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荏一把将他咚在墙上,微昂着下巴瞪着他,霸道地说道:“不许去!”
“为什么?”简奕不接受这样的命令。
“因为这里是l国,人家的地盘,必须学着夹紧尾巴做人!”樊思荏可不想让简奕涉险,毕竟h社团在l国是绝对的龙头。
简奕,一个小小的心胸外科的医生,就算单体格斗术再好,那也是势单力孤,绝对人家一整个团体的对手。
“我的字典了,从来没有‘夹着尾巴做人’这句话。”简奕可不是手窝囊气的,更不是樊思荏这种懂得灵活应变的性格。
樊思荏却抬起脚,很嚣张地撑在墙上,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拽到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有了!”
简奕无语地看着她,暗暗叹了口气,问道,“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敢不听我的?”樊思荏咬着唇瞪着他,水眸半眯着,那种调调就好像是一个撒泼的小太妹一样。
“你觉得呢?”简奕根本不为所动,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是在搞笑。
樊思荏冷冷地跟他对视着,下一秒直接败下阵来,双手合十,好像拜菩萨道,“哎呀,就当是我求你了,拜托,拜托,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擅自行动,否则我要伤心的!”
说着,她苦着脸,嘟着嘴,眼眶红红的,含泪注视着他,说,“你忍心让我伤心和担心吗?”
简奕这是服了她了,无语望天,长长叹了口气,一把揽过她的纤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挑眉问道,“我如果答应你了,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
樊思荏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昂着下巴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说呢?”简奕凑到她面前,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沉沙哑,“为我们结婚好像很久了,但是却还没有过洞房花烛夜。”
“咦!”樊思荏笑着用小粉拳锤了他他笑,说,“坏蛋。”
“好,我去找kaven算账。”简奕作势就要离开房间。
樊思荏连忙拉住他,红着脸说道,“喂喂喂,我又没有说不答应!”
“那你是什么意思?”简奕一本正经地问道。
“回去以后就那个喽。”樊思荏的脸颊红红的,脸上却满是那种暗测测的笑。
简奕轻挑着眉梢,故意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你说的那个。”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哪个?”简奕还在戏弄她。
樊思荏娇嗔地瞪着他,说,“简奕!你怎么这么坏呀?以前还没发现,原来是个这么坏的大坏蛋!”
“拜托,是你说话不清不楚,现在却来倒打一耙!”简奕板起脸,很不高兴地训斥。
樊思荏嘟着嘴,想了想,说,“好嘛,就当是我没有说清楚,现在我很明确地告诉你,回家以后就圆房。”
说完,她再一次很嚣张地强调了一次,“这下,够清楚了?你别告诉我,连圆房是什么都不”
她的话没有说完,简奕已经扣着她的后脑,吻住了唇。
樊思荏本想推开他的,无奈一个转身,两人互换了位置,樊思荏成了被壁咚的那个。
简奕这次有点强势,让樊思荏有点招架不住。
只觉得,自己的氧气都快被抽光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拉开距离,“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回去就圆房。”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特别撩人。
樊思荏微微点了点头,呼吸还是轻喘着。
简奕轻轻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说,“保护好自己,有事情就大喊,我会第一时间冲上来保护你的。”
“嗯。”
“那我先下去了,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简奕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
“好。”樊思荏低低地应了一声,叮嘱道,“自己小心一点。”
“嗯,我会的。”
说完,转身开门,先是谨慎地看了看走廊上的情况,确定没人之后,才离开了房间。
樊思荏送他离开之后,觉得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她甜笑着,将背靠在门上,想到刚才的一切,只觉得无比幸福。
而且,这样的见面,让她觉得特别刺激,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刺激感。
之后的几天,只要kaven在家,樊思荏就会躲在安安的房间。
她很清楚,在安安面前,kaven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另一方面,为了能够快点离开这里,樊思荏努力调和着安安和kaven的父女关系,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成效。
就最近几天,安安见到kaven的时候,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说话那么冲了。
每天,樊思荏都亲自料理安安的饮食,一周之后,安安的伤口愈合情况比一般人快了很多。
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表面已经拆线愈合了。
安安看着自己心口的伤疤,眼神有点小怨念,“思荏妈妈,我这个疤,是不是永远都没办法消退了?”
“嗯,这个伤疤很小,并不会影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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