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了。
“开车。”盛时年命令道,声音毫无感情色彩。
白汐汐看向盛时年,此刻还看清楚,盛时年的脸简直比泼了墨还要黑!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不是要明天的吗?”
盛时年背靠着车子的靠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白汐汐顿了顿接着说:“我这个婚纱……是为了调节气氛,没别的意思。”
盛时年仍旧是闭着眼什么话都不说。
“盛先生,哎,盛时年,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盛时年仍旧是不说话。
白汐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怎么说,自己和盛时年在也是夫妻关系,她跑到别人的婚礼上,还穿着婚纱。
怎么觉得盛时年脑袋上冒了绿光呢?
她需要好好想想,回去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
车子一路驶向了水晶帝国,在水晶帝国的门口停了下来,盛时年扫了白汐汐一眼,白汐汐急忙下了车。
随后,盛时年也下了车。
“盛时年,我们……”
不等白汐汐把话说完,盛时年直接扯住了白汐汐的手腕,拉着她就向里走。
白汐汐只觉得手腕处的力量仿佛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了一样!
盛时年径直向前走,句话也不说,眼神灼灼盯着正前方。
整个别墅里似乎都笼罩着一种阴霾似的,佣人们全部垂着头,各司其职,谁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盛时年拉着白汐汐直接进了电梯里。
“盛先生,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白汐汐看像自己的手腕,感觉马上就要断了。
盛时年仍旧没有理会她。
他一条腿抵在白汐汐的腿上,让白汐汐动弹不得,两个手腕也交叠在一起,被他紧紧握在了手里。
白汐汐就如同一个待宰任由盛时年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白汐汐感觉到的只有疼。
“叮——”电梯门打开了。
盛时年松开了白汐汐,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盛先生,你疯了吗?!”白汐汐在盛时年的肩膀上吼着,肚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盛时年仍旧是不开口。
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盛时年用脚关上门,扛着白汐汐来到了床边,直接把白汐汐扔在了床上!
白汐汐刚要起身,盛时年就压了过来!
“盛,盛时年,你冷静一点儿?”白汐汐被盛时年的样子吓坏了,“我……”
盛时年直接捏住白汐汐的下巴,白汐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捏死了!
“白汐汐,我告诉过你,你的身,你的人,你的心,统统都是我的!”
最后的最后,白汐汐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怎么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卧室门外,盛时年站在走廊里,眸子里闪耀着别样的光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看见白汐汐穿着婚纱在婚礼上抢婚的时候,他发疯似的嫉妒!
没错,就是一种嫉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将白汐汐占为己有。
她是属于他的!
卧室的门开了,穿白大褂的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盛时年转过身来,“她怎么样?”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完全被盛时年的气场吓到了。
头一次给人看病,有冒着生命危险的感觉。
女医生战战兢兢地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盛时年低吼一声。
“只是白小姐的下面有些红肿和撕裂。”
听到这话,盛时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是他太用力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我已经给她上过了药,按时涂抹药膏,大概一个星期可以恢复。”
盛时年点了下头,“药膏呢?”
“放到桌子上了。”
“下去吧,诊费找简管家要!”
“好。”女医生刚刚说忽然想起什么事来,“盛,盛先生……”
“有话直说。”
“最近,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有床事,免得伤口感染,或者再次受创伤。”
盛时年扫她一眼,十分不悦。
女医生立即离开了,这里可不能多待,要出人命的。
盛其次刚一回来,就看见个女医生。
女医生?
白汐汐?
盛其次立即坐电梯上了三楼,正巧碰见盛时年站在走廊里。
“小叔叔,小婶婶她怎么了?”
盛时年本想进卧室里的,听见盛其次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小婶婶怎么了?”盛其次在离盛时年还有两米的站定,无奈,自己的叔叔气场太强大,离近了有危险。
“她没事,只是……”盛时年顿了顿,接着说:“中暑了。”
“中暑了?”
盛其次十分不解,白汐汐今天不是去抢婚的吗?应该一直会在酒店里的,怎么会中暑呢?
“是中暑,怎么了?”
“那我去看看她。”说着,盛其次就朝着卧室走去,刚走到门口,一个手臂就横在了他面前。
盛其次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叔叔,盛时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却是不怒自威。
“小侄子随随便便进出小婶婶的卧室,不太合适吧?”
“啊?”
“既然是你的小婶婶,那我自然会照顾她的,该忙什么忙什么。”盛时年说完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卧室里。
盛其次无奈,只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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