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多了,就习惯了,那些世家门阀,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两人正骂骂咧咧之时,有人来了,来人近前来,先行礼拜见后,才走向酒楼老板,询问起来。
酒楼老板哪敢隐瞒,见无忧门的人到来,知道这是来为这两位处理麻烦的。
走上酒楼二楼雅间,见一颇有姿色的女子倒在地上,脖子上木簪刺入,血流一地。
披头散发,死不瞑目,若一般人见之,必惧怕不已。
“刘管事,你看该怎么处理?”
酒楼老板心中大骂晦气,可不敢宣诸于口,有人死在这里,他的酒楼,怕是要完了。
刘管事神色平静,看了这具尸体一眼,冷声道:“她可有亲眷?”
如同窥视的毒蛇,酒楼老板浑身一颤,急忙道:“只知她是卖艺之人,小曲唱得挺好。”
“她在这酒楼之中也有十来天了,不见其有亲眷。”
这个回答,刘管事很不满意,盯着酒楼老板一眼,冷哼出声。
“既让她于酒楼中唱曲揽客,如何不知她的身份?”
“你莫要诓骗于我,不然定让你看看手段。”
威胁之言,酒楼老板腿软跪倒下来,求饶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
“我见她小曲唱得好,便允她于酒楼赚些钱财,我是真不知她到底有没有亲眷啊!”
见酒楼老板不似说谎模样,刘管事哼哼一声,转身离开,边走边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清楚。”
“想留条狗命,那就闭上自己的嘴。”
“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颤颤巍巍之中,酒楼老板也随之下楼。
刘管事来到外面,见这两位大爷还在吵闹,走过去一礼道:“韦玉少爷,赖风少爷,此地死了人,莫沾染了晦气。”
“两位且先回去,这里之事,我来解决就好。”
韦玉与赖风闻言,都冷哼一声,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影响刘管事处理后续。
“韦老三,你等着,下次有你好看!”
“哼,赖老六,好好一个小觑唱得好的美人,现在却成了鬼,晦气!”
两人骂骂咧咧一句,就要离开,观看之人,纷纷躲避,生怕被撞上,惹火烧身。
刘管事见两人休战,松了一口气,叫来两个手下,让他们找来棺木,准备将死去这人,往城外一葬了事。
再寻一奴仆,去府衙认罪,一切皆休。
然就在此时,独孤信他们来了。
衙役跑在前面,刘管事见状,目露凝重。
正准备上前与衙役打招呼的时候,白一他们到来,十二人身着黑甲,骑着高头大马,刘管事顿时瞳孔一缩。
来人装束不对,并不是衙役!
“难道是?”
他脸色大变,想到昨日之传言,说是秦王独孤信,将配合府伊张文,接管都城治下。
此时,韦玉于赖风见情况不对,就要离开,然衙役伸手拦截,阻挡他们。
“混账,不认识本大爷吗?”
衙役下意识一退,可就在此时,一声呵斥之声传来:“街道斗殴,毁坏百姓之财,都拿下!”
张文下马,大步而来,见韦玉与赖风,他目光冰冷。
“张大人,你今日胆气到是壮得很!”
韦玉语气悠悠,挑衅般看了张文一眼。
人称正直之臣的张文,还不是多次吃瘪。
前几次一样被他抓住痛脚,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朝堂之上,张文还不够格,世家门阀盘踞的力量一动,他就得乖乖退却。
以前还有皇帝撑腰,然现在皇帝与太上皇正忙着拉拢世家门阀,争取一举压过对方,那能顾得上张文这些人。
他惹恼了世家门阀之人,倒霉的还是他,皇帝现在可不会出声帮他。
“全都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过!”
张文大呵一声,衙役们立即行动起来。
韦玉与赖风刚要喝骂,刘管事急忙拉了两人一下。
“你……”
赖风正要呵斥,又闻马蹄声传来,独孤信下马走了过来。
“拜见秦王殿下!”
韦玉他们咽了咽口水行礼,见到是独孤信,他还想着给他一个下马威。
可独孤信步步而来,其冷冽的气势,仿佛要将他们撵成齑粉一般。
这尼玛还是独孤信吗?
以前在都城,他们虽于独孤信没接触多少次,可好歹也见过一两面。
与现在的独孤信相比,如同天上与地下。
“拜见秦王殿下!”,周围的人,也行礼拜见。
独孤信看了这乱糟糟的街道,眉头一皱,冷声道:“免礼吧!”
众人应诺,然后起身,见独孤信到来,有人心生期待,也有人冷眼旁观。
“禀秦王,大人,酒楼之中有命案!”
一衙役禀报出声,独孤信目光一扫,看向酒楼老板。
酒楼老板直接瘫软在地,张文下令,立即搜查。
见到尸体,独孤信眼中凶光冷冽,盯着酒楼老板:“说,到底怎么回事?”
酒楼老板本因刘管事警告之言,就像寻个借口隐瞒过去,可面对独孤信,他只有一个感觉。
若敢欺瞒此人,必身死族灭!
战战兢兢之中,他哆哆嗦嗦便将事情由来,说了出来。
“他胡说,他……”
见酒楼老板述说,刘管事急了,想要打断于他,可话未说完,独孤信目光一扫,那不容违逆的意志镇压而下,刘管事扑通一声,直接瘫软在地。
好可怕!仿佛他只要多吐出一个字,等待他的,就是粉身碎骨!
“接着说!”
酒楼老板伸手擦了擦头上汗水,接着诉说起来。
待他说完,独孤信冷哼一声,看向韦玉与赖风。
“全部拿下,敢反抗,杀无赦!”
“是!”
衙役躬身应诺,纷纷拿出锁链,铐住这些人。
“独孤,不,秦王殿下,我没罪,为什么抓我,放开,放开我!”
赖风扭来扭去,独孤信冷哼一声,白一手中之刀出鞘,横在赖风脖子上。
“再多言,杀!”
白一冷声一句,赖风被杀气所惊,一下子瘫软下来。
又见刀锋寒气逼人,害怕之下,直接尿了裤子。
见他脚下出现一滩水迹,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很快众人便轰然大笑起来。
羞愤难当的赖风脸色通红,可不敢说话,张文手一挥:“全部押入府衙,审此命案!”
此时该有掌声,然街道之上的百姓,却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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