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变态了。
又过了五秒,脸上的温热感没有,他的气息也没和自己的呼吸撞上。
阮沅沅手紧攥着,她紧攥着一边的沙发。
她睁开眼,见黎祁盯着自己看,眼里满是嘲笑的玩味!
阮沅沅觉得自己的体温正不断的往上升,全身的血液在逆流着,不停地沸腾,脸变得涨红无比。
黎祁轻笑出声,笑得狂妄又张扬。他说:“阮沅沅,你刚才是在享受!”
这声音一响,阮沅沅她用手使劲的擦掉黎祁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唾液。
恶心,恶心,恶心。
什么享受,那是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过程……
本就粉红的脸,在用力的擦后,变得更加的红了,比八月的石榴还要红上加红。
“你无耻,你混蛋,你……耍什么流氓,恶心死了。”阮沅沅哽咽地说着。
“恶心?阮沅沅,你没发现你刚才很是享受吗?!我老早八早的就将手给松了,你原本是有机会推开我或是给我一个巴掌的,可你没有,你连我什么时候松的手都不知道。
如果我再往下面吻下去你是不是也不拒绝?你看,明明在享受着却偏偏的说恶心,我说,你有什么资格恶心别人?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清高,纯女……”
阮沅沅被黎祁的话给噎住,到喉咙处的话硬是被他这一番话给狠狠的锁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沅沅看着他,他知道什么是享受吗?在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事会叫做享受?
大无语了,这全都是屁话。
刚才那种情况下谁又会第一时间的反应过来手是否松掉,那时候脑子里最多也只不过是剩下慌意和恐惧罢了。
现在黎祁说这种话,真的很好笑。
阮沅沅心想: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享受,这样强迫着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做出这样出格的事,难道他就不会替女孩想想吗?
“所以,这就是做为今晚的惩罚?如果是的话,那下次是不是就该带到床上了?”阮沅沅不遮不掩地直说着,这都到这种地步了,直接明了的说了。
“你变聪明了!”黎祁说。
阮沅沅低笑着,可眼泪却是大颗大颗地落了下去。
黎祁见她坐着不动,他站起身,耸了耸左边的肩头。
这伤口咬得不轻,现在还很疼,动一下都能感到上面像是有蚂蚁在咬的样子。
活动了下肩膀后,他抄着兜,说,“今晚的惩罚到此结束!”
阮沅沅身体紧绷着,她说,“看到别人痛苦是不是很好玩?”她顿了顿,抹了眼泪,继续说:“出去麻烦把门带上。”
这话里求生欲满满。
黎祁看也不看她,直接说:“怎么,这时候你还要面子了,就允许别人听你操骂我就不能让别人看你哭的样子了?”
黎祁是睚眦必报的人,他有仇当场就报,是不能隐忍的人,他是绝对不会积攒着所有的怨恨等这到时候一起报复的,因为,他知道那是蠢方法,而自己也不想等。
而阮沅沅又被黎祁的这番话被刺伤到。
她怔住,双眸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地板上,然后又到桌子上。为什么他说话总是会这么的直白,不给人一点舒缓的机会,而且还是句句戳心灌髓的那种。
随之,她迅速地抽出纸,擦拭去眼角残余的泪水,和脸上粘腻的汗以及某些不明物体……
她还没完全的擦完,他就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
门口林泽广一直身贴在门上,试图着能不能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这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根本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甚至在做什么。
当黎祁开门时,林泽广将贴在门上的身子给站直,一副气势不能受矬的样子。
可他怎么弄,气势还是输给了黎祁,身上的那股正人君子的样子还是输给了桀骜不驯冷痞的模样。
黎祁见门口的林泽广站那里,他二话没说就直接往林泽广的肩膀上擦了过去。
还在那屹然不动的林泽广被黎祁的这一动作给弄得晃动了下,幅度不大,很快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黎祁走后,林泽广匆匆地跑了进去,将大灯给打开,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顿时都被照亮。
这灯光照亮的瞬间阮沅沅却是想让它给暗下去,那样的话,别人就看不到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即使是想让灯给关下去,可最终还是没能将把灯关了的话给说出来。
半晌后,阮沅沅拿上了包包,挂在肩膀上,然后走出去。
见外面空荡荡的,心想,王世婷她们肯定早早的就撤了。
碰到这么个恶魔,谁又会愿意多待在这里一秒!
换做是自己的话,肯定也是先跑为快的。
楼下,阮沅沅走到下面时,往刚才放猫的位置看了过去,纸盒还在,面包也依然在着,可里面的猫却是不见了。
**
整个周末阮沅沅都没出去,她需要点时间来把在包厢里的事给忘掉!
现在她脑子里除了恶心之外再也没其他词,甚至之前一直幻想着美好的初吻画面也全都没黎祁给破坏得干干净净的。
现在对于接吻之类是没抱有任何的幻想了,甚至说有些排斥,没想到初体验那么的差,需要时间来治愈。
她排斥是因为,黎祁这举动太粗鲁,野蛮,暴力,而且也不询问女孩的意见,动作也一点都不温柔。
这一时之间和自己联想的那些美好画面完完全全的不搭边,甚至是说,他将从前的那些完美画面从此给幻灭掉,所以说,这需要来治愈……
周日下午,阮沅沅在房间内做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试题,做到一半,脑海里浮现出曲芮的影子来。
真的是奇了怪了。
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打开,阮沅沅看向放在一边的钟表,四点多,这个时间点父亲和陆阿姨根本还没下班,所以,回来的人根本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而是陆桑。
阮沅沅托着腮,目视着放在阳台上的多肉和白掌。
两朵白掌已含羞待放,阮沅沅看着白掌呼了气。
在家里很少和陆桑有来往,平时是能不见就不见。
现在他回来还是不要随意的出去比较好,想着,又继续低头开始做起文综选择题。
一个小时过去,终于是将学过的知识都做了下来,正想伸个懒腰时,门被敲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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