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之桃急忙奔将过来,差点没被脚下的尸体绊个跟头,见阿拉延宗坐在地上正要起身,急忙上前扶他一把。
见他满头汗水,急切问道:“你受伤了?伤哪儿了?重不重?”
当她的手触碰到阿拉延宗胸部的时候,感觉到粘乎乎的,“哎呀,胸口又出血了,快!我给你看看。”
阿拉延宗微微一笑,安慰她道:“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安拉小二也跑了过来,见到地上的四具尸体,惊讶一声,“唉,来的人还不少!”
阿拉延宗扭头说道:“还跑了两个呢。”一直离尸体不远兀自在墙跟下站着的马匹,“之桃,去跟小二哥牵那马匹,别让它们跑了。”
乌拉之桃看看他说道:“你行吗?”
阿拉延宗摆摆手,“去吧,不用管我。”
其实他伤的很重,经过调息减轻了痛感,还没有复原,此时的他还不如一个常人。
当安拉小二和乌拉之桃抓了四匹马的马缰之后,古力扎伊牵着三匹马也赶过来了,见到这个场景,同样吃了一惊。
“我的妈呀,这次来的人更多!这…这…这怎么办呀?”
阿拉延宗喘了口粗气,说道:“还要麻烦古力大叔,去找几个人,把这四匹马送往土山,同样也隐藏起来,还有这四具尸体,找人处理了吧。”
“唉!”
古力扎伊应了一声,便将那三匹马牵进院落,拴了起来,就去找人了。
乌拉之桃和安拉小二也将那四匹马牵进了院子。
阿拉延宗步履有些蹒跚,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屋里,便先坐在炕沿,稍做休息。乌拉之桃随后进来了,赶紧点燃油灯。
她帮阿拉延宗解开衣衫,胸口已是鲜红一片,“哎呀,这么严重!”乌拉之桃又是惊呼,又是疼惜,“疼不疼?”
阿拉延宗苦笑一声,“疼是肯定的,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你帮我处理一下。”
乌拉之桃赶紧取包裹,找棉布,擦拭血渍。
安拉小二给马添了稻草也进了屋子,见到阿拉延宗这般伤势,同样心疼,关心道:“好像是伤口裂开了,这比新伤还要疼啊!”想帮忙却又插不上手,去扯那白布条。可他的左臂还不太灵便,白布都撕不开。
乌拉之桃一边上金疮药一边说道:“小二哥,你不用管了,先烧点热水吧。”
安拉小二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阿拉延宗,便去堂屋生火去了。
包扎完伤口,乌拉之桃帮阿拉延宗脱掉血衣,重新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让他上了炕,叫他躺下休息会儿。
阿拉延宗摆手说道:“不用管我了,我自有办法。”于是便盘膝而做,继续调息运功疗伤。
乌拉之桃见他入定,便不再打扰,抱起血衣,悄悄地把门关上,去院里洗衣服去了。
此时古丽扎伊已经带了几个人过来,推了平板车,带了铁锨,将街面上四具尸首装上车,运往乱坟岗埋葬去了。
乌拉之桃洗完衣服晾在院子里的时候,安拉小二将热水也烧开了,舀了半盆热水,刚要端进屋去,乌拉之桃进屋来,接过水盆,“我来,小二哥做饭吧。”
开水很烫,乌拉之桃用毛巾蘸着热水,为阿拉延宗擦拭脸上的血渍。
阿拉延宗感到一股热气扑面,擦在脸上暖在心里,他同时也感觉到了乌拉之桃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少女之香,让他觉得沁人心脾,自是更加享受这温馨时刻。
乌拉之桃见阿拉延宗闭着眼睛,稳当当地盘膝坐着,她怎么也猜不到阿拉延宗心里正在想些什么。她只顾一丝不苟的为他擦拭着他的脸,随后撩开他的衣服,又去擦拭他的胸膛。
阿拉延宗早已心猿意马,他无法静心调息,干脆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认认真真地为他擦拭血渍的乌拉之桃。
油灯下的粉面桃腮,歪着脖子斜着身子,总让人觉得这是一副美不胜收的风景。
乌拉之桃为他擦完血渍之后,抬眼见阿拉延宗早已盯了她半天,嗔怒道:“我还以为你闭着眼睛打坐呢,原来在偷偷地瞧人家!”
阿拉延宗不禁笑了,“我本来是在打坐,可你用这热水烫我,我静不下心来,睁眼一看美人在此,这心更入不了定了。还有,我看你还用偷偷看吗?正大光明的好不好?”
乌拉之桃羞涩地笑了,轻轻地拍了阿拉延宗的肩膀一巴掌,便起身涮洗毛巾去了。
阿拉延宗笑着摇摇头,赶紧抓紧时间运功调息,美人跑不了,养伤要紧。时间不长,他身上便冒起了腾腾热气。
安拉小二的饭做熟了,除煮了一锅稀饭之外,还炖了两条鱼。
乌拉之桃赶紧去叫阿拉延宗,说是让他多吃点鱼,补一补身体。
刚吃罢饭,古力扎伊便领着几个人回来了,先是让他们将平板车和铁锨送回去,再回到阿拉延宗他们的院落。
见到古力扎伊,阿拉延宗急忙说道:“古力大叔吃饭吧,锅里还有。哎,对了,其他人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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