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天坐骆驼坐累了,又喝了不少酒,我躺下以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外面传来狗叫声,迷迷糊糊地还没醒,接着就是“砰”地一声响,像是什么玩意儿炸了一样。
我虽然努力地地睁开眼,但酒劲儿依然使我迷糊。但我的嘴立马被人捂住,我瞬间清醒过来,心里知道不妙,正想下意识地反抗,只听得旁边陈队的声音说道:“别动,是我,外面有危险,千万别出声。”
我稍稍放下心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是他话刚说完没几秒,保护站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冲进来两个打着油灯的人,突如其来的亮光照得我一阵眩晕。这保护站小得可怜,门正对的地方,就是我们睡觉的床。那两人直接就看见我们了,他们大步冲上来揪住我们的领子,照脸一人给了一拳头,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就直接被打懵了,只知道自己又被这两人像提兔子一样提出去了。
我脑子慢慢转起来,知道不好,这行事风格一定不是自己人,到这儿来的敌对份子…那一定是来盗墓的啊!不,这么明目张胆的,已经不是“盗”了,应该算抢劫。刚才那一声,是火器响吧?!不好,周师傅他!
想到这儿,我十分着急,但人还是被那俩壮汉提溜着走,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也不知道这一拳头怎么就把我打废了一样,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下淌,看东西都很糊。
我出来以后发现这伙儿人数目不少,加上这两个壮汉有七八个人,还挺专业,都带着头套呢,跟抢票号似的。后面停了好些匹骆驼,那边还有人。
他们人拿着的油灯,正把我们刚刚吃饭的场地照得很敞亮。
不过唯一让我放心的是,我看见前头周师傅也被撂倒在地上,但是旁边没有血,人还是活着的,也在挣扎着动弹,看来他没中火器,我这才想起来,中火器的是刚才狂叫的那条狗,转头一看,果然,那可怜的家伙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那俩人把我扔在地上,我脸着了地,当真是“碰了一鼻子灰”,刚才被打的地方撞了一下,只觉疼得更加厉害。接着他们又进去把陈队给拽出来,陈队似乎想反抗,直到他肚子上又被揍了两拳,才被拎着扔在我们旁边。我看他脸上鼻血掺着眼泪,知道他挨了刚才那一下,状态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还好我的脑袋算是清醒了过来,估摸着这帮家伙刚刚是躲在暗处看我们吃饭,等看到我们回去睡觉了,他们就骑骆驼靠近,而周师傅可能在了望塔上看见了他们,想跑回来报信,不过没他们来的快,就被逮住了。
我正想着呢,突然又被一个大汉抓着头发给揪了起来,他们两个也不例外,被揪着头站起来,继而又被按住跪在地上,并排朝着一个方向。
这时候,有个人走了过来,估计是这团伙的头目,听口音应该是个汉人,他用挺标准的普通话发话了:“你们也知道我们是来干啥的,都他妈听好了,我可以留你们一条狗命,只要你们几个好好儿带路,不然的话。”说着他掏出一把手火器顶了顶周师傅的额头。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只要扣动扳机,周师傅就会在我眼前……那场面我不敢想象。
还好,几秒钟之后他只是得意的笑着,就把火器收了回去插在腰间,接着对手下众人做了个走的手势,一群人就把我们给推走了。
那个头目安排我和陈队各被绑在一匹骆驼后面,周师傅则被安排到第一匹骆驼前。他还交代手下人,发现有想跑的,直接开火器打死。
进古城的路上倒没我什么事情,周师傅最倒霉,是一路被火器指着,不停下帮他们收拾着钉板。我知道,在死亡面前,除了选择配合这帮人,并没有别的办法。他如果发生不幸,一家老小怎么办?
我心中难受,便不再去看他,一边辛苦赶路,一边借着油灯仔细看看周围的古LL,之前我也没进来仔细看过。
骑骆驼的看见我除了腿脚一动不动,用一种带有挑衅的语气跟我说:“喂,你小子倒是挺老实啊?是不是吓傻了?”
他说完,后面的两个也都笑起来。我懒得理他们,继续看着周围的遗迹,甚至开始分散注意力,分析这是啥遗迹。
但突然我头上左边太阳穴就挨了一下,差点把我打晕过去。我左眼疼得真不开眼,右眼的余光看见一根火器口已经顶到了我头上,我心里骂到这狗日的王八蛋一定是用火器托敲的我。
那个拿火器的又用火器眼儿顶了几下我的脑袋:“你他妈聋子吗?二爷说话你听不见?”
我被他顶得头直往玻璃上咚咚撞,那一瞬间,我真想抢了火器跟他们拼命,但是马上又想到我母亲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不能因为冲动就一死了之。也许这种时候除了放不下的家人,没什么能阻止我了。
我强压着满胸的怒火,假装调皮地跟那个人说:“对不起,二爷,我刚在发呆呢,您老人家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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