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媾费尽了心思,也没让孙莜回心转意,只能眼看着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却无计可施。
景恪和景劾也轮番劝了有些日子,都被孙莜四两拨千斤的驳了回来,商场上谈判从未失过手的人,到底是败在了她嘴底下。
景恪瞅着她一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也发愁的很,可孙莜那边儿又怎么都说不通,这事儿就像个死结。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渡?神理遍人间事,身边儿就这么一个助手。
蜍岁是臜发在位的时候派给他的,人聪明也能干,在渡?神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出乱子,“天神命我常年勘探人间的情况,给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施以病魔,这就是名册。”
渡?神心烦的很,“你仔细核对过没有?”
蜍岁犹豫了下,“自然是核对过的。”
渡?神将名册摔到桌上,“核对过还出这样的错,你头一天跟着我做事儿?”
若是这时候再装糊涂就显得太假了,干脆早点儿认错,“小神知错。”
渡?神虽一头扎在公事上,但到底是个聪明人,“你糊涂啊。”
“你觉得在名册上加几个人是很小的事儿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念之差那些凡人就毁了?”
蜍岁不以为然,“凡间人那么多,多几个生病的有什么了不起。”
“而且我也没下死手,她们顶多就是多受点儿苦,寿命不会减的。”
这话一出渡?神就知道这人教不了了,“既然如此,我这儿也容不了你了。”
“你另找个好主子吧。”
蜍岁再糊涂,也知道出了仙游宫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天神,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赶我走呢?”
渡?神话也说的直白,“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仙游宫是掌着人界生死悲欢的,万万不能掺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
蜍岁自然知道渡?神为什么动怒,听别人的令在公事上动手脚,是真的犯了他的大忌了。
渡?神是个一丝不苟的性子,认真到赶了手下这种小事儿还郑重其事的给天帝递了折子禀报。廿七都觉得新鲜,“这渡?神守在仙游宫多年,一向无事,怎么突然要赶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怜的缘故,或者又能简单的称作奇迹,孙莜竟然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了。虽然孙莜誓死不去医院,但孙媾一找到机会就给她把脉,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可是她怎么突然间就好起来的,连孙媾都想不明白。
景恪得了消息比孙媾都要开心,提了不少东西去探望,还难得的留下来吃饭,“阿姨,您手艺真好,怪不得把小媾照顾的这么好。”
孙莜惭愧,“其实小媾这些年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
“我没什么本事,所以家里条件一直很差,不要说别的,就是吃穿都比别人差了许多,也难为她了。”
“我这次生病连累着你们花了不少钱吧。”
景恪伶俐的给她布菜,“阿姨您别这么说,若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从哪儿去找小媾呢。”
“而且,您这边儿的花销都是小媾自己拿的。”
孙莜完全不信,只当他是宽慰自己,“你就别安慰我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景恪也疑惑,难道孙媾还没告诉她,“其实阿姨,小媾是卖了几样给她的古董。”
孙莜笑了,“哪儿有什么几件古董。”
“我确实给过她一对花瓶,但现在还在她房间好好收着呢。”
景恪给人打电话的时候,孙媾恰巧在店里给他们挑礼物,“我马上回去了。”
景恪坐在餐桌前等她,看着满桌的饭菜却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孙媾从外边儿进来,喜笑颜开的,“今儿是什么日子,我哥居然这么早回来。”
景恪笑了下,趁着她往嘴里塞米饭的间隙开口,“我刚去过孙阿姨那边了。”
孙媾一点儿也不奇怪,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景恪又说,“阿姨说,她压根儿就没给过你什么古董。”
“我也找人查过了,你前些年一直过的挺清苦的,怎么突然就有这么多钱了。”
孙媾本也不觉得这样的盘问有什么,毕竟自己确实有可疑之处,只是自家哥哥居然在背后调查她,“所以,哥觉得我这钱是哪儿来的?”
景恪挺认真的看着她,“不管是孙阿姨还是周玉良,应该都给不了你吧。”
孙媾笑了下,正想告诉景恪随便查别人隐私不是什么好事儿,就听景劾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哥,出事了。”
景恪有点儿被打断的不满,皱着眉头看他,“一有事就火急火燎的,我教你的那些冷静沉稳都吃了?”
看着人蔫下来才又问,“到底怎么了?”
景劾急急的说,“公司账上突然少了一大笔钱,财务却说一直都是按照流程正常支取。”
“我查了账单,小媾她,有几笔特别大的支出。”
孙媾向来是不插手景家公司里那些事儿的,只是这锅来的也太突然了些。景恪挺淡定的看她,“所以,你那些钱是从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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