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看着院里这些人的嘴脸,他总想笑。
自己也是太傻了,逞一时口舌之利有什么用,等过几天把什么易忠海,阎埠贵,聋老太太全都一锅端的时候在让你们看一出好戏,现在还是差不多就得了。
想到这傻柱嘿嘿一笑,“怎么得一大爷,您这就急了,我也都是道听途说的,这不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么,也没谁真的看见你跟王主任真发生点什么是不是?”
傻柱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浑身颤抖的一大爷。
尤其是刘海中,嘴里发出意味难明的笑声,“咯咯咯……”
阎埠贵也是一脸八卦,尽管此时大伙都怕易忠海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也都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表现。
这院里除了傻柱估计没有第二个人敢当面怼易忠海,也没有人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只要是认识易忠海的人,就没有不了解他的性格的,为人极其好面子,虚名看得比什么都很重要。
在易忠海眼里,名声甚至比他的小命都重要,大伙时不时都能听到他自嘲,“这么大岁数了,膝下也没个子女,这万一有一天去了,估计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人活着这一辈子重要留下点什么,别的没有,那就留个好名声得了。”
这话易忠海不是说了一回两回,而且也不止跟一个人说过,易忠海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不是在厂里做了八级钳工,而是在院里当上一大爷,并且得到几乎所有人的拥戴。
这满满的成就感让他走路都能昂首挺胸。
此时听到傻柱说他跟王主任有染,这怎么能让易忠海不暴跳如雷。
虽然他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付诸行动,不但行动上没表露出来,就是嘴上都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
这傻柱是听谁说的,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若是今天这话传出去,那自己的名声还能保住么,若是以后真跟王主任在一起了,自己有了儿女也无所谓,现在就是一个心底的想法你就敢拿出来说事,这不就是凭空污人清白么。
易忠海鼻孔喷出来的热气,像是风箱一样,带着呼呼的声响,他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牙齿也咬的咯嘣直响,“傻柱,你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傻柱当然不会被易忠海给吓到,寸步不让地说道,“多了去了,每天上班都能听到路上有人议论这事,说你为老不尊,得陇望蜀。
还有胡同口下棋的大爷,更是指名道姓得说你,怎么着,您是要打我一顿把我的嘴给封上,还是准备找所有说闲话的人理论。
也就我跟您关系好,这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不然您还被蒙在鼓里,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说呢,您不念我的好,还跟我瞪眼睛,真是不识好赖人。”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院里众人全都发出窃笑。
“这傻柱,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就是,你没看都给一大爷气成什么样子了。”
“傻柱,你快少说两句吧,刚才一大爷还帮你说话来着。”
“一大爷,抽他丫的,这小子就是欠抽了。”
“打他,打他!”
围观的人全都在起哄,甚至有些人还撸起袖子准备跟一大爷一起打傻柱。
易忠海喘息越发粗重,见傻柱一步不退,他小退一步扬起手掌就准备给傻柱一巴掌,随后看到傻柱似笑非笑的脸庞,不知为何心底有些隐隐发虚。
秦淮茹在一边看得干着急,几次想帮着傻柱说话,可是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娄晓娥可没管这么多,高声喊道,“一大爷,您要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打傻柱,他是有错在先,但是咱们也的讲道理是不是,你怎么也能动不动就打人呢。”
傻柱冲着娄晓娥笑笑,示意他别吱声。
刘海中心里又是解气又是想打傻柱,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说道,“老易,你看看这个小兔崽子,就你还惯着他,这时候不收拾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了又想,易忠海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而是沉声问道,“傻柱,你说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跟谁学的传瞎话,就你这样以后怎么找对象?”
傻柱嘿嘿一乐,“一大爷,你这话问的好啊,我跟谁学的,还不是咱们院里的大爷做出的好表率。
你也知道被人冤枉是什么滋味,我可不清楚你跟那个王主任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听别人说了这么一嘴,我就顺便一说而已。
我也相信您的为人,不会做出什么抛弃糟糠之妻另娶新欢的陈世美勾当,街坊邻居八成都是谣传,你说对不对。”
易忠海忽然朗盛说道,“大伙也都听清楚了,傻柱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么多年的邻居,我是什么人大伙都清楚的很。
我跟我媳妇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一直不离不弃的,这几年过上好日子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我怎么能做出那种抛妻弃子猪狗不如的勾当。
傻柱毕竟还小,嘴上没个把门的,逮着什么就喜欢胡咧咧,今天我必须严肃地批评教育他,他家里也没个长辈,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就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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