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好了没,我这真跳不动了。”
顾登气喘吁吁地说道,双手撑着膝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砸在脚下的地面上。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拉风箱一般,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噢,差点把你给忘了,嗯嗯,可以了。”
陈北安淡淡的声音传来,他抬眼瞥了一下顾登,眼神里没有太多波澜,似乎刚才专注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而顾登的疲惫不过是个小插曲。
“我去,老陈,包子月,你俩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把我忘在一边干跳舞,我这副老骨头,差点没给跳散架了。”
顾登小声嘟囔着,脸上满是委屈与不满,嘴巴微微撅起,活像个受了气的孩子。
“切,菜就多练,不要在这逼逼赖赖,小菜鸡。”
包月忍不住嘲笑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正在喝水的顾登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什么叫菜就多练?包子月你有本事就自己来试试,要是让你在这跳上这么长时间,看你骨架散架。”
顾登忍不住反驳道,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圆圆的。
“去调查一下星安福利院院长安逸芬,感觉这人不简单。”
陈北安淡淡的说道,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仿佛看穿了重重迷雾后的真相。
星安福利院院长办公室内,还是那个老旧的房间,墙壁上的漆皮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发黄的墙面。
还是那个头发发白的小老太,安逸芬,她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办公桌后面,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可这笑容在刘桦看来却有些虚伪。
还是那个挂满墙的慈善捐赠证书,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院长,这快过冬了,咱福利院的孩子过冬的棉袄也还没一件,我们现在是不是该买棉袄回来。”
福利院孤儿们的“妈妈”也是福利院财务管理的主任刘桦说道。
刘桦有着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但一直都在致力于福利院的慈善工作,她把这些孤儿当作自己亲生的宝贝一样看待,可如今面对孩子们缺衣少穿的状况,她心急如焚。
“刘主任呐,我们福利院现在早已没什么钱了,我也想给孩子们买点厚衣服,但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连让孩子们基本生活保障都快保证不了的情况了,刘主任,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苦楚啊。”
安逸芬佯装可怜地说道,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还假意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
刘桦面色淡淡,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她也不是不懂,只是没想到安逸芬会这么贪。
明明前不久才刚有慈善机构给他们福利院捐了捐款,又怎么会没钱呢?
刘桦心里清楚,那些捐款恐怕早已被安逸芬中饱私囊,只是苦了这些无辜的孩子。
她暗想,一定要想办法揭露安逸芬的丑恶嘴脸,为孩子们争取应有的权益。
刘桦站在原地,内心满是无奈与愤懑。
她深知安逸芬的贪婪无厌,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仿佛一颗毒瘤在福利院滋生蔓延,可她却无力将其拔除。
虽说顶着星安福利院主任的名头,可实际上,她仅仅只是一名义工,在这看似光鲜的职位背后,没有丝毫实权,就像一个被架空的空架子,徒有其表。
那些慈善机构捐赠的基金,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掌控在安逸芬手中,刘桦每次想要动用哪怕一丝一毫,为福利院的孩子们置办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会被各种理由无情拒绝,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们缺衣少食,生活在困苦之中,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挫败感如影随形,不断啃噬着她的心。
刘桦前脚刚踏出院长办公室的门,身后便传来“砰”的一声,安逸芬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紧接着也匆匆走了出来。
刘桦留意到,这个老院长总是行色匆匆地外出,而且每次外出都显得极为神秘,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去做些什么。
最令人疑惑的是,每当一辆辆锃亮耀眼的豪车缓缓驶来,稳稳地停在福利院门口时,平日里那个总是声称腿脚不便、走路都费劲的安逸芬,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活力。
她的脚步变得轻快而利落,脊背挺直,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朝着豪车走去,与平日判若两人。
刘桦心中的疑虑如野草般疯长,她怎会不怀疑安逸芬?
那巨大的反差就像一个刺眼的谜团,不断在她眼前晃动。
然而,怀疑终究只是怀疑,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只能在黑暗中盲目乱撞,最后无奈地选择放弃。
她深知,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证据,一切的猜测都只是空中楼阁,轻易就会被击得粉碎。
她只能默默祈祷,希望有一天,真相能够大白于天下,还福利院一片纯净的天空,让孩子们能真正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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