个老人看着大堂,释疑道。
“这帮子差爷也是老行伍了,签子没落地就数好了数,不然还应该有个人数签子呢。”一人经验更是丰富。
“又扔了,又扔了。”一人激动地道。
刘独峰见夏德石被打得皮开肉绽,但嘴上只是讨饶,却不认罪,又是扔了两个红签下去。
“乖嘚呀,这怎么都有五十七八了吧,咋还不招呢?”
“是啊,该不会是冤枉的吧?”围观之人已经开始揣测。
“难道要屈打成招吗?”
……
这却是任我行在一旁帮忙护着,看这夏德石不像个硬汉,再打下去难免就屈打成招了,倒不如现在硬下去,给点缓冲时间为妙。
吴一贯见罪犯挨了如此之罚,竟然毫不改口,又见围观之人已经对此人起了恻隐之心,心知该自己出场了。
眼下板子已经打完,当下一拍惊堂木,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直接道:“夏德石,你罔顾血脉传承,入赘为婿,是为不孝;业已成亲,却抛弃妻子,是为不义;胆敢杀害朝廷命官,是为不忠。”
说到这里,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众人对他的同情又散去,心知火候已到,又是一拍惊堂木,
厉声喝道:“本官把你直接定罪,也是天理昭昭,现有物证在此,你还想抵赖?”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没有杀人啊。”夏德石见又开始审讯起来,连忙叫道。
……
吴一贯冷哼一声,又看了看围观之人,却见众人并没有理会,心知民意已经扭转。
又是扔下去了一把白签子,夏德石见到签子就是一哆嗦,但是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能连连大叫:“大人,小人冤枉呐。”
……
随着他身上板子不停,但是却叫得愈发凄惨,不过就是不改口,不一会大部分观众的心又被他给喊了过去,开始了议论。
“这是个赘婿,却是个硬汉子,当真不赖。”
“是啊,如此刚硬,那开封丐头想找个软骨头找错了。”
“可惜是个赘婿,不然我定然把女儿嫁给他。”
“这是读书人内心的硬气。”一个书生道。
“你没看到吗?那人可是下九流的,人家是仙人弟子,当然硬气了。”
“这场之后能活命,估计只能进天残门了。”
……
沈晖坐在最里面,看得清清楚楚,见夏德石受了这么重的刑,还不招认,也是有些动容,看着日头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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