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规矩,那就告诉他们规矩!”
独孤信冷言一声,那些所谓的门客,有多少是好鸟。
犯了事,稍微吹嘘一下名声,便成了门客。
他们只是求一饭之饱,求那主家,给他们带来许多便利。
张文闻言,心神一震,他知道独孤信是真看不上那些人的。
他也看不上,因为很所谓的名声很大之辈,都是吹嘘出来的。
若有本事,早就为官为将了,大秦虽然有世家门阀盘根错节,可皇帝还是撕开了一个口子,让寒门子弟,得以一展所学。
他张文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还有各地一些官员,他们也是寒门子弟。
所以那些名声很大的门客中,有多少人的本事是真实的,这是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次日,张文雷厉风行处理了一个外官身边门客的事。
见这人被打了三十大板,此外官身边的门客一个个便叫嚣起来。
不就是酒醉调戏良家妇女吗,这事在主家治下之地,干了就干了,什么事也没有。
猖狂惯了的他们一个个捋起袖子,就要宣扬张文恶名,好让所有人知道,张文这人,得罪他们的下场。
这外官没有阻止,毕竟张文虽凶名在外,出身世家门阀的他,不能怂。
不但没有阻止门客,还自己上了一封奏书,弹劾张文,行事张狂,乱权非为。
奏书送到朝堂,看到的朝臣差点喷了,尤其是顾家的人,因为这外官,乃是顾家子弟,名为顾文生。
顾家在朝堂的官员,急忙将奏书掩盖下去,随即派人斥责顾文生。
尼玛,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张文,那凶官之名,还没传开吗?真以为他手中的龙虎狗三铡是唬人用的吗?
还有那站在背后的秦王独孤信,都城这段时间多少人人头落地,都是因为他掀起风浪的原因。
你顾文生想显威风,也得挑个人吧!
那秦王独孤信,如今手持打皇鞭,一旦他将目光盯上顾家,闹腾起来,韦家与赖家的事还沥沥在目呢!
世家门阀谁的屁股干净?谁都不干净!
真要被秦王独孤信顺藤摸瓜,那个时候,顾家非得鸡飞狗跳不可。
都城,顾家,顾文生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也年纪不小了,这场面,怎么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的日子呢!
回了神,他便露出不爽之色,言道:“虽三品府伊,可我世家门阀何惧之?”
“那秦王独孤信小小孺子,虽手持打皇鞭,我等为何怕他?”
接连两句质问,在坐的都懵逼了。
看着顾文生,一个个嘴角抽搐起来。
好嘛!真是在外面嚣张霸道惯了,还真以为都城还是以前那个时候吗?
都城坐地虎,府伊嗜血狼!
真以为秦王与张文这两人打出来的这名号是假的吗?那是血红的血,染出来的。
虎狼窥视,人皆避退!都城之中,不知道多少人选择了暂时认怂。
“来人,给他细说一遍都城发生的事!”
劝是没用的,得让他知道现实,才会让他明白,来到都城,是龙你得盘着。
过江龙什么的,想都别想,秦王独孤信与张文两人,只会伸出手来,然后一巴掌拍死。
待细细述说之下,顾文生冷汗开始冒了出来,在外为官,本就不知道都城这边具体的事情。
张文凶官之名,他多认为是调侃之言。
现在一听,却是让他心神震动,尼玛,还真是凶官!
听着听着,顾文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起身撒丫子就往外跑。
顾家其他人一看,也心里一颤,反应过来,就有人追了上去。
好不送追到顾文生,拉住他,询问原因。
“吾那门客,言张文多有凶名,不当为官,此时正搞事呢!”
话音落下,顾家人倒一口凉气。
“还不快去,让他们闭嘴!”
急眼了,尼玛,这简直就是给秦王独孤信他们送去把柄,门客什么尿性他们不知道吗,那些人,很多都是鸟人,艹蛋得很。
却说顾文生跑出来寻找他门客的时候,他的门客们,正抬着被打了板子的那个门客,来到一热闹酒楼。
几人一坐下,喝了几杯后,就大骂出声,手指着被打的这人,就骂着张文。
他们可是名声很大的“贤人”,张文如此折辱,简直是罪大恶极。
喝骂以后,由自报姓名,为的就是引发人们的同情心,这事他们干得熟练得很。
人心一动,他们就稳操胜券,那个时候,张文自然为人唾骂。
几人正按照计划执行着,可酒楼里的人,看着他们,像是看傻子与疯子一般。
百姓们是从众的,若换作以前,他们铁定同情这些“贤人”,可亲身经历过都城风气改变的日子,他们知道,张文那种人,才是他们需要的。
至于这些“贤人”,凭着一张嘴,与那世家门阀的奴仆,没有任何差别。
一个个安静听着,目露戏谑之色,就当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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