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苒想要走出去问问容靖。
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把自己当做白韵染的替身?
对她的好,对她的喜欢,统统都是假的吗?
他有没有那么一刻真心地喜欢过自己?
可她实在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因为此时响起了白韵染的轻柔声。
她问:“靖哥哥,你真的要娶那个叫做凤眠苒的女子做你的妻子吗?
我听说她虽是出自乡野,却是个懂礼数的,但要成为你的妻子是根本就不够资格的。
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喜欢她,不过是因为她与我的容貌一样罢了。
你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她的,不然我们之间的感情又算什么呢?
或许你早已忘记了你当初说过的话,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你说过此生唯爱我一人,这句话在你说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靖哥哥,你不要爱她好不好?
等再过一段时间,等我与北渊皇和离,你就娶我好不好?
靖哥哥,你知道吗?在我当初不顾危险替你挡下那致命的一剑时,你就应该知道你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
我那时候心口处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你说你不会介意。
还说等我们长大后就会娶我为妻,这些话虽说我们那时候还小,我可是都当了真的。
你既是给我这样的承诺,可千万不能食言哦。
虽然我如今已非清白之身,但你是知道的,和亲北渊国并非我所愿,你应该是能理解我的。”
容靖想到还在宴会中的凤眠苒,想到他出来这么久,她心中应该是着急的。
或许也在来寻他的路上,他缓缓把白韵染放开,只说了一句:“想来宴会快要结束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与凤眠苒的婚期在即,不想这几日之内出什么意外。
他好不容易才放下白韵染,他们两人的身份早已不同,不适合再有过多的牵扯。
否则北渊皇一旦知晓,肯定会加倍为难她的。
容靖很想立即离开此地,可白韵染今日这戏台子搭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回去?
她定要让容靖与那凤眠苒之间再无一丝的可能,不然她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思。
她自袖中缓缓捏破一颗药丸,在顷刻间,只见她白皙如瓷的脸颊上面无血色,似是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容靖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住。
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自然而然的关心。
声音里夹带着急切:“染染你这是怎么了?是心疾复发了吗?”
这一瞬间,他又忆起白韵染当初拼命救下他时,倒在一片血泊中的惨烈模样。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抱着她就欲去寻找御医医治。
白韵染为着自己的目的,自是不肯让他这么快就离开这里。
她知道她的人肯定早就把消息传给了凤眠苒,而凤眠苒也一定早就来到了此处。
凤眠苒直到此刻还没有现身,肯定是她下的剂量还不够。
她急忙伸手制止住容靖的动作,急急地说出:“靖哥哥,我没事的,病情这么多年的反反复复,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的药瓶就放在我腰间的大袋里,你帮我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白韵染知道自己当下的模样是如何的令人心疼。
她与容靖从小到大认识十余年,知道他这个人最是重情重义,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惨样无动于衷的。
果不其然,此时的她,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让容靖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
都怪他,那致命的伤应该是他承受的,是他害得白韵染因此患上心疾。
看到她连喘口气都疼得颤栗的模样,再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伸手往她的腰间探去。
须臾之后,一个拇指高的圆形白色瓷瓶就拿在手中。
将瓶塞拔掉,在他手掌中倒出两粒小小的白色药丸。
容靖捏着药丸快速地递到白韵染的唇边,正欲喂入她口中。
又听得她吃力地说道:“靖哥哥,我此时疼得没有丝毫力气,无法将这药丸咽下,你想办法帮帮我好吗?”
她心中十分气愤,凤眠苒那个乡野女子也忒能忍了吧?
她演戏都演到这个份上了,怎的还不现身?
凤眠苒再不现身的话,她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演?
坊间不是说那凤眠苒与容靖两情相愿吗?那应该是喜欢容靖的才对啊!
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
再这样下去,她与容靖就只能假戏真做了。
白韵染心中很是后悔,早知道凤眠苒这么能忍,她就不想这个损招了。
看来下次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去膈应他们二人吧,否则被膈应的不只是他们,还有她自己。
她暗暗向上天乞求,老天爷,你赶紧让凤眠苒快点出来行不行?
容靖听着她的话,顿时就愣住了。
他这些日子与凤眠苒在一起,自然明白白韵染话中的意思。
要他亲口含药喂给白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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