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伯将二百万支票交给井玉树时,霓垣老泪纵横地不知如何答谢唐雨伯。
唐雨伯看时机也差不多,表面寒暄了几句,随后说道:“霓伯伯,我虽帮你把钱还上了,可按照法律,你也要给我一张借条对吗?”
霓垣连忙点点头??,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黑笔,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在那纸上洋洋洒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唐雨伯阴笑着看他签完了字:“霓伯伯,我们到旁边的包厢里休息一下吧!你今日受惊不小。”
霓垣未曾多加怀疑,便跟随他一起进入密闭的包间。
伸手不见五指的包间内啪的一声,灯火通明。这时霓垣才看清这包厢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刑具。
与其说在外看似个普通包厢,实则把它称为密闭的牢房也不知为过。
霓垣越看心里越是发颤,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儿?他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而且更可怕的是,万一要在这儿死去,恐怕化成灰也不会有人知晓。
“我说,唐雨伯,你带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墙上挂着的都是道具吗?”霓垣浑身直冒冷汗,小心翼翼地问着。
唐雨伯看着霓垣这幅熊样,很是不屑。他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对着霓垣笑道:“是真是假,你试试便知。”
霓垣赶紧干笑几声,双手直摇道:“不不不,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井玉树走了进来,咚地一声将门关上。霓垣回过头一看是井玉树?再看看唐雨伯,心里顿时醒悟过来,恐怕自己已经掉进了他们的陷阱里。
井玉树一脚将霓垣踢倒在地,让他跪在唐雨伯面前。
唐雨伯笑道:“玉树,你快让他起来。这么一大把年纪跪在我面前会折寿的。你在旁边拿张椅子请他坐下,我们也好谈谈话,你说对吗?霓伯伯!”
霓垣不知他究竟是何意,眼下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办了。
井玉树看了眼唐雨伯的眼神,瞬间心领神会,搬了张椅子放在霓垣身后笑道:“伯伯,您请坐!”
霓垣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他们会如何对待自己时,瞬间发出了一声惨叫。
只见霓垣一脸痛苦地坐在椅子上,此刻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鲜血直接从臀部滴溅到地面上。
“霓伯伯,难道我让你坐着很不舒服吗?既然这样你还是站起来吧!”唐雨伯轻描淡写地说着世间最残忍的话语。
井玉树双手扶着霓垣,一下将他从坐椅上拉了起来,霓垣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瘫倒在地,裤子已被鲜血浸湿,苟留残喘地怒骂道:“你这不是人的东西,老子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这样害我。”
唐雨伯笑道:“霓伯伯,你可真会冤枉人,我请你坐你不高兴,我让你站着你又来骂我,你想如何?”
霓垣手指着凳子骂道:“你让我坐凳子,你难道眼瞎看不见上面有一排排钉子吗?”
唐雨伯随手打开一旁的啤酒喝了几口后,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啧啧啧,霓伯伯,你看看你这样子,我怎么和你女儿交代啊!”
“唐雨伯,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动我女儿,你听到了没有!”霓垣怒吼着。
唐雨伯对着井玉树使了个眼神,手顺着墙壁抹去,指尖不知摸了何物停了下来。
“我问你,你女儿可有什么与旁人不一样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唐雨伯不再隐瞒自己的目的,直接发问着。
霓垣笑道:“我女儿她很好很懂事,她在我眼里每个地方都与众不同,不知你问的哪一处?”
唐雨伯怒道:“霓垣,你是不是想找死,或者还想尝尝我手中刺鞭的滋味。”
霓垣趴在地上,无力去做任何反抗。如今看来他们想对付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女儿霓漫歆。
他很不解霓漫歆何时得罪过他们。听他们的意思,霓漫歆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极力想要的。
既然这样,除了唐雨伯他们,外面是不是还有什么隐形势力在觊觎着霓漫歆。他要回去好好问问霓漫歆。
“我真不知,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你若真想问出结果,我到可以告诉你,你去找她就可以了?”
唐雨伯听后立刻问道:“谁?是东岳吗?”
霓垣摇摇头:“是我夫人,你们去坟头去问问她吧!或许他会告诉你们。”
唐雨伯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他将刺鞭抛给井玉树后,休闲地坐在沙发上假寐。
痛苦地哀嚎声此起彼伏,最终因伤势过重,霓垣昏死过去。
井玉树虽然在鞭策着霓垣,心底也对唐雨伯的无情深深地震撼着,这么残忍的手段,非一般人所为。他唐雨伯究竟是何人为何事这么仇恨对方。
“怎么?心软了,你是不是也想做下一个霓垣?”唐雨伯挑着眉邪笑着问道。
井玉树连忙摇摇头不敢多言。
唐雨伯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霓垣,对井玉树说道:“将这里给我清理干净,这味道我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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