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内,樊思荏已经把全部的经过说了一遍,可是他们做完笔录就没有打算放她走。
“樊小姐,谢谢你的配合,但是暂时我们不能让你离开。”帮她做笔录的警员态度还算友善,说着就起身去交报告。
“等等,为什么我不能走?”樊思荏满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小警员,攀交情道,“小师兄,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半个同僚,而且我才是整个事件受害者!”
小警员的表情有点尴尬憨笑着挠了挠头,说,“抱歉,我也想让您回去,可是目前清醒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未成年人,才17岁,他的口供说是你欺负他,导致他手臂脱臼,而另外三个人,则是来帮他解围的,所以他的父母说要起诉你。”
……
“我欺负他?”樊思荏有点哭笑不得,连忙解释说,“明明他们四个不知道受谁指使,想教训我,我不过是自卫而已。”
“可是,你没有目击证人,所以这事件还有待调查。”小警员想了想,给了一个中肯的建议,说,“但如果你真的想回家的话,直接让家人来办理保释手续就行了。”
樊思荏无语望天,抬手扶额,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去忙,我坐着想一想。”
说到保释,她心里就发毛,因为没人可以选呐。
你说找妈,她一定会吓晕过去,估计还要罗里嗦地说上一大堆。找爹,有了等于没有,何必给自己找晦气呢?
那么,剩下就是朋友了。可是,来警局这种地方,就跟去医院一样,总归让人犯怵,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激灵,拍案道:“不是还有我的小哥哥嘛!”脸上笑开了花,心里正得意呢,下一秒完全蔫了。
原来,她就跟林子凡认识这么久,都忘了问他要手机号码了。
樊思荏沮丧地捶着脑门,低声咒骂:“笨死了,笨死了,最好的让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浪费了!”
思来想去,这会儿唯一可以保释她出去的,也就简奕了。
她苦着脸,单手托腮,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了:让大冰块来保释她!
“希望不会被他的低气压‘冻’死。”樊思荏小声嘀咕了一句,找了小警员,给简奕拨了电话。
铃音响了很久,都感觉快自动挂断了,忽地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哪位?”
樊思荏连忙说道:“嗨,是我,你快下班了?”
简奕听到是樊思荏的声音,迟疑了片刻,道:“有事快说。”硬邦邦,冷冰冰地回应,让人直想“啪”地挂断电话。
可是,樊思荏不敢,她还指望着这位“冰块救星”救她出苦海呢。
“你下班的话,能不能顺路接我一下?”她还是不敢马上说出自己在警察局,试探地问道。
“才退烧,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出去干什么?”简奕的语气明显严厉起来,隐约带着怒气。
“额,”她的言语有些为难,想了想,小声解释道,“我妈约我喝茶逛街,我不想她担心,所以才出来的。”
简奕似乎是理解她的做法,沉默了片刻,问道:“在哪儿?”
樊思荏知道,他这话是答应接他了,可是自己却胆怯了,犹豫着不敢回答。
“怎么不说话?”简奕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在哪儿?”语气却不太高兴。
“警察局。”她冷不防地接了一句,声如蚊呐,完全就没办法听清楚。
“什么?”简奕显然是生气了,不耐烦道,“你说不说得清楚?如果不行,我就挂电话了。”
“诶,别!”樊思荏连忙阻止道,“警察局!我在c区警察局。”
简奕听了这话,冷着嗓音重复了一遍,“警,察,局?”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蹦出来的,透着森冷的寒意。
樊思荏顿觉头皮发麻,柔声安抚,说,“你先别生气,我也不想的,我……”
话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我靠!这算是来,还是不来嘛!”樊思荏低咒一声,看着手上的电话听筒,又回拨了号码,但不管几次,都再没人接听。
她苦着脸,长叹了口气,只能放弃了,挂上话机,对着身旁的小警员说:“算了,带我回拘留室,估计是没戏了。”转身离开。
于是,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拘留室椅子上,表情委屈地都快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开锁的声音。有人站在铁窗外面,冷傲刻薄地数落道:“你那张涂得好像猴屁股的脸,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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