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回了府,立即让人收拾行囊,这次去大雍关,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返回都城了。
诸皇子各领任务的事传开,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抑。
北凉那边战事未定,大雍关风暴又袭来,大秦,风雨飘摇也!
大秦一场大乱,引人注目,今大战又起,天下人目光,又看向这边。
金鹏城,钱虎他们正在议事,所议之事,就是大战。
“大雍关将要发生的作战,事关秦王以后之局,我金鹏钱庄必定要全力以赴,解此危局。”
众人点头,秦王独孤信上次给胖子钱通说的,让金鹏钱庄的人渗透大秦,他们已经做了。
如今,他们与独孤信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行事过程中,尽量掩盖痕迹!”,钱镇叮嘱出声,上次胖子钱通在大秦都城帮忙,天下人都认为他是以朋友的名义相助。
这次金鹏钱庄虽然要帮忙,可不能暴露,不然天下各国,非得将金鹏钱庄分割了不可。
这是秦王独孤信一直叮嘱的,在时机未到来之前,他与金鹏钱庄的联系,只在胖子钱通那里。
上次胖子钱通帮忙,天下人无话可说,然这次他也不会明面上插手,不然肯定会被其他几国指责。
一番商议后,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除了钱镇坐镇总部,其他人都离开,去往各地,准备用各自的办法,侧面帮助大秦。
独孤信也接到了金鹏钱庄来信,看完以后,他想了想,立即飞鹰传信给胖子,让他尽快离开大秦。
胖子留在大秦,受到的限制很多,还不如去往他国,行事还能自由一些。
胖子接到信后,就离开了,他留在大秦,到时候有任何动作,都会让其他各国误以为金鹏钱庄在帮忙,毕竟他与独孤信的关系,已经暴露出来。
都城,待皇帝下了旨,独孤信接了旨意后,就准备出发。
叫来府中人,独孤信交代道:“胡保,你留守府中,若遇大事,就让徐北玄作主。”
“诺!”
胡保应声,独孤信目光看向关鹏,言道:“关鹏,你带着人,驻守百家学宫,不要让人渗透进去,遇事与胡保商议。”
“是,王爷!”
交代清楚后,独孤信出了府邸,来到醉仙楼,徐北玄与张文两人已经等着他。
三人各自坐下,独孤信看着张文,笑道:“大人此来,定会让人误会啊!”
张文哈哈一笑,摆摆手道:“若有人有心攻讦于我,当日臣与秦王共事,就是最好的目标。”
“臣心自定,些许魑魅魍魉,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
独孤信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言道:“这一杯,敬大人!”
张文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今日前来,就已经表明一个态度。
徐北玄也笑着陪饮一杯,他于朝堂上做事,有意无意之间,都能感觉到,有不少官员是认同秦王的。
今张文表态,就是最好的展示。
“王爷,此一杯,祝王爷大战而胜!”
徐北玄举起酒杯,豪迈出声,三人同饮,放下酒杯后,独孤信才对徐北玄道:“子安,都城之事,交托于你,莫要让人乱了本王布局。”
说着,独孤信一礼,徐北玄起身,大礼道:“王爷放心,子安当尽心尽责。”
独孤信让他坐下,笑道:“你之才,本王深知,此次督战,不知何时能归,你与张大人,互相扶持。”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点头,三人又饮了几杯,独孤信方才离去。
皇宫里,皇帝看着外面风景,听着陈公公禀报,他目光复杂。
“看来,那张文,已经有所决定了呢!”
陈公公微微低头,皇帝摇头失笑,张文今日此举,无疑就是告诉其他人,他以后,是秦王独孤信的马前卒了。
再加上一个徐北玄,不知不觉中,独孤信已经开始扎根朝堂了。
皇帝对张文的选择有些腻歪,好歹他这个皇帝还是精力充沛的吧,这个时候就做出选择了!
人家徐北玄一开始就是独孤信的人,可他张文呢,好像自己也没怠慢他吧!
想着想着,皇帝就觉得不是滋味。
“传朕旨意,令张文,携带龙虎狗三铡,巡视各地,清理乱法之人。”
皇帝哼哼一声,转身离去,你小九不是挺有吸引力吗,那朕就让你看看,这大秦,还是朕作主。
带着赌气的意思,旨意很快传旨张文,接了旨后,他微微一笑。
“我说张兄,你还笑,看到了吧!”,文彦清轻声出声,一脸无奈。
自己劝过张文,可就是劝不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就做出表态。
“文兄,此是好事,本官巡视各地,定斩不法之徒,稳定各地。”
张文出声,文彦清摇了摇头,言道:“算了算了,事已经成定局,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他一走,张文带着旨意,回了府衙,安排交代后,便回府中准备收拾行囊出发。
夜里,有人上门,张文亲自迎接,人来到堂中,张文行大礼拜见。
此人虽是老翁之态,然童颜鹤发,显然修为有成。
“弟子张文,拜见老师!”
老翁乃是百家中法家之人,姓将名先,乃是今时法家巨子。
“起来吧!”,将先扶起张文,笑道:“你写来的信,老夫与众人看了,此次前来,只为确定一事。”
说着,他目露凝重,盯着张文,一字一句道:“那秦王独孤信,可真是托付之人?”
“是”,张文确定点头,看着将先,言道:“老师,自秦王逃亡返回,与弟子共事,接触以后,弟子确定,其人行事,多言秩序。”
闻言,将先目露精光,待精光隐去,他怅然一叹道:“今天下各国,虽各有法令,然不成体统,有罪无法,多有冤屈。”
“我法家根基,不在那细碎各地,而是要倚国而立,建统一之法,惩奸邪,立民身,兴国之昌隆道途啊!”
他语气悲伤,法家一直都在,为扎根各国,毕竟邢名律法,都属于法家。
然各国律法,多有不同,虽扎根各地,却不显法家之重要。
思绪翻飞,待稍微平静些,他才道:“你既选定于他,老夫也当一观其人,请他一见,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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