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哭了。 .”
“你还说我?你脸还挂着眼泪呢,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屁孩一样哭鼻子,你还是长不大。”
五蕴看着罗干宁说道:“你走吧,我说放了你放了你。”
罗干宁没有走,而是看着陈暮。
这周围全是陈暮的人,她怎么敢走。
“小子,为什么放了她?当初可是她『逼』的你跳了崖。”
五蕴摇了摇头:“没必要了,我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放她走吧。”
陈暮倒没有意见,挥了挥手示意佣兵们:“放她走吧,你们也先回去,我要和小子单独聚聚。”
“是,团长。”雇佣兵们敛回杀气,整整齐齐地向着魔窟林外走去。
罗干宁喜不自胜,急忙逃也似的溜走了。
两人坐在地,这时千言万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陈哥,你怎么成了雇佣兵们的团长?”
陈暮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嘴角都还挂着笑容:“我遇到了你嫂子,你嫂子的父亲是冷狼佣兵团的团长,我在落魄的时候与她相识相知相爱,他的父亲不嫌弃我,并且还把佣兵团交给了我,我答应你嫂子,报了仇以后回去和她结婚,所以我把佣兵团给改了个名字,叫做血债佣兵团,血债血偿的意思。”
“你身的衣服我认得,凌霄派弟子的服饰,你竟然进了凌霄派,这真的出乎意料,大半年前你才刚学会修炼,一下子达到了进入凌霄派的标准,陈哥说过,你是个天才。”
五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没有达到进入凌霄派的标准,我是靠关系进去的。”
陈暮问道:“嗯?算了算了,不问你这个了,对了,当时我追杀罗干宁他们的时候听说你跳崖了,那悬崖我也知道有多深,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跳崖,是他们骗我的。”
“不,我是真的跳崖了,但悬崖下却有一条暗河,可能是老天不想收我,所以我活下来了。”
陈暮笑着往五蕴肩膀垒了一拳:“好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你是得到了什么机缘吧,总感觉和以前有些不同。”
五蕴点了点头,没有细说。
“你怀里的这个是什么生物?看去挺可爱的,又像狗又像兔子的,看着『毛』还挺柔软,我『摸』『摸』。”说着,陈暮伸出手朝青涟『摸』去。
“别……”
五蕴大惊,话还没说完青涟瞬间暴起,锋利的爪子抓向陈暮伸来的手。
五蕴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抬起手挡住。
噗嗤,五蕴的手背被挠出三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痛,皮肉都被割了去。
“我靠!这什么怪物啊,脾气这么大,『摸』一下还不给了。”
陈暮一下子跳了起来,匆忙地在自己怀揣里翻找着:“小子,你没事吧,我这儿有补血丹,你快吃了吧。”
“没事,陈哥你别和青涟计较,它还小,什么都不懂。”
“你这什么话,我犯得着和个小崽子较量么?快服了吧。”
五蕴并没有告诉陈暮自己带有补血丹,而是接过他的补血丹服了下去。
青涟仿佛也知道自己走错事情了,乖乖地低着头,『舔』着五蕴的伤口。
五蕴也没有责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头:“记着了,以后不准『乱』伤人。”
“对了,陈哥,咱们好不容易重逢,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是居住在哪儿座城池呢,日后想找你也知道该怎么去。”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告诉你,冬木城,距离这里有几十里远,距离凌霄派那更远了,不过不管有多远,你过段时间必须得来看看你的嫂子才行,顺便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放心吧陈哥,我一定会到,那你以后想来找我来凌霄派,说我的名字可以了,那时我会下来的。”
陈暮听着有些不对劲:“听你这么说,你现在是打算离开了?”
五蕴点了点头:“我要和王小童还有师姐他们汇合,起码也得回宗门把任务给提交了,之后再去找你。”
“你小子,咱们才刚重逢多久你这么急着离开,也行,至少知道你没死好。”
“记住了,遇到了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来找你陈哥我,别自己硬撑着。”
“放心吧,冬木城我记着呢,过几天我去找你,这样了,我先走了。”五蕴摆了摆手快步向外走去。
他能走的如此淡然,倒不是说这次重逢他真的没放在心,反正知道了陈暮的近况还有他的住处,过几天还不是要去找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给两人重逢聊天,五蕴得赶紧赶在天黑之前与王小童他们汇合。
陈暮摇了摇头,哑然失笑:“这小子还是那么冒冒失失。”
“罢了,反正几天后会见面,不急这一时。”
……
五蕴骑着马儿疾驰,刚好到晚的时候他赶到了昨天住的那个客栈。
把马儿放好后,五蕴走进了客栈,向着掌柜问道:“掌柜的,昨天和我一起来的朋友你还记得吧?那个男的住在哪个房间?”
掌柜放下算盘,笑道:“哦,是小哥你啊,记得记得,还有三个女的是吧?那个男的是住在三零六,女的住在四零五。”
“谢掌柜的了。”
五蕴走楼梯,来到了三零六客房。
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王小童果然出来了。
王小童道:“咱们去叫方师姐她们,一起吃个饭吧,为了等你来,我们都没吃饭呢。”
“好。”
当两人来到四零五客房的时候,敲门等了一阵,却没见有人出来。
“她们应该是没听见吧,在敲敲看。”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等了时间较长,敲门声一直没有停过,可还是不见有人出啦。
五蕴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们来的时候是看着师姐进这个客房的么?”
“是啊,绝对没有看错,可了怪了,敲门也没有人应,这不应该,难道她们出去了?”
“等一下。”
五蕴摆了摆手,目光紧定在门把手,现在是大冬天,铁或铜做成的门把手都会借一层霜,可现在门把手却有两个指印,这两个指印把霜都给抹开了。
五蕴对了一下自己的指印和门把手的指印,回想起方师姐几人的手指。
“不对,女子的指印没有那么粗狂,这指印我的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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