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池被容靖那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脸发懵。
他哪会知道凤眠苒去了哪里?
城主那么逆天的武功会受伤?
他怎么觉得不可信呐!
至于凤眠苒的死活嘛,他自然是关心的,毕竟两人亦亲亦友,他不是冷漠无情的人。
苏卿池被容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怵,犹豫了片刻后,将他与凤眠苒的关系坦白。
“其实我跟城主就是很纯粹的主仆关系,成婚一事都是她胡诌的。”
“在北渊京城那处客栈与你初见时的一切举动,是她为了气你,临时威胁我配合她演戏的。”
“她那样彪悍美丽的女子,我可不敢肖想半分,只想做好一个下属的本职。”
苏卿池在心里暗暗祈祷:城主你这可不能怪我,我不想说的,实在是你这个前任散发出来的气势太过可怕。
容靖听到他说出的事实,那双耀眼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凤眠苒三番五次在他面前提及跟苏卿池的婚事,那模样和语气让他看不出一丝怀疑。
“你和阿眠真的不是未婚夫妻?”
苏卿池实诚地点头:“对,我和城主之间清清白白,手都没牵过呢!”
“曾经我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异于平常的行为,这些时日我慢慢地了解到你们两人的过往,总算理解她的做法。”
“就冲着她没对你动手,我知道她心里是有你的,恐怕是被你伤得太深,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远离你。”
他十分确定凤眠苒心里是放不下容靖的,他听闻他们两人以前感情是极好的。
对于凤眠苒会不会原谅容靖这个问题而言,他就不知道了。
容靖听到苏卿池说凤眠苒心里有他时,他毋庸置疑是高兴的。
他现在找不到凤眠苒的踪迹,没法不去担忧她的身体状况。
“暂时先别说这些了,你跟在阿眠身边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你可能猜得到她会去哪?”
苏卿池无奈地摇着头:“城主行事向来自有主张,很多事情她只是提前知会我一声。”
“我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只比你早到一点点时间,除非她主动找我,否则我不可能会找得到她。”
他是跟在凤眠苒身边不错,很多事情他都是遵从凤眠苒的命令,他哪敢多问一句?可不敢嫌自己的小命太长。
再说了,天色已晚,找人没有白日里找起来方便。
容靖一想到凤眠苒此时可能不好过,再也坐不住地起身跟他告辞。
回到王府后,容一等人随后到来,纷纷跪地请罪:“请王爷息怒,属下们已尽力寻找,仍然不见王妃的身影。”
不止他们在找,暗处的墨羽军同样在找,他们把京城的很多地方都查看过,全然没有凤眠苒的身影,他们找人都快找崩溃了。
容靖清楚他们尽力了,将他们遣退下去后,转头又飞出了王府。
凤眠苒在僻静的院子里,坐在床上盘腿打坐调息,心口处的疼痛明显地在逐渐好转,直至半个时辰后痛意才消失殆尽。
想到容靖迟早会找到苏卿池,她心里不得不有些担心。
没有见过他们两人对招,不知道苏卿池会不会是容靖的对手。
罢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得前去苏卿池的住处看看才可放心。
半刻钟后,她来到苏卿池的房门前,伸手敲着门:“卿池,你歇息了吗?”
她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转身望去,容靖一身玄衣正站在五六米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脸色黑沉如墨。
房内的苏卿池听到她的声音,刚一打开房门,见两人的气氛不太对,立即又把房门关上。
边关还边说:“城主,你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打起来啊!”
他的话让凤眠苒听得一头雾水,见他安然无恙,便欲离开客栈原路返回。
路过容靖身边时,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若没看见似的,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容靖被她那视若无睹的神色气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这里,她居然当作看不见?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凤眠苒往怀里捞,紧紧地把人抱住,声音里隐有痛苦:“阿眠,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忆起她离开王府时的异常,容靖急忙把她放开,仔细地打量着她,担心地问着:“阿眠,你的身子如何了?”
见她面色已然如常,额间不见有汗珠,他才稍稍放心些。
凤眠苒目光坦然地与他对视,心平气和地回答着他的话。
“我没事,靖王不必担忧,我先前只是脾胃有点不舒服。”
“还有,我没有躲着你,该是歇息的时刻,我先回去了。”
她想走,手腕却被容靖牢牢拽住:“靖王,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前几日说得很明白了,还请王爷勿要纠缠不休。”
凤眠苒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前来找苏卿池原是想跟他说明日一早便直接回逍遥城。
容靖还在这里,突然说起这个话题不合适。
容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顿了顿,才说:“阿眠,我知道你会和苏卿池成婚是为了气我,苏卿池方才原原本本都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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