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一知半解,大概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个意思,但不是很能相信。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有较为成熟的思想之后,就默认我父亲跟我母亲怀上我之后就走人了,所以我也不和母亲提起此事,已经形成了默契。我想了想,问马道人:“你说的这种气,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你的生气比寻常人稍弱了一些,可能就是影响之一。所以你应该比常人更加容易碰上所谓的‘不正常的事’,不过你不用担心,就像我刚入门修习时一样,有些东西习惯了就好。说好听点,这甚至是一种天赋。”
我听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冷场了一小会儿,马道人接着说:“我师弟应该已经把书给你了吧?”
我答是,他笑着说:“我们虽然没做几年同门,但是彼此心性很像,估计师傅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才收了他,我俩经常能想到一处去,换做是我,那本书也会送给你。当年师傅去世,书中文字我早已烂熟于心,就把书让给了师弟,让他继续修习。如今你得了书,师傅说过那本书就是他一生本领最初来源,你好好修习一番,自然也会有些眼力和本事。”
我点点头,马道人接着说:“对了,我师弟只是把书给你,其他没有教你什么吧?”我摇摇头。
他笑了笑,继续说:“如此甚好,那你就可以算是我门之中的小师弟了,以后叫我和老刘你都可以叫师兄了。他要是做了你师傅,你可就要叫我师伯了哈哈。”
我也笑了,没想到他们的规矩是如此的江湖,也就回敬一声:“师兄。”他笑着答应。
接着我又和马道人聊了我记得的一些书中所写的内容,马道人给我详细地讲解了不少知识,有些东西就这样儿,自己看难领会,但是一串联一点拨,就会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放到之前我是不怎么可能相信这些的,但是毕竟这些天的见闻是我之前编故事都编不出来的,还是听得有些入了神。
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小时,沈老师他们也回来了,而且这一次是和一辆衙役的车马来的,进来谢了马道人这几天来给我们的帮助,就招呼我上车回去了。
我跟马道人说:“师兄,再会了。”他笑着挥挥手。
我跟着沈老师上了马车,这次还有衙役的马车把我们五个人送回村里。我问沈老师怎么回事,他说:“这次我跟衙役说明上次咱自己回去的困难,他们也体谅我们不容易,就派了一辆车送我们呗,衙役为百姓,你以为是开玩笑的?”
我又问他在那边痞子什么个情况,他说:“没啥事儿,现在仵作说他是猝死的,而且村里的人都给我们做证了,他刀差点就捅进我肚子了,就算有关系咱也是正当防卫,自然就没我们的事儿了。”
赶马车只要一个衙役,所以有另一位同行的,坐在我们马车上,他是个年轻人,一路上好奇地问我们金石的各种事情,显得十分感兴趣,沈老师也神采飞扬地给他解答,但是话里面有不少吹牛和忽悠。讲道开心处,沈老师还邀请他们下午去工地看看。我心说这家伙的样子必然是好全了。
我们回到驻地已经过了中午饭的时间了,沈老师招呼做饭的大妈把饭菜热了热,请两位衙役一起吃了点便饭,然后让我去通知大家下午继续正常上工。
下午我跟着大腰子先到了工地,沈老师随后真就很有牌面地坐着辆衙门的马车来了工地,然后带着两位衙役在探方之间窜上窜下,讲遗迹讲地层,跟给我们上课似的,那俩衙役也是听得很入神,临走时还很依依不舍,互相都留了联系方式。
他送走衙役过来我就跟他开玩笑:“您这是要鼓动人家改行?”
他却说:“你懂个屁,你以后学着点,去哪儿搞田野金石,跟当地衙役搞好关系都是安全的保障。没有地痞,还有流氓;没有流氓,还有盗墓贼。只有他们能保护我们安全。”
下工之后,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地回了驻地。晚上沈老师特意让大妈多整了好几个菜,十分丰盛,跟过节似的。吃完饭,沈老师让我去他那宿舍里。
进门他坐我做椅子上,自己坐到床上,叹了一口气,跟我说了声:“谢谢啊。”
我也并不是很意外。
沈老师接着说:“这几天多亏了你跑来跑去,不然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带你们出来实习本应该是我照顾你们,没想到到头来却被你们照顾了。一会儿回去也替我跟他们说一声谢谢。”
我笑着说:“好,没问题。”
沈老师继续说:“我本来不应该说这些,但是这些事你也经历过了,有些东西也许不应该相信,但它们确实就是这样存在的。”他顿了顿,“你,既然他们认为有这样的机缘,就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吧,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说完,他又冲我笑了笑。
我知道,沈老师作为多年的田野金石工作者,见识一定少不了。但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他只能这么对我说。说实话,这大半个月的事情,真的让我的观念有了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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