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
兽人巴萨卡复述了一次白发青年说的话。
“没错,绝对不可能。””
白发青年再次肯定自己的说法,没有一丝犹疑。
“是因为你所知晓的知识对吧,现在还没到我知道的时候,在知道后就会失去一部分原本能做之事。””
没表现出太多的吃惊或者好奇,巴萨卡只是随意的说着。
“是的,还没到你知道的时候,毕竟实际上这倒也算不是什么很好的事,除开失去了一份力量,知晓了一个秘密外,别的就目前而言,我们反而没什么能做的。”
笑着回答,白发青年拍了拍手。
“呵,也好,至少在所有节点筑成,我们最终的目的完成后自然所有人都会知晓这个知识,并且能做到失去的那些事吧。”
巴萨卡没再继续询问,他对自己好奇心的把控也是为了计划服务的一部分。
“正是如此,那么现在整个血牙帝国的兽人的灵魂都已经通过这个节点并入了虚空之中,接下来大陆上的注意力都会被这里吸引,结盟后的进攻很快会到,这部分就交给你了,我去会会那个异常的点。”
白发青年满意于对方这种态度,意识沟通向自虚空中显现的那些建筑,将大部分的控制权都交给了兽人巴萨卡,而自身则只保留了很少一部分的力量。
“好,交给我便是,兽人的潜力远不止于此,“理智的狂暴”本该是我们所共有的力量,却有存在为了地位或者目标,将这份存在于血脉中的天赋以萨满的能力封固。”
“这份枷锁会随着血脉的延续一路传承,我曾经承诺解除这份枷锁,但直到这个时代,这份枷锁却依然存在,现在也是我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立于血牙帝国首都的城门之外,巴萨卡闭上了眼眸,意志透过那些于血牙帝国各处穿破虚空和物质交界面显现而出的高塔,将虚空的力量调动出来,投射至血牙帝国之内每一个智慧生灵所在之处。
从藏骨堂撞破虚空与物质的交错面,锚点彻底落下的那一刻起,位于血牙帝国内的全部智慧生灵的灵魂皆已经被这锚点的力量牵引着连接至这些高塔,汇聚为一个整体。
而作为这些高塔的铸就者,白发青年有着使用这些高塔影响灵魂的力量,也可以将其交给其他存在来使用,此刻这些力量就被兽人巴萨卡所使用。
“对了,你有确定那个异常点是谁了吗。”
虚空的力量渗透进入每一个兽人的体内,将其躯体之中的某些成分改变,血脉里被人为施加的限制逐渐解开,狂暴,这兽人与生俱来的天赋重回其最初的状态。
而在调集这份力量之时,巴萨卡也抽空询问了下白发青年关于其口中那个阿莱斯特勒异常点的看法。
“已经有人选了,夜幕教会的大主教,那个叫做王宇的存在,实际上,我觉得就是他,没有过去啊,我从上次和达米安见面后就开始注意这个存在了,但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这个人几年前的痕迹。”
“凡是存在,必留痕迹,哪怕是我们,就算通过了各种方式将曾经的痕迹与真相掩埋,但终有一天也会被挖掘出来,而作为这方面专家的我,去调查另一个存在,却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啊,啧啧,什么都没有,就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真可怕,又一个深渊生物?谁知道呢。”
白发青年边说边摇头,虽然话语中依然是倒带些笑意地感慨,但眼瞳已经变得深邃,不知真实的思绪去了哪里。
“如果真的是又一个深渊,那确实糟糕,不过不太像吧,反而,像是和我们相似的存在不是吗,我记得你和我提到过那本黑夜圣典。”
兽人巴萨卡稍稍顿了一下,帝国之内那些被连接在一起的灵魂有部分在接受了有关“理想国”的计划后已经接受并且理所应当的选择加入,其中也有部分血脉被解放的原因在其内,但仍然有存在不愿意接受,以自己的意志抵抗着巴萨卡的操弄。
这些反抗的意志使得巴萨卡需要耗费一些时间去解决,而在这个空隙中,他抽空和白发青年聊着。
“是啊,深渊生物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这是个很有趣的存在,他写在圣典里的那些话虽然不多,但在某些意义上倒是和我们不谋而合,只是,太小了也过于无力了些。”
“不过我得承认,夜幕教会这个新生的教会因为他的存在还有其背后的那位神只过的相当不错,你能想象吗,就连无光秘教团的那些成员都能够融入其中,很强的包容性啊,杂七杂八的种族混在一起,相当的,单纯?”
“在我把那把专门用来弑杀黑夜神只的匕首交给达米安的时候,他眼里的挣扎,讲句实话,实在不要太明显了,他大概也不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吧。”
白发青年随意地回答着,魔力逐渐涌动,于空中形成虚化的门扉,检索着位于记忆中的空间坐标,然后将门扉指向的地点和其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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