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怎么说,能不能先抓了他再说?”曹嵛说道。
方彦景嘴角不屑的翘起,说道:“那个老头儿胆小的很,虽然怀疑我爹是被人害死的,却也没有胆子无证拿人,我要是他,就带人先把刘文轩的家抄了,总能找到一点什么吧?”
“什么都找不到的。”
曹嵛苦笑了一下,如果方翰是被人所杀,那凶手一定武功很高,连一丁点儿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可以猜到了。
再说了,案发现场在方家又不是刘家,去刘家找还不如在自己家里找呢。
方彦景又在曹嵛的屋里待了片刻,和他说了一些旁的事情,才出来,直接就去前面的灵堂,去换曹岩回去休息一下。
卯时刚过,方家还没有开门迎接来吊唁的人,大门就被官差衙役给围了。
方彦景来到前厅,就看到衙门的捕头范豹带着人站在屋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又到我家来了?”
方彦景不善的眼锋,扫了一下屋里一众衙役,他老子才走了两天,这些虾兵蟹将就敢欺负到他们家门上了,这茶凉的太快了点吧!
“方少爷别误会,咱们这是公务在身,特来府上查问一下,还请方少爷配合一下。”范豹向方彦景抱拳,微微欠了欠身以是对方家的恭敬。
“公务,什么公务?”方彦景问道。
“今天清晨有人来府衙报案,在神烈山下发现七个死人,在下和弟兄就去看了看,结果里面有两和人在下刚好认识。”
范豹不急不缓地说着案情,方彦景皱着眉,他不知道这样的案子,和他们家有什么关系,他不去追查凶手,来这里干什么?
“然后呢?”
范豹看着一脸厌烦无比的方彦景,一会儿等他说完了,看这位大少爷还能如此的淡定不,他说道:“那两个人是你们府上的谢锃谢镪兄弟,所以在下来府上问一下,两天前,府上派他们兄弟俩去做什么了?”
“你说什么?”方彦景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他又确认的问了一下。
范豹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方彦景这次清醒了,“两天前……”
方彦景把嘴巴闭上,两天前他老子不会是又让人去杀刘文轩了吧?所以他老子才会在夜里突然暴毙的。
方彦景的心在往下沉,身子也在变冷,好像他的身子一下子掉进冰水里了。
“下人去干什么,我表兄怎会知道,把管家叫来问一下就好了。”
方彦景正在愣怔间,曹嵛由小斯推着轮椅从后堂出来,他冲着范豹拱拱手,说道:“在下曹嵛,他是我表兄。”
“失敬失敬。”范豹也拱了一下手。
“来人,去把管家找来。”
曹嵛也不看方彦景,就直接吩咐下人。
“对对……”方彦景醒过神来,应和着曹嵛的话。
没多大会儿,方宝贵就被找了来,知道是问谢氏兄弟,他躬着身子说道:“两三日前就没见过他们两个人了,实在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
范豹又找了几个和谢氏弟兄相熟的人,盘问了一番,见几个人说法大致相同,也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
范豹说了句:“打扰了。”就带着众衙役走了。
方彦景等人都走了,颓然的坐进椅子里,说道:“不会是,我爹又让人去杀刘文轩,也不知道他怎么样的,他也让人把我爹杀了。”
“让人去刘文轩家打听一下,看看刘文轩如何了。”曹嵛说道。
刘文轩在床上躺了两天,实在躺不住了,王语嫣劝他就在屋里走走就好,先不要出去,外面阴天下雨也不好出去,他失血过多身体虚,受风了就不好了。
刘文轩很听话的待在屋子里,王语嫣拿着绣花绷子,陪他待在屋子里说话,连翘和甘草坐在小兀子上,拿着几根彩绳跟雨墨学着打络子。
两个小丫头编几下就要问问旁边的雨墨,接下来该怎么编,王语嫣索性放下绣花绷子,也拿了一根绳子耐心的教起她们来。
薛铭宇不知道听谁说的刘文轩受伤了,他让人给送家一些人参鹿茸等,名贵的补药来,还让人带了一句调侃他的话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刘文轩又在屋里待了两天,趁着今天是大晴天,就挪到院子里,坐在一个太师椅里晒太阳。
济世堂的魏老大夫来看过一次,给刘文轩换了一回药,让他尽量少活动,还是静养好的快点儿。
武月顶着两个小揪揪跑进来,看见刘文轩在院子里,就刹住脚站好了,像模像样的给他福了一下,说道:“四爷,你看到踏雪没有,我找它有事儿。”
刘文轩听了她说的话就笑了,“你找它有什么事?”
武月说她在后面院子里找到了一个地洞,她想让踏雪钻进去看看有什么,她转了大半个院子也没看到踏雪,就来正院了。
刘文轩听着有意思就多问了几句,原来武月去后院的大花园摘花,在花圃边儿的地上看到一个洞,就跑出来找踏雪去钻那个洞。
“那个洞有多大,踏雪能钻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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