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风间航平的猜测通知了该通知的人,那些人应该会有所行动。我和黄泉国现在已经完全站到对立面上,希望他们那些人能够彻底消灭黄泉国吧。
见我打完电话,风间航平问:“楼大师,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兴趣接一些其他工作?”
本来被黄泉国有可能开始控制官方和财团的消息让我心情有些不好,但听到有工作,我又恢复了精神。
有工作就代表有钱赚。
我问:“风间先生,是您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吗?”最近从风间航平这里赚到不少钱,如果是小事,我准备免费帮他一次。
“不是我遇到事情,是我一个朋友,”风间航平说:“我那个朋友也是被楼大师你解蛊的人之一,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托我来请你出手,费用方面自然不会亏待你。”
“既然都是朋友,费用方面都好说,不过我需要知道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了帮助中森警部,又一次得罪了黄泉国。日本也有很多不比伏见稻荷大社弱的势力,万一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势力,伏见稻荷大社也不一定能保住我。我现在手头还算宽裕,没必要太拼命。
风间航平说:“楼大师如果现在有时间,我可以安排司机送你去他家,详细情况你们聊。”
我点了点头。
风间航平联系了那个朋友,又安排了一个司机在我帮忙处理那个朋友的事情的时候,全程听我的指挥。
我现在也是有专职司机的人了。
当然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让丽娜和桔梗参与,在去当事人家之前,我让司机绕路去学校接上丽娜和桔梗两个人,一起前往当事人家。
当司机将车停在当事人家门口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难道我们来晚了!
这也是一栋独栋别墅,透过别墅的院墙,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不少花圈挽联,看花圈挽联的样子,都是新的。
司机替我们按响门铃,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中年妇女打开门,将我和丽娜、桔梗迎了进去。
这个中年妇女介绍最近是这家的佣人,这次请我们来的是这家的主人。
进了别墅,屋子的客厅被布置成灵堂的样子,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祭坛,祭坛有三层,正中间上方放着一张黑白照片,两侧放着荷花灯、花篮、鲜花、水果等。
在祭坛前方,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柜,玻璃柜的盖子敞开着,不知道是还没放尸体,还是尸体已经搬走了。
大厅里站着十几个人,有几个人眉宇间有些相似,估计是一家人。
一个中年男子见到我们进门,主动迎上来:“楼大师,您好,我叫松永久秀,前几天我们刚见过。”
我对这人有点印象,好像是做水泥建材的。
我用眼神扫过这间被布置成灵堂的客厅,问:“松永先生,您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松永久秀说:“楼大师,这里比较乱,我们还是上楼说吧。”
会找我来解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种事情一般都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因此在松永久秀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位于二楼的茶室。
茶室很大,中间放着一个木雕的茶台,我们几人落座后,又有一男一女上楼,坐到松永久秀身边。
松永久秀介绍,他们家这一辈一共兄妹四人。松永久秀是老大,老二早年因病去世,三妹叫松永圣子,嫁给了一个报社主编。四弟叫松永久智,是一位医生。
松永久智对我的态度并不是太友好,说:“大哥,你找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来有什么用。”
“久智,你放尊重一点,楼大师是我请来的客人!”松永久秀呵斥道。
松永久智似乎有些怕松永久秀,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
松永久秀客气的说:“楼大师,您别介意,我弟弟并没有恶意。”
“没关系,”我说:“我的年龄干这一行,的确经常被人误会,我们还是直接聊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我看你们楼下设置了灵堂,是有谁发生了意外吗?”
松永久秀看着我身边的丽娜和桔梗,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解释道:“松永先生,她们俩一个算是我的同门师妹,也是我的女朋友,另外一位则是阴阳师七濑家族的继承人。我和她们一同过来,也是希望能够更好的帮到你们。”
我突然明白松永久智对我不满的原因。看样子他们应该是遇到了麻烦,而我的年龄太小,大部分人对修行者的印象应该都是桔梗爷爷那种仙风道骨的样子。加上我又带着丽娜和桔梗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一般人看来,我更像是一个富二代,而不是一个修行者。
松永久秀满脸真诚的说:“非常感谢你们能够来帮我们解决问题。”
“松永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说:“当然,如果我们这件事超出我们的能力范畴,或者我们没有帮到你们,第一我们不收取任何费用,第二我们会对所发生的事情保密。”
松永久秀说:“楼大师您客气了,您的本领我可是亲眼见识过,而且风间董事长对您的本领一直大加赞赏,无论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忙一场。”
我点了点头,说:“松永先生,楼下的灵堂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
松永久秀脸色有些为难,说:“楼大师请别见怪,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们也不会请您过来。”
我说:“我已经保证过,无论事情结果如何,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不会告诉第四个人。”
得到我的再次保证,松永久秀说:“您看到的那个灵堂是我母亲的,我们父亲去世的早,是我母亲一个人把我们兄妹四个拉扯大。她早年做工的时候落下病根,导致母亲这些年身体不怎么好,半个月前在家晕倒,送到医院后,经过抢救,也没能挽回性命,最终在前天晚上去世了。”
“请您节哀。”我悄悄看了一眼我们三个的着装,幸好现在已经是冬天,我们穿的衣服以深色为主,没有冒犯到死者。
看来这件事和松永久秀死去的母亲有关,前天去世,灵堂布置好了,那尸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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