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张傲秋四人老老实实接受训练,不但不叫苦,反而还变本加厉,倒是让慕容轻狂有点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而木灵则专心**阿漓,由于阿漓现在修为还只是人境,所以没有像张傲秋他们那样进行实战训练,而是将无极刀宗心法由浅入深细细向她梳理一遍,先将其基础打得牢靠。
木灵虽然现在修为还只是灵境巅峰,比不上张傲秋,这种情况出于多种原因,但并不代表他对刀宗心法的领悟就比不上张傲秋。
这点阿漓体会最深,以前张傲秋传她心法,有很多时候还是两人一起讨论,现在由木灵说起来,真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刀宗心法本就讲究自然之道,有其总纲,但对自然之道的更深层领悟则是靠各人。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各人正是刀宗修炼的完美诠释。
所以张傲秋现在所领悟的,已经成为他自己的东西,他这套对他自己有用,但却不一定适合其他人。
而雪心玄这几天却因其他事要于云历商量,再加上圣教本身诸事繁多,需要她这个教主定夺,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外。
五日后,一众人刚训练完毕,久未露面的苏起找了过来。
张傲秋看见苏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歉疚,人家来家里做客,居然把他给忘记了,就连那天喝酒时也压根没有想到他。
念及此处,张傲秋急忙迎了上去,一看苏起脸色笑道:“苏兄现在看起来比那几天可要精神多了。”
苏起嘴角一牵笑了笑,没有接话,看到慕容轻狂直接走了过去,躬身行礼道:“苏起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
慕容轻狂虚扶一把道:“小事一桩,都是江湖中人,不用太客气。”
苏起站直身子正色道:“对老爷子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但对我来说却是救命大事,老爷子恩情,苏起铭记在心。”
慕容轻狂见他执意如此,笑了笑也没有再说。
苏起谢过慕容轻狂,转身往张傲秋走去,张傲秋看他神情,知道他有事要谈,于是一起辞别慕容轻狂,带着紫陌跟夜无霜,四人到院中凉亭细谈。
几人坐下后,张傲秋将场中几人一一介绍了一遍,当然对于紫陌跟夜无霜只是说了名字,而没有提及其身份。
几人重新见过,夜无霜想起慕容轻狂曾猜测苏起是女子的说法,于是在旁细细观察,只是不管他说话还是走路的样子,都显然是个男人无疑,特别是喉结部位,更是明显的男人特征,不由想起张傲秋所说的特殊癖好,心中只觉一阵恶心,下意识地往张傲秋这边靠了靠。
苏起倒是没有想到夜无霜此时脑袋里转着这些念头,却是眉头微皱,脸色严肃,沉默半响后,苏起轻轻敲着石桌道:“秋兄,我有一事想厚颜相求。”
张傲秋听了摆摆手道:“苏兄,你我也算共过生死患难,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没什么求不求的。”
苏起微一点头,从怀里掏出玉盒放在桌上,双眼盯着玉盒看了半响后,将玉盒推给张傲秋道:“我想请秋兄帮忙保管玉牒。”
张傲秋闻言一愣,当初为了这玉牒,苏起差点就跟他动手,现在居然主动将玉牒交给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苏兄,你这是……?”
苏起将手收回,想了想道:“自上次老爷子看出我是中了慢性剧毒,我就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不是我所了解的那么简单,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些事情,但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通,所以我想先出去查探查探。”
张傲秋听了沉吟一会道:“玉牒的事情我们等会再说,你说你要出去查探,只是现在外面找你的人估计还没散,只怕……。”
苏起笑了笑道:“秋兄这点放心,我还不是个莽撞之人,只要我小心行事,相信应该可以避过他们耳目。”
顿了顿接着道:“就像秋兄所说,现在外面盯着我的人估计还没有散去,若我现在急着返回草原,就算有各位相助,但难免会被盯上,说句实在话,连我现在都搞不清楚对头到底有些什么人,可能不止外敌,还有内奸,到时候敌我不分,进了虎口,让帮我的人有所损伤,苏起良心不安。
我们草原部落相互成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用急于这一时,等凉他个一年半载的,也许外面人就失去了耐心,那时候再回去,说不定困难就小多了。”
张傲秋点了点头道:“苏兄说的也有道理,你要出去查探我也不反对,只是若玉牒放在我这里,你又出去不见踪影,要是万一……,我是说要有万一的话,我该怎么处理这玉牒?”
苏起听了脸色黯然道:“秋兄所说我也考虑过了,若我还活着,我会每一个月回来一次,不管有没有见到你,我都会留下信息,但若我一年都没有传回消息的话,那秋兄就将这玉牒毁掉。”
张傲秋闻言诧异道:“毁掉?可是这不是你们草原圣物么?”
苏起眼神不舍地看了看玉盒,叹了口气道:“要是没有那些人虎视眈眈,我有何尝想将其毁掉?这玉牒在草原传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若真毁掉,那我也是草原第一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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