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延宗甚感失望,刚说两句话国王就跑了,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他对国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一会儿那禁军又会冒出来,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王宫再说吧。
蒙上面巾,走出御书房,窜上屋脊,向宫外奔去。
果不其然,王宫内很快便灯火通明,一队一队的禁军在高喊着捉拿刺客。
阿拉延宗不想与他们恋战,哪里黑便向哪里奔去,还好,这一次没有遇到拦截。
出了王宫,钻了胡同,奔向安迪幸儿家。
他发现那城墙上巡逻的禁军比昨日频次多了,或许如同城区内巡逻的禁军一样,也许就是因为通缉他的缘故。
回到幸儿家,进屋上了床铺,他又开始打坐调息,然而,这一次他竟然静不下心来。
那国王躲着他,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蹊跷,他更觉得自己的身世或许真的与王室有关。可在国王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证实。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国王不是他的亲人,而是他的仇人。
不,现在国王就已经把他当成仇人了,他是钦犯,画影图形通缉的钦犯!
王城这个地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虽然自己可以易容,但时间久了,必然会连累到安迪幸儿一家。这是阿拉延宗不想看到的。
他原本打算还去找纳兰德龙那里继续义诊,假发胡须都准备好了,现在一想着实不妥,早早离开王城,才是上策。
夜长梦多,事不宜迟。
离开王城,还要去翻城墙,渡护城河,现在因为通缉他,那守城的禁军加强了巡逻,再去翻城墙很容易被发现,自己倒是不怕,可乌拉之桃二人是逃不脱的。
他突然想到白日中午的时候见到了梅德南富,想必他们还没有出城。
从他在纳兰德龙诊所发现的第一例瘟病患者口中得知,那人曾在粮库里与流民搬运过货物,阿拉延宗已经知晓了仓库的方位。
他不再打坐运功,便又起身出了安迪幸儿家,向那粮仓位置奔去。
夜深人静,虽然有巡逻官兵不时出现,但比前半夜频次要少了许多,更何况这并不妨碍阿拉延宗街道夜行。
那仓库的地理位置离安迪幸儿家并不远,七拐八拐,阿拉延宗便找到了那仓库。蹿上屋脊四下张望,借着微弱的灯光,阿拉延宗并没有发现什么车辆。
他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梅德南富他们卸完粮草肯定不会留在仓库里,应该是去了客栈,而且是大客栈。
心念至此,阿拉延宗便又在屋脊上奔跑起来,王城大客栈并不多。
离仓库不远,只隔了一条街,阿拉延宗就发现了一个大客栈。院里依然灯火通明,几十辆大马车依次排列停在后院里。
阿拉延宗又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了,纵然这马车是梅德南富的,马车上现在并没有货物,空马车教他们如何藏身?
站在屋脊上,阿拉延宗思索良久,终无良策,还是先回去再想其他办法吧。
回到安迪幸儿家,他久久不能入睡,便又起身打坐练功夫,终于强行入定。
待天刚蒙蒙亮,他便又起身到了院子里练习拳脚。
当他收拳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动静,便隔着门缝向外察看。
原来是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前,他有些纳闷,大清早的为何门前停着马车?便打开院门,想看个仔细。
只见约么五十多岁的一名老年男子,正在将门口木桶里的潲水倒进马车上的大桶里。
见有人开门,老年男子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都不用出门,还起得这么早。”
阿拉延宗出门回话,“大叔辛苦了。这潲水将要运往哪里?”
那老年男子将空木桶放回原处,说道:“看来小哥不大关心我们这贫苦人的生活呀!每天早上,我们都要出城一趟,沿街将这潲水装上马车,运往城南的垃圾坑里。”
阿拉延宗知道,城南五里是山区,想必老汉说的就是那个地方,便又问道:“大叔,拉一趟能挣多少钱?”
那老汉叹息一声,“唉,这脏话累活都是没人愿意干的,官府出钱,每天一趟只给五个铜币,也就够家人一天的花销罢了。”
阿拉延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叔,我跟你做个交易吧。”
那老汉咧嘴笑道:“我们有什么交易可做?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卖给你,这马和车还是官府的。”
阿拉延宗在台阶上蹲下身,以便跟那老汉平视,压低声音说道:“我不要大叔的马车,有人要乘车出城去,想麻烦大叔帮个忙。”
这老汉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出城门查得紧,我们虽然有通关文碟,但是出城盘查蛮紧的,除了我自己,谁都出不去。抓住那个是要杀头的。”
阿拉延宗继续说道:“我有办法让他们查不出来,你自己只管赶你的车就行。”
那老汉还是直摇头,“不行不行,一旦查出来,你的人活不了,我也完了,我的一家老小就没指望了。”
阿拉延宗说道:“我给你两个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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