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既潜入贼巢,身形宛若夜影,轻盈无匹,犹如幽猫潜行于暗夜,悄无声息。其足踏屋檐之上,步履虚浮,若踏云而行,每落一足,皆轻若无物,未闻瓦裂的微响,足见其轻功的精湛,犹如云鹤游天,无迹可循。至贼首寝帐之外,韩辰隐匿身形于暗处,屏息凝神,犹如山岳之静,侧耳倾听帐内的动静,惟恐惊扰贼寇,以窥其虚实。
但闻贼首寝帐中,酒香肉味交织缠绵,欢声笑语,响彻云霄。贼首与其党羽,正把酒言欢,庆贺近日之掳掠所得。韩辰心中暗自筹谋:“此等贼寇,暴戾恣睢,肆意践踏百姓,诚为国之蠹、民之贼。吾今潜入贼巢,誓要探明其虚实,寻得破敌之策,以慰百姓之苦。”
来到寝帐一侧,韩辰以指沾唾,轻捻窗纸,窥视其内。但见贼首身居锦榻之上,形容狰狞,举杯大笑,意气风发,犹若猛虎下山,威猛难当。其身旁党羽,或献媚谄笑,或拍案叫绝,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韩辰见状,心中愤慨难平,然亦深知此时须隐忍不发,以待良机。
于是悄然隐匿身形,退至暗处,静候贼首酒酣耳热之际,再行探听其虚实。须臾间,贼首酒意渐浓,言语间多涉机密,韩辰凝神倾听,不敢稍有懈怠。但闻贼首言道:“吾等此番掳掠双屿港,收获颇丰,金银财宝,堆积如山,足可供我等享乐数年。然则,朝廷兵马,蠢蠢欲动,不可不防。吾欲遣人前往双屿港,探其虚实,若有机会,再行掳掠一番,以壮我声威。”
韩辰闻贼首之言,心中暗惊,忖道:“此贼野心勃勃,竟欲再犯双屿港。上次之战,虽其分支受创,然主支却趁乱掳掠,实乃狡诈之徒。”遂凝神细听,不敢稍有疏忽。
俄顷之间,贼酋酒兴愈浓,言辞之中洋溢自得之态。一贼寇谄言献媚道:“此番我等虽于双屿港之战折损些许枝叶,然主干犹自屹立不倒,且在纷乱之中攫取诸多利益,金银财宝,堆积成峰,实乃上天垂佑我等。”贼酋闻之,朗声大笑,举杯豪饮,状若猛虎扑食,威势骇人,其左右爪牙,亦皆极尽谄谀之能事,竞相献媚。贼酋与其党羽,正沉溺于掠夺的喜悦,犹如恶狼分食,得意忘形。然韩辰冷眼旁观,亦察觉贼寇之中,偶有惆怅之色,显露于眉宇之间,他们虽得一时之利,然亦忧朝廷兵马的反击,如芒在背,坐卧不安。
韩辰见状,心中微动,思忖良机已至,遂悄然近身,身形若鬼魅,小心翼翼地移至寝帐一旁,复以指沾唾,轻捻窗纸,窥探贼巢之内,但见贼酋醉卧锦榻,鼾声如雷,党羽亦颓然倒地,醺然不省人事。他心中大喜,遂心生一计,欲轻取贼酋腰间令符,准备切断贼寇的补给线,可又见贼酋身旁,兵刃林立,有护卫数人,虽亦醺然,却未全然醉倒,韩辰不敢轻举妄动,可是此时不动,更待何时?遂缓缓起身,身形若夜影般轻盈,悄无声息地接近贼酋。
至其身旁,瞥见贼酋腰间令符熠熠生辉,韩辰目光如炬,伸手欲取,然则护卫之中,忽有一人恍惚醒来,朦胧中见韩辰的影子,大惊失色,欲呼而声未出。韩辰心念电转,知此刻千钧一发,不容有失,遂左手疾出,如鹰击长空,精准无误地捂住那欲呼喊护卫的嘴巴,右手则顺势一抹,已将贼酋腰间闪耀夺目的令符攫入手心。此间动作,一气呵成,犹如行云流水,护卫尚未来得及反应,便已受制。
那护卫神色惊惶,双眼圆睁,欲挣扎却动弹不得。其余护卫,犹在梦中,浑然未觉此间变故。
韩辰既得令符,心中稍定,然贼巢之内,危机犹存,不可不察。遂目光如炬,审视四周,但见贼酋身旁护卫虽皆醺然,然其神志未失,稍有风吹草动,必生变故。他心生一计,欲借此混乱之际,悄然遁去,于是韩辰身形若鬼魅,悄无声息地绕过护卫,向贼巢之外潜行,沿途但见贼寇横七竖八,或醉卧于地,或酣睡于榻,皆浑然未觉他的离去。
韩辰心中暗自庆幸,知此是天赐良机,遂加快脚步,欲趁早离开这贼巢。然贼巢之内,道路曲折,韩辰须得小心翼翼,方能避过贼寇的耳目。行至一狭窄之处,忽闻前方有脚步声传来,韩辰心中一惊,急忙隐匿身形,藏于暗处,唯见一贼寇手提灯笼,巡逻而来,韩辰屏息凝神,待其走近,方悄然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其穴道,令其昏睡过去。
行至贼巢深处,但见库房重地,守卫森严,韩辰心生一计,欲借此令符,混入其中,以探虚实,遂将令符藏于袖中,大步流星地走向库房。
守卫见状,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让路。
韩辰心中暗喜,知此计已成,遂大步迈入库房之中。
库房之内,珠宝璀璨,金银满屋,熠熠生辉,然韩辰目不斜视,心如止水。彼深知此行非为财帛,乃为探明贼寇虚实,以图破敌之策。遂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库房之间,审视每一处细节,欲寻贼寇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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