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一连串脚步声响起,踹桌子踹门,不客气的厉喝声。
“快点去里面找!”
为首的领队看了一眼里面几间房,吩咐道。
老者和两个小童已经被反手押着,见侍卫们要踹开花轻言和君墨寒所子在的隔间,赶紧道:
“官爷官爷,没人了,就只有老夫和两个药童,把我们抓走吧。”
那领头的侍卫,见此闪过狐疑,他也不想浪费时间,这里一看就没别人,正想把人叫回来,突然里间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那领头的当即愤怒的瞪向老者,一巴掌打过去,怒道:
“还说没别人?敢骗老子?!快给我把人踹了,把里面的人抓出来!”
“师父!”老者被打的嘴角流血,脑袋都嗡嗡作响,两个小童担忧的大喊出声。
而那几个侍卫,已经一脚抬起,马上就要踹门。
“砰!”
“哎哟哎哟!”
一声巨响,们从里面被踹出,将原本要踹门的侍卫们一起踹出了几步远,门正好砸在他们身上,别提多惨了。
为首的侍卫一惊,就看到一脸冷色的花轻言踱步从里面走出来。
他立刻质问道:
“你是谁?!竟然伤我手下?速速报上名来!”
他话音刚落,却见花轻言身后,一个坐着轮椅的玄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操纵着轮椅出来。
那为首的侍卫一看到那眼熟的面具,眼睛倏地瞪大,瞳孔骤缩,指着君墨寒哆嗦着开口道:
“你、你、你是君墨、墨寒?龙戾国的君墨寒?”
原本看到老者右脸肿起来而冷下脸的花轻言,带着疑惑看向君墨寒脸上的面具,不是有面具吗?那人怎么认出来的?
然而花轻言不知道,君墨寒当年行军打战,每次在外人面前都是带着这个面具和一身玄色长袍,所以众人看到那银色面具都吓得不行。
“老大?君墨寒是谁?”
一个侍卫好奇的询问道,他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老大苍文江竟然会被人吓的话都说不好。
苍文江回过神来,突然摇着头道:
“不,不,你不可能是君墨寒,他是王爷,身边很多护卫,说,你们是谁?敢动老子的人,给我把他们拿下!”
他心中忐忑的不行,当年龙牙国出兵,被君墨寒带兵打得屁滚尿流,毫无反手之力,当初他只是一个小兵,却听到君墨寒的名字就会闻风丧胆。
苍文江觉得刚才自己失态很丢脸,看着花轻言和君墨寒的目光很不善。
侍卫们正抽刀上前去制住花轻言,花轻言突然声音冰冷的开口道:
“他是谁打的?”
花轻言方才在里面给君墨寒拔针时,听到外面的声音了,知道那老大夫是因为她而被打。
苍文江觉得花轻言的声音瘆人的很,越发丢脸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给吓到,不甘示弱道:
“就是老子打的……”
花轻言身影一闪,“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苍文江身体都被扇飞两步,一颗牙齿混着血沫从苍文江的嘴里吐出。
脸上火辣的剧痛提醒苍文江,他刚才被一个女的打了,而且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眼里带着惊惧,脸上却愤怒的扭曲着,咬牙切齿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杀了他们!!!”
然而侍卫们还没动手,花轻言身形一闪,只听兵器落地的哐当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待花轻言重新回到君墨寒身边时,侍卫们一个个都倒在地上哀嚎着,包括先前押着老者和药童的那几个侍卫。
苍文江看到一地哀嚎的手下,整个人都觉得汗毛倒竖,他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两步,结巴道:
“你,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画家的人!”
老者和药童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花轻言。
好厉害的身手,那些侍卫们一点外伤都看不出来。
“你是画成春手里的人?呵,还是和以前一样弱小。”
正当苍文江瞪大着眼,想要从花轻言脸上看到害怕的表情时,一道十分低沉好听却带着淡然蔑视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在苍文龙听来,如同噩梦一般,他怎么可能会忘,当年他们龙牙国大败的时候,君墨寒也是这样嘲讽他们弱小的。
他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惊恐,都想拔腿逃跑了。
好在他突然想起,这里是龙牙国,君墨寒的腿也如同传说中的一样废了,他壮着胆子道:
“你、你、你真的是君墨寒?!那、那又怎么样,这里是龙牙国,这个庸医治死了我们大公子,若是你敢和我们花家作对,老爷是不会放、放过你的!”
药童们也知道君墨寒,毕竟是曾经差点把他们龙牙国都大崩溃的杀神,他们都没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能看到创说中的君墨寒……的面具。
“我愿意一命赔一命,但我这两个徒弟是无辜的,请官爷放了我这两个小药童吧,他们什么都没做,罪不至死。”
老者突然求情道,虽然他突然这样说,有利用君墨寒名气的意思,但他实在不忍心自己的两个小药童就这样被自己连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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