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自然明白霓裳的心思,可毕竟玥儿不知,如今玥儿那么想见东岳,必定想方设法让她见上一面,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娘亲!娘亲!我不找他了,他既然不要我们,我玥儿也不要他了!”
玥儿泪流满面地从外跑了进来,她一直呆在门外偷听他们的对话,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母亲会一直待在这里,也明白自己为何会没有父亲。
霓裳搂着玥儿抱头痛哭,她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玥儿,等你长大,就如白泽所说一千岁时,娘亲会亲自带你回去,可是现在不行。”
玥儿道:“那是因为爷爷奶奶吗?”
霓裳点点头,更想平复自己的内心,到时他们见面时又会如何?
白泽的身份原本就已让霓裳怀疑,不过她现在很肯定自己应该与他认识。
白泽,白泽,黑蟒会变、朱雀会变,那么他……
霓裳笑了,她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相遇。
不过也对,他与黑蟒一直相识,自己怎么那么笨,这点都看不透,难怪会被东岳北阴等人耍得团团转。
饭后,玥儿在屋外写着夫子所留下的作业,霓裳坐在一旁刺着绣品,而白泽躺在一旁的石椅上看着她们母女。
这时河对岸走来一个灰衣男子,玥儿正巧抬头看了一下,立即大喊道:“娘亲,是骁岩叔叔。”
霓裳停下手中的活,顺着玥儿手指的方向望去。
骁岩正一脸春风地朝着里走来,可他看着睡在石椅上的白泽,着实愣了一下。
这那人是谁?他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是玥儿的父亲?不对啊,如果玥儿是他的,那玥儿地发色和眼眸都遗传了谁?
骁岩打看白泽时,白泽也望着他。
这霓裳走哪儿哪儿留情?东岳以后真要和霓裳在一起,不要说东岳了,恐怕自己也会酸死吧!
骁岩看着霓裳问道:“这位兄台是……?”
兄台?娘的,谁和他是兄台?说话这么文邹邹,听着真难受。
“我叫白泽,霓裳的老相识。你好,你是什么东西?”
骁岩呆住了,东西?他这是在骂人吗?
“这位兄台,你我第一次有缘在这里相见,也算是我俩的缘分,你开口就说我不是东西,这不大好吧!”
白泽疯了,果然不是一路人,要让自己和这人待在一起不疯也是傻。
白泽有些怒意:“你不是东西吗?反正我是。”
骁岩第一次听人说自己不是东西,感到好笑,还有人骂自己不是东西,想到这儿哈哈大笑。
霓裳也觉得白泽的话有些过了,正要训斥,耳边传来了他的解释: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神兽白泽,这家老婆婆的儿子是条蟒当然也不是东西了。”
霓裳听他解释后,口中的茶水立即喷吐在骁岩的脸上,上面还滴着茶水与茶叶。
白泽拿出手绢递给骁岩,想了一下:“你是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骁岩心中虽有怒气但在霓裳面前不好发作,只得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鄙人骁岩,有幸有幸。”
白泽以为自己听错了名字,耳朵恨不得竖到他面前,吼道:“什么?你说你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骁岩终于怒了,心中的火苗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他学着白泽的样子,在他耳边大声嚷着:“鄙人骁岩,骁岩,骁勇善战的骁,千岩万壑的岩。”
白泽听后用手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得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真是的,这家伙和某个人的名字读音一样,难怪自己听起来那么奇怪。
不过这也太巧了吧!萧炎、骁岩?可能自己想多了。
坐在一旁的霓裳与玥儿倒被他们两人吓得不轻。
就一个名字而已需要这样吼来吼去的吗?
玥儿手捧着脑袋东看看白泽,西望望骁岩,忍不住低语着:“娘亲,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吗?”
此话一出,惊呆了所有的人。
霓裳赶紧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斥责:“你这孩子,谁教你的,打情骂俏是这样的嘛?”
玥儿站起来,歪着脖子想了许久:“这不是打情骂俏,难道是恩爱有加?会不会太快了些?”
霓裳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强忍笑意赶紧把玥儿带回房间,免得她又不知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屋外白泽与骁岩面对面地看着,想起玥儿的话,都忍不住对呕。
今日夫子布置的作业虽然有些多,但也还算不错。她没告诉娘亲,她因想减轻娘亲的负担,自己也接了些替人写作业的私活。
她不想让娘亲每日这么辛苦的劳作,如今她还太小,做不了别的,只得替同窗写作业了。
霓裳在河边叉鱼,等着玥儿回来煮鱼给她吃,顺便也给二老补补身子。
老婆婆走了过来,对河中央的霓裳喊道:“霓裳注意安全啊!差不多就行了!”
霓裳正准备说话,便瞧着远处好似有人走了过来。
白泽躺在石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霓裳,顺着她的目观望去,一个老头走了过来。
霓裳赶紧将叉来的鱼放进篓筐里,快步走到夫子面前,陪笑着:“夫子,你怎么来了?是玥儿不乖吗?还是学业……。”
老夫子摇摇手,走到石凳边坐了下来,一边捶着腿一边看着霓裳倒水,等他把霓裳倒的茶水一口吞下后,说道:
“非也,非也。若说玥儿这丫头为夫还是很欢喜的,可就是……,我想问一下玥儿娘,你家很缺钱吗?”
啊?夫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家里缺钱?
“我不懂夫子你的话?”
夫子叹了口气,把玥儿在学堂帮人写作业一事全都告诉了霓裳。
霓裳万万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做,于是对着夫子说了些好话后寒暄几句,夫子便走了。
白泽一直在树后偷听着,等夫子走后他也走了出来。
“这事你还真不能怪玥儿,她必定是看你如此劳累,只想帮你的忙而已。”
霓裳苦笑着:“我是不是很没用,如果我愿意做东岳的帝妃、陪侍或者无名分的丫头,玥儿也不会跟着我一起受苦。”
白泽看着泪流满面的霓裳,为她叹息,从自己第一次见她时起,她几乎都是在哭泣,几乎都无笑意,如今又是这样,若自己把玥儿带到东岳面前,会不会太过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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