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口有声音,宿管伸手在门上敲了一下,“五小姐,我把餐盘收走了。”
宫五咬着手,有些矛盾有些犹豫,看着眼前伸手捂着头顶的人,最后说了句:“知道了。辛苦了!”
等外面的动静没了,宫五才说:“你会不会死在我宿舍啊?”
这个人真的是个超级大麻烦啊!
司徒眼泪吧嗒的说:“我……我想死在我自己家……我不想客死他乡……”
宫五急忙指着宿舍的门:“那那那你倒是去洗洗,我给你上药啊!”
司徒一脸担心的说:“流血流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被你打的栽下来的时候,在头顶上磕了个洞啊?这样的话,我是真死定了吧?”
宫五震惊,赶紧拉着他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你千万别死我宿舍,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我宿舍养伤,等你的伤养好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快离开!”
司徒捂着头顶,“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意外嘛。”进了卫生间的门后,他对宫五摆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进来,免得一会又说我耍流氓,主要是我也想洗个澡。”
“你脑袋都开花了,你还要洗澡?”宫五震惊:“你是真想把自己作死在我宿舍啊?我告诉你我不背这锅,你要这样我就去叫宿管!”
司徒叹气:“我伤在头顶,一会你给我找个浴帽戴着,淋不到就行。我一天不洗澡,我就想死。”司徒说着,伸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宫五被他挡在外面,在外面担心的要死要活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宿管。
宿管惊讶:“哎?五小姐受伤了?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宫五赶紧摆手:“不是外伤,我就是刚刚在宿舍,不小心磕到了骨头,老觉得有点疼,所以过来要点药抹抹就行。呵呵!”
“我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您把医药箱借我用一些,我自己知道擦什么药的,真的。”宫五坚决拒绝,就是要药箱。
最后在宿管担心的注视下,她大义凌然的提着药箱走了。
走到宿舍门口,她伸手掏了钥匙开门进去,刚进去半个身体,太阳穴上就被人顶了把枪。
宫五:“……”
咔吧着大眼睛,对上司徒的视线,瞪。
司徒那张一直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还是严肃,一脸警惕的盯着她,问:“你干什么去了?”
宫五“呃”了一声,僵在原地,努力把手里的药箱提高让他看到:“我去跟宿管给你找了包扎伤口的药,你别以为我这里会有药吧?宿管那才有药箱来着……”
司徒的视线依旧盯着她,宫五坦然的回视他,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他表现的那么二百五,其实是个警惕心十分强的人。
紧张的对峙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司徒突然伸手一把宫五拽了进来,然后宿舍的门被他伸手关上,还反锁了起来。
他从宫五手里把她那串带着小螃蟹玩偶钥匙拿了过来,“来,鉴于我的被全校通缉的事实,你宿舍的钥匙还是暂时由我来保管好了。”
把钥匙提起来送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蜘蛛?章鱼?”
宫五嗷嗷吼了一句:“明明是螃蟹!”
司徒笑:“啊,这样啊!”
伸手把枪收起来,猫着腰又往厕所跑,“洗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害我担心被你卖了,吓死宝宝了!”
他往厕所跑的时候,宫五这才发现他身上裹着她的浴巾,顿时大叫:“你个臭流氓怎么能随便用女人的东西?”
司徒赶紧跑出来:“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可不想被人在学校里捉到,丢脸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围着的浴巾,一根手指勾在上面,抬头问宫五:“那我现在还给你?”
在宫五“不要”的声音中,他一把勾下了浴巾,宫五伸手捂眼:“老娘的眼瞎了!”
虽然是捂着眼睛的,但是宫五的手指缝还是大义凌然的张开了一米米,这才发现这回司徒的浴巾下穿了条裤子。
什么都没看到。
宫五把手拿下,瞌睡眼:“你不是洗完澡不穿穿过的衣服吗?”
司徒回头:“我这不是还没洗完呢。”瞅了她一眼:“这没看到我优美的裸体,还挺失望?”
宫五翻翻眼:“是啊,失去了一个见识世界上最小牙签的机会,当然挺失望。”
司徒握拳,额头爆出十字青筋,咬牙:“你这是想要验证一下?”
宫五摊手:“抱歉,我对牙签没兴趣。”
司徒:“……”
宫五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和消炎水,纱布剪了一大截下来,胶带也留了不少,等司徒洗完了出来,宫五指指凳子,“坐下。”
司徒警惕的看着她手里举着的剪刀,宫五瞌睡眼:“我都怕你死我宿舍,我会扎你一刀吗?放心,给你擦药,快点坐下。”
宫五扒开他的头发,找他流血的地方,终于在头顶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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