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怎么有个姑娘站着?”
吕一梁抱着白猫一脸嗅到八卦气息的兴奋的说。
周斐然正在武剑,没有吭声。
吕一梁好奇的望望微微遮掩的门外的姑娘,再看看沉默不语,一直武剑的周斐然,好奇心越发浓重。
“不是,那姑娘是谁阿?怎么一直站在门口?怎么也不进来?用不用我去开门?让她进来?”
周斐然手上的剑一顿,中午开口了,“不用。”
吕一梁一惊,挑挑眉,“怎么有情况?说说,是哪儿招惹来的桃花债?”
周斐然瞪了吕一梁一眼,收起了剑,走过去,随地坐下,“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林小姐。”
“林小姐?!”
吕一梁有些惊讶,又连忙努力的再看上两眼,“我说呢,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林小姐。不是......”
随即又疑惑道,“那你们这是?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忍不住好奇,一屁股也随着周斐然坐下,“招惹了?”
周斐然蹙了蹙眉,认真琢磨吕一梁的词,“可能吧。”
吕一梁急了,“什么叫可能吧?你若没有招惹,人家好好的姑娘怎么会站在你家院门口?”
周斐然茫然的看向吕一梁,半晌,诚恳坦然的说,“那就招惹了。”
吕一梁一噎,什么想说的话都噎了回去。
此刻只想赞叹一声,“厉害,实诚。”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
周斐然没吭声。
吕一梁见周斐然不想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帮他分析现实情况。
“那你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站着吧?”
周斐然想了想,点头,“去关门吧,这样就看不到了。”
吕一梁一噎,彻底说不出话来。
好狠的手段。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做这个坏人。”
周斐然看了看吕一梁,二话没说,直接起身,啪的一声将门关好,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犹豫不决,看的吕一梁惊叹不已,绝。
“怎么了?”
周斐然看着吕一梁一脸怪异,茫然的问。
“没......没什么。”
吕一梁摇了摇头,“这样是不是不好?好歹是个女孩子。”
周斐然眼神更加茫然,骚搔后脑勺,反问,“不是你让我关门的吗?”
吕一梁一愣,满脸黑线,顿时有些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也是,跟周斐然这种憨憨怎么能聊感情呢?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自求多福吧。
捧着白猫,放在脸上蹭了蹭,“异瞳,饿了没有?我们去吃小鱼干好不好?”
说着,就抱着猫进房。
说来也怪,每次抱这个猫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近的感觉,像是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周斐然骚搔脑袋,一脸的茫然,茫然的站了一会,提起剑,继续开始练剑。
啪的一声。
将林欢怔住,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便是两面紧闭的房门,死死的关着。
林欢眨巴下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随即那种羞辱和被拒绝的痛苦齐刷刷涌上心头,弄红了眼眶,弄酸了鼻子。
豆大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但她不会放弃的,对,不会放弃。
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坚持,她的心甘情愿。
西南角的院落,鸡飞狗跳起来,花容飞一般跑出屋子,“念容,念容怎么了?”
“娘娘......”
围绕成一团的宫女让出一块空来,被围绕着的项念容正在战战兢兢的哭泣,眼泪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花容的心揪了一下,连忙上前将项念容抱起来,“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出去玩了?受伤了?还是碰着什么了?”
项念容没有吭声,而是搂着花容的脖子,小声的抽泣。
花容心更揪了,连忙呼唤李嬷嬷,“嬷嬷,去查查出什么事了。”
急忙赶到的李嬷嬷应了一声,便吩咐人去查。
“没事了,没事了。”
花容轻轻拍打项念容的后背,“母后在这呢,没事了,乖,不哭了,母后在这呢。到底出什么事了?能不能同母后说说?”
项念容抽泣几声,堪堪止住眼泪,“母后......念容想母后了。”
花容听的心惊,有些慌了神,“到底怎么了?念容出什么事了?母后就在这,永永远远的陪着念容阿。”
项念容“嗯”了一声,喝了一杯热茶,吃了两块糕点,才堪堪止住哭声,慢慢稳定下来。
拉着花容的手,“母后,长安哥哥太可怜了。”
花容有些发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同母后说说好不好?母后可以帮你。”
项念容摸了两把眼泪,断断续续的说,“念容找长安哥哥玩,可是长安哥哥的父亲和母亲正在吵架,长安哥哥的父亲还打了他母亲一巴掌,长安哥哥挡着念容的眼睛不让念容看,念容问长安哥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什么都不说。”
“母后,长安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长安哥哥的父亲怎么会打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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